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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喜事…… 她思前想后,也沒琢磨明白,又連飲了三杯水。 夏桑進(jìn)屋,調(diào)侃道:“呦呦呦,再喝下去某太子妃就成大水桶嘍!難不成你上輩子渴死鬼投胎?嘖嘖嘖……” 奚舟冷笑一聲,沒好氣地說:“對,我是渴死鬼,那你就是鬼丈夫嘍?半斤八兩,誰也別嫌棄誰!” “本宮哪敢嫌棄我們傾國傾城,才華橫溢,溫柔賢惠的太子妃呢?”夏桑呲牙笑著走到她的身后,輕輕捏著她的肩膀,道,“本宮寵你還來不及呢!愛妃你說是不是呢?” 話落,他換著花樣捶著奚舟的肩膀。 奚舟抿嘴一笑,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這家伙,甜言蜜語倒是說得好聽,真不知道他有時(shí)候是真傻還是裝的,讓我拿他沒辦法…… *** 司制司內(nèi),芊蘭站在作坊門口,掃視著眾人。良久,她清了清嗓子,開口道:“給太子妃過冬的襖裙是誰負(fù)責(zé)的?” 這時(shí),簾鵑起身,微微欠身道:“回言掌制的話,是奴婢負(fù)責(zé)的,前日已完工,送去孫典制那兒檢查了,想來應(yīng)該是……” 還未等簾鵑說完,芊蘭便轉(zhuǎn)身離開,往孫典制的住處走去。 簾鵑見狀,心里冷笑一聲。呵,不就是個(gè)掌制,拽什么拽,用不了多久這位置就是我的了。 想到這里,她的嘴角抹過一絲邪笑。 芊蘭在孫典制的屋門口徘徊,欲敲門卻又收回了手,猶豫不決。自打奚舟在新婚那日把她轟出了屋子,她每每見我都板著一張臉,怕是覺得我與奚舟要好,如今奚舟已成太子妃,她就只能把這氣轉(zhuǎn)移到我身上了。說實(shí)話,我真是不想看見她那張臭臉。 此刻孫典制在屋內(nèi)正注視著手上的衣物,她的耳朵一動,聽見了門外的腳步聲,連忙收起來衣物,皺眉道:“誰!誰在外面!” 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得芊蘭一哆嗦,她深吸一口氣說:“是我,言芊蘭?!?/br> 孫典制一聽是芊蘭,瞇了瞇眼,說:“進(jìn)來吧!” 芊蘭咬了咬唇,輕輕推門,低著頭走到孫典制的面前,見她書桌凌亂不已,甚感驚訝。她平日里一副一絲不茍的模樣,做事雖說嚴(yán)厲但井井有條,為何此刻她的桌子如此凌亂,像是剛與人發(fā)生了爭吵,或者是……在我進(jìn)來之前藏了什么東西? 想到這里,她顫巍巍地抬頭,正對上她的嚴(yán)肅神情,只聽她開口道:“你來找我所謂何事?” 芊蘭一愣,微微欠身道:“典制大人,天冷了,我聽說太子妃的襖裙做好了,送到你這里檢查了。不知典制大人是否檢查完畢,我想……給太子妃送去?!?/br> 果真……她是一副恨不得把我吃掉的模樣。 孫典制怔了怔,用余光掃了一下身旁的柜子,道:“哦,我檢查完了,你先去屋外侯著,我隨你一道給太子妃送去?!?/br> 這丫頭是故意的嗎?這個(gè)時(shí)候來要太子妃的襖裙,莫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行,還是謹(jǐn)慎些好。 芊蘭低頭思索片刻,應(yīng)道:“是,典制大人。” 她說完,后退兩步,緩緩走出屋子。關(guān)門的時(shí)候故意留下一條縫,屏住呼吸,集中精力偷瞄著屋內(nèi)人的一舉一動。 這個(gè)孫典制,拿身襖裙還需要避開我,莫不是她在查看時(shí)不小心把襖裙弄壞了?不應(yīng)該啊,她是典制,若是不小心弄壞直接吩咐下面的人修補(bǔ)便是,何必躲躲藏藏的呢? 突然,門被打開,芊蘭險(xiǎn)些踉倒。她站直了身子,微微一笑道:“典制大人,可以走了嗎?” 話落,她就要去接襖裙,卻被孫典制拿開,道:“這太子妃的襖