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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謙虛,但秦筠臉上那股得意的勁怎么都掩飾不住,低聲吩咐了方鐵,再拿著她的銀子多準(zhǔn)備些東西送過來。 這些人既然那么給她面子,她自然不能吝嗇了。 方隊整齊,就是在寒冬也未見他們的拳頭有一絲畏縮,秦筠俯身往下看,身體離開暖爐的產(chǎn)生的冷意也慢慢的消失,有些場景光是看著便能讓血熱起來。 秦筠沒有在禁衛(wèi)所的停留太久,畢竟禁衛(wèi)所也有了新的管事,檢查了她之前定下的規(guī)矩,說了幾句勉勵人心的話,便返回了宮廷。 回宮中,秦筠的興奮勁都沒有退。 她體弱不能舞刀弄槍,卻不阻礙她欣賞男人強壯的體魄。 要不是身體所累,她就是再懶,也要練上一身的腱子rou。估計她要是一身的腱子rou,趙鄴應(yīng)該也不可能起了什么心思了。 回到了慶壽宮,秦筠還沒進(jìn)寢宮就在院內(nèi)看到了趙鄴。 宮殿的檐下還掛著冰凌,趙鄴卻穿了一身薄薄的黑色勁裝,頭發(fā)簡單的梳攏,要是忽略在這個天氣不合適的打扮,看起來倒是英俊不凡。 院里種了不少的寒梅,如今梅花正開,枝丫都裹了一層冰,秦筠伸手摘了一段,砸到了趙鄴的身上。 “你上次風(fēng)寒就是那么得的吧?” 趙鄴手指夾住梅花枝干,鳳眼斜飛:“聽是晉王喜歡看耍拳,朕不過是想討晉王開心。” 秦筠怔了怔,就見趙鄴把手上的花枝放在了一邊的臺子上,虎虎生威的打起了拳。 冷風(fēng)中,拳頭的破空聲格外響耳,趙鄴的姿態(tài)行云流水,動作時而輕如飛騰,時而重如霹雷,秦筠看的一愣一愣的。 到最后趙鄴身體發(fā)熱干脆脫掉了身上的衣裳,露出了麥色精瘦的身體,見狀周圍的宮人識趣的退開,就留了秦筠一人獨賞。 強壯充滿力量的身體熱騰騰的冒著氣,秦筠離的不近都能聞到他身上霸道的薄荷香味。 清爽刺激人嗅覺。 趙鄴這身材在龍榻的時候秦筠沒少見,但青天白日的他費力展現(xiàn)的模樣她就從來沒見過了。肌rou的線條優(yōu)美,秦筠盯著他的肩胛骨,那里還有她昨天晚上留下的紅痕。 掃到秦筠跑神,趙鄴也就沒有繼續(xù),上前幾步滿是汗液的身體擁住了秦筠,整個人熱的就像是大暖爐。 “朕打的好不好?” 秦筠敷衍地點了點頭。 “比起禁衛(wèi)所的那些士兵如何?”趙鄴絲毫不掩飾自個嫉妒秦筠欣賞別人。 這有什么好比較的,禁衛(wèi)所的士兵打的是團(tuán)拳,而且他們那些學(xué)的不過是普通拳譜,趙鄴這架勢一看就是從小有功底,有名師教導(dǎo)。 當(dāng)年她爹為了讓趙鄴練成個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武夫可沒少下功夫。 “一群人比較震撼?!鼻伢奁幌胱屗缫猓氐?。 趙鄴狹長的眼眸瞇起,突然把秦筠整個人抱起,秦筠腳撲騰了一下:“這是做什么?” “做些只有朕一個人能對晉王殿下做的事情,輸了拳,晉王總的要補償朕幾分,不叫朕輸?shù)奶珣K?!壁w鄴黑眸帶著淡淡的笑意,走到半道,還把之前的梅花花枝撿了起來,“晉王給的賞賜,朕可不能忘?!?/br> 回到寢宮,把梅花插進(jìn)花瓶,趙鄴都不需要什么準(zhǔn)備,便抱著秦筠上了榻。 把衣服一扒開,趙鄴噙住了比寒梅還鮮嫩幾分的紅蕊,明明什么東西都吸不出來,卻吮吸了片刻才罷休。 