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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如何當(dāng)好一只毛團(tuán)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8

分卷閱讀128

    犯了天條下凡的神君,有可能會轉(zhuǎn)世成靈獸嗎?”

    單陽一愣,云母問得這般詳細(xì),他自然能察覺到什么不對。單陽先是搖頭,回答道:“不曾聽聞。靈獸已屬有成仙資質(zhì)的生靈,不在神仙歷凡的范圍之內(nèi),大多神仙多半還是轉(zhuǎn)生為普通凡人……轉(zhuǎn)生為一般動物的倒是有,但那是罪大惡極、罪孽滔天墮魔之人方才有的待遇。玄明神君不過是與凡人相戀,自然罪不至此?!?/br>
    云母聞言“哦”一聲,得到這樣的答案,終于安了心,長長地松了口氣,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想想自己這幾日因?yàn)楦绺玳L得那般相貌自顧自地?fù)?dān)心了好幾天,不覺又感到有些可笑。

    不過……那他為什么長得與玄明神君相像呢?

    想到這里,云母又不禁露了幾分疑惑之色,可是想來想去未果,只得作罷。再說她轉(zhuǎn)念一想,其實(shí)哥哥與玄明相像大多是因?yàn)轭~上那枚紅印,減了紅印也就三四分像,而那紅印她也有,是兄妹倆并生的……這么一想,當(dāng)真是巧合也說不定。

    云母釋然了幾分,盡管心里不知為何還是覺得有點(diǎn)怪怪的,像是忽略了什么一般。但眼下還在單陽面前,她也不能發(fā)呆太久顯得失禮。云母回過神,臉頰微微一紅,趕忙道謝道:“……原來是這樣,謝謝師兄。”

    “……不必?!?/br>
    單陽回應(yīng)道,他本就不是巧言之人,云母這樣認(rèn)真地向他道謝,他反而有些局促。單陽抿了抿唇,有些生硬地又找話題問道:“……你先前在青丘狐仙廟中接下的機(jī)緣……如何了?”

    提起這個,云母多少又有些泄氣,畢竟她的第八尾毫無長出來的跡象,失落地低了頭,方才慢慢地與師兄說明。

    兄妹倆不知不覺說了半個時辰的話,大多是云母在說,單陽坐在她對面安安靜靜地聽著,偶爾見她失落,雖想安慰幾句,但張了張嘴終究還是閉上,竟不知如何開口才好。

    “……啊,抱歉,師兄。”

    云母說著說著,注意到單陽的沉默寡言,忽然醒悟過來自己聒噪,窘得動了動,尷尬地低頭道:“我好像打擾你太久了……師兄,我已經(jīng)沒事,今日就先……”

    “……無事?!?/br>
    待過神來,單陽已經(jīng)攔了她。話一出口,便是單陽自己也是微微一僵,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輕輕地舒了口氣,不像放松,倒像如云母一般泄氣……

    單陽蹙眉,抬手緩緩地捏了捏鼻梁。

    他近日其實(shí)壓力頗大,雖是要為父親翻案,可打探長安如今的情況數(shù)日,卻發(fā)現(xiàn)情況比他先前所料還要不樂觀。

    到底是日薄西山之時,朝中局勢哪里是一句“烏煙瘴氣”可說?世人皆道善惡有報(bào)、天道輪回,可在亂世之中卻只見善人白骨。當(dāng)年害他父親的jian人如今官至丞相,滿朝文武獨(dú)由他一家獨(dú)大,整個朝廷任他指鹿為馬,便是天子,也被他牢牢控制在掌中,如此一來,縱使他恨得咬牙,他父親之仇……又要如何得報(bào)?

    以他的修為,殺了對方自然容易??蓭煾府?dāng)初已替他擔(dān)了張六的業(yè)果,他又有何顏面以師父所受之術(shù)去報(bào)私仇?再說,這本是他在凡間之事,自該以凡人之身報(bào)償。

    再睜眼,單陽又不禁嘆了口氣……他心事重重,可眼前小師妹藏不住事的模樣卻讓他莫名地覺得放松。頓了頓,單陽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忽然道:“小師妹,你可否……為我彈琴?”

