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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許靜饒有興致的看著旁邊綠衣小丫鬟變來變?nèi)サ哪樕?,暗道,這小丫鬟真有趣。 “你叫什么名字?” 她突然問道。 綠衣小丫鬟呆了呆,連忙道:“奴婢叫綠衣。” 許靜瞅了一眼她的一身綠衣,挑了挑眉,贊道:“……這名字和你很相配?!?/br> 衣裳和名字都是綠色的。 給她起這個名字的爹娘真是有先見之明。 綠衣聽了不好意思的低聲道:“多謝二少夫人夸獎?!?/br> 倚翠:“……” 一行三人不緊不慢的朝安和堂走去,一路上,許靜難得用欣賞的眼光看著住了快一年依然陌生無比的侯府,亭臺水榭,假山花園,應(yīng)有盡有,花園里面開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 爭奇斗艷,香氣撲鼻,令人陶醉。 這是她第一次以這么悠閑的姿態(tài)看侯府的景色。 路上遇到了來來往往的下人,大家顯然對病秧子的二少夫人身邊的倚翠很是熟悉,一看她跟在一位穿著打扮明顯是主子的妙齡女子身后,便知曉那位女子便是大名鼎鼎的二少夫人了。 只有少數(shù)人見過二少夫人的容貌。 此刻,陡然間見到這位二少夫人,這些人均驚訝無比。 不是說這位二少夫人命不久矣嗎? 這么健康紅潤的氣色,步伐優(yōu)雅,行走間隱隱帶著一股說不盡的大氣韻味。 和以往連請個安都要人攙扶著過去,臉色蒼白無比的模樣判若兩人。 原來痊愈后的二少夫人這么好看。 下人們的竊竊私語一一傳入許靜耳中。 許靜嘴角微翹,噙出一抹微笑。 不管她是否病愈,南陽候夫人都不會喜歡她這個二兒媳婦,何不隨心所欲一點,讓自己更加的輕松自在。 所以許靜并沒有掩飾自己病愈的事情。 穿過一個長長的花廊后,終于來到了安和堂。 綠衣將許靜帶到這里,找人通傳一聲后,出來一個穿著綾羅綢緞的中年婦人,許靜一看,嘴角抿了抿,這位是南陽候夫人身邊的心腹——孫mama。 “二少夫人?” 孫mama在看到許靜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驚疑不定,忍不住開口確認(rèn)了一下。 “孫mama,你不認(rèn)得我了?”許靜挑眉。 孫mama訕笑一聲,收斂了臉上的表情:“二少夫人變化太大,老奴都認(rèn)不出來了?!?/br> 許靜輕輕的拂了一下額頭散發(fā)的發(fā)絲,笑了笑。 “之前久病纏身,現(xiàn)在沉疴盡去,孫mama認(rèn)不出來很正常。” 孫mama聞言,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沒有誰比她更清楚這位二少夫人的身體狀況,二少夫人其實是中了一種從胎里帶來的毒,加上后天的暗害,已經(jīng)回天無力。 可是被太醫(yī)診斷的將死之人突然痊愈了。 孫mama頓覺有點不妙。 休書夫人都已經(jīng)讓人寫好了,休棄的理由中的惡疾…… 許靜才不管這位孫mama的心思,她將倚翠留在外頭,跟孫mama進入安和堂的大廳。 大廳里,一位衣著華貴的婦人坐在首位,婦人約莫四十來歲,保養(yǎng)極好,皮膚白皙,雙眉修長,容貌甚美,看起來高貴端莊。 不用說,她就是南陽候府的女主人——南陽候夫人莫氏。 她身邊還站在兩位女子,一位是面帶微笑的妙齡少婦,她的大嫂蔣舒雅,蔣舒雅是個天生麗質(zhì)的美人,溫婉賢淑;另一位則是她的小姑子——沐微微。 沐微微和許靜一般大的年紀(jì),約莫十六七歲左右,一身粉色衣衫,皮膚雪白,面若桃花,嬌俏美麗。 可是眉宇間隱隱透著的傲氣和嬌蠻卻讓人不喜。 許靜和這位小姑子向來不對付,這不,她才踏入大廳,就聽到了沐微微一聲冷哼和一抹得意的笑容。 可惜這抹得意的笑容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見鬼的表情。 “你……你是誰?” “媳婦給母親請安!” 許靜優(yōu)雅的福身,然后朝沐微微笑了笑:“我是許靜,你的二嫂,微微,一些日子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br> 南陽候夫人瞳孔微微一縮,一段時日不見,這二兒媳的變化太大,她差點認(rèn)不出來,就是不知是哪位高人出手了。 連太醫(yī)都說要準(zhǔn)備后事的人現(xiàn)在卻生龍活虎,氣色紅潤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南陽候夫人受的刺激太大了。 “怎么可能,她就是一個快要死的病秧子!”沐微微脫口而出,顯然并不相信眼前自信從容的美貌女子就是她那個走路都要攙扶的二嫂。 應(yīng)該是不愿意相信許靜痊愈的事實。 許靜心里一冷,瞇了瞇眼,輕笑一聲:“你說的對,我之前確實是病秧子,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治好了,你難道不為我高興嗎?” “不知是哪位高人治好了弟妹的沉疴宿疾?”許靜的大嫂蔣舒雅突然開口問道,笑容分外的熱情,手中的帕子卻無意識的絞了絞。 南陽候夫人也屏氣凝神。 許靜笑了笑,目光不經(jīng)意的掃過蔣舒雅手中的帕子,用手指了一下自己:“大嫂,那位高人就是我自己,我自小就喜愛醫(yī)術(shù),為了治好這具破壞的身子,我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呢。” 蔣舒雅一聽,笑容頓時淡了不少,眼中滿是不信。 “弟妹不想說出來就直說,何必拿我開涮?” 許靜依舊涵養(yǎng)極好的笑著。 “大嫂不相信,我也沒辦法?!?/br> 她說的是真話,可惜在場的人都不相信。 蔣舒雅被許靜氣了個半死,手中的帕子絞了絞,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美眸中隱隱透著一抹不屑。 不過是個快要被掃地出門的人。 等下看她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一想到這里,蔣舒雅的心氣頓時順了。 作為南陽候府的長媳,蔣舒雅有著出色的容貌和不凡的家世與交際手腕,和夫君的感情頗好,是南陽候夫人最滿意的兒媳婦。 唯一不足的是,她的夫君后院女人不少。 為了彰顯她的大度,還不能拈酸吃醋。 弟妹雖說是個病秧子,但架不住二弟偌大的后院只有她一個女人,沒有通房妾室。 蔣舒雅心里其實很嫉妒這個弟妹。 二弟這個人向來強勢,對自己的后院說一不二,連她的婆婆南陽候夫人都插不上手。 如果夫君也跟二弟一樣就好了。 想到后院那群不省心的小蹄子,蔣舒雅一陣氣苦。 沐微微在一旁冷嘲熱諷:“有的人就是不要臉,喜歡冒名頂替高人,弄虛作假,無恥至極,可惜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才不會上當(dāng)受騙?!?/br> 不要臉……眼睛雪亮…… 許靜心里冷笑一聲,一群眼瞎的家伙,以后可不要后悔。 一旁的南陽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