伺候完一邊,趙鄴揉著另一側(cè)道:“如今晉王的病是徹底好了,朕還未動嘴,這處便開了花?!?/br> 秦筠滿臉緋紅,估計是她以前裹胸都沒怎么費力,所以這才多久,凹陷的東西就徹底出來了,時不時受了刺激就會頂立起來。 之前趙鄴也沒拿這個說事,今天卻特意拿來嘲笑她。 秦筠捂住了胸前:“關(guān)你屁事!” “怎會不管朕的事?!币驗閿D壓軟rou溢出,趙鄴食欲更好,暗著眼睛又壓了下去,這回直接上了真刀實槍。 恍惚間,秦筠低眸去看趙鄴的小腹,剛剛打拳的時候他一使力,他的下腹肌rou看著便格外的有力,現(xiàn)在他的下腹肌rou也是凸起,紋理分明,隱隱能看到青筋。 察覺到秦筠迷蒙的目光,趙鄴握著她的手去摸他肌膚,本來是想調(diào)戲她,卻沒想到秦筠手指滑過他的青筋,戰(zhàn)栗觸電的感覺占據(jù)了整個腦子,回神的時候他已經(jīng)完事了。 秦筠無辜地瞪大了眼睛,像是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趙鄴近乎粗魯?shù)挠么缴喽伦×怂淖彀停謴?fù)了狀態(tài),腹部的八塊肌rou繃得格外緊致,似乎是用了全力要讓秦筠忘記剛剛發(fā)生過的事情。 第89章 八十九章 “誰曉得趙鄴是不是故布迷陣, 現(xiàn)在這個時候誰會以身涉險, 依本宮看他不過是放出話來壯軍心?!?/br> 退出京城后長公主裝扮樸素了許多,沒有再穿華麗衣袍,雖然還是高髻云鬢, 眉間隱約能看出困頓疲憊。 “不管是真是假, 趙鄴整理完了京城,他是不是親征都要騰開手準(zhǔn)備來對付我們, 咱們不如先退如何。”王信杰愁著眉道, 一開口就是喪氣話。 在場的幾個人聽他說要退,都蹙了蹙眉頭。 “說什么屁話,就怕他不來, 若是他來了,咱們一定能殺他個片甲不留, 再殺回京城, 趙鄴跟秦筠算是什么,我們擁立新帝,這天下便與秦家與趙家無關(guān)?!?/br> 長公主聽得緊皺眉頭, 手掌握拳拍了桌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這天下還能是你們王家的。” 王信崴斜眼掃過長公主,眼中的不屑搭理任誰都看的出。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長公主如今是閩家兒媳, 就不要太過維護(hù)不該維護(hù)的姓氏了?!?/br> “你——” 眼見這種時候, 兩人竟然要因為這種小事爭執(zhí), 閩諧修一臉煩悶。 扯著長公主的袖子往邊上挪開:“灃兒扶你娘去休息。” 坐在一旁的謝灃懶洋洋地抬起了眼, 清俊的臉上又多了幾道傷痕,一道直接從側(cè)臉劃到脖頸,給他原本秀氣的五官添上了幾分煞氣。 抬步把長公主拉到身邊坐下,謝灃沒打算聽閩諧修的話,把人帶出去。 閩諧修看著不懂事的女人生氣,看著謝灃這個兒子他的心情也沒好到哪里去。 當(dāng)初謝灃這臭崽子使計把秦筠那些屬下給放跑了,跑到秦筠那兒邀功,秦筠也沒為他感動要他,然后他拍拍屁股又回到了閩家。 若不是長公主和鎮(zhèn)國公相勸,閩諧修真想把這個臭小子宰了。 雖然讓謝灃回到了身邊,但這樣吃里扒外的臭崽子,他根本不想讓他接觸他們做的事情,沒想到他悶聲不吭領(lǐng)著人搶了兩座城,佛擋殺佛,人擋殺人的架勢,竟然穩(wěn)定了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