    “彈琴?”

    云母先是一怔,面有不解之色,不自覺地重復(fù)了一遍單陽的請求。

    單陽點(diǎn)頭,因他自己也覺得這個請求突然而無禮,耳梢略紅了幾分,方道:“許久不曾聽你彈琴,倒是有些想念……不行嗎?”

    “當(dāng)然可以,師兄不嫌棄就行。”

    云母聞言,連忙點(diǎn)頭。她其實(shí)自認(rèn)彈得還不好,這兩年熟練是熟練了,可琴音并不是熟練就行的,不要說同即使在神仙中也是極為善琴的玄明神君比,便是觀云師兄有兩回?fù)芘藘上乱差H有情韻……云母知曉自己還有許多地方要學(xué),但既然單陽師兄如此說,她便也沒有推脫。

    她隱匿身形后,凡人便也聽不見她的琴音。云母無所顧忌,直接將琴取了出來,試了試音,腦子里有點(diǎn)亂一時想不出什么曲子,不知為何在幻境中玄明神君于竹林里彈給她聽的調(diào)子卻不知不覺浮現(xiàn)了出來,云母一愣,都未等她自己反應(yīng)過來,手指居然已經(jīng)循心而動。

    不久,琴聲裊裊,風(fēng)皆感其靈,只可惜普天之下,唯一人能聞此音。

    ……亦或許不是一人。

    華美的亭臺樓閣之中,玄明本是懶洋洋地躺在室中讀書,因他本就看著懶散隨性,雖是手中持卷,倒也看不出他讀進(jìn)了多少、盡了多少心。

    室中宦官宮女皆垂首而立,個個面如死灰了無生氣,滿室從室中到長廊外共有數(shù)十人,竟是靜若無人。

    忽然,玄明放下手中書卷,微怔片刻,笑著問身旁之人道:“……你們可有聽到琴聲?”

    那宦官一抖,卻不敢看他,只深深埋著頭道:“不曾,陛下。”

    話完,便一語不發(fā)。

    說來也是,新帝后宮無人,朝堂早散了,又誰會在離宮殿這么近的地方彈琴?

    玄明自也是想通其中關(guān)節(jié),倒不再為難那宦官,揮手讓他退下,只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似的道:“……也不知彈琴者是何人,莫不是……”

    他話到此便頓住,不曾再說下去,只心中默默記下。

    既然有了心事,無聊之書便也沒什么興致再看下去。玄明抬手將他早已背下的書卷往地上一丟,旁人連忙匆匆跑來替他收拾,只聽玄明笑道:“今夜也如往常一般,你們不必入室,在門外守著便好?!?/br>
    隨從們紛紛低頭乖順地稱“是”,新帝不喜睡覺時有人在場,他們都早已知曉。

    ……

    是夜。

    白玉如以往一般悄無聲息地入了玄明屋室之中,兩人相處自有默契,坐下聊了一會兒便來了氣氛,不久衣衫褪盡,一刻千金。

    然而,當(dāng)他正將貌美佳人壓在床榻之際,美人香腮勝雪、媚眼如絲,玄明卻不知怎么地停住了動作,忽然抬手摸了摸下巴,笑著問道:“對了,玉兒,今日在我殿中彈琴之人……可是你?”

    他這話雖是詢問,語氣卻又六七分篤定。然而白玉柳眉輕蹙,不解道:“我不會彈琴。”

    一頓,語氣略有不滿:“……你哪里來的閑情逸致說這個?”

    玄明得到答案一愣,倒有些意外,良久卻仍是在意,感興趣地笑道:“……奇怪,那會是何人?”

    下一刻,玄明身子一歪,已經(jīng)被推到一邊。還未等他反應(yīng),只見白玉已經(jīng)攏了衣衫站起,背對著他走了好幾步,快到門口了方才回頭,語調(diào)清冷還似有幾分不高興,道:“許是更懂你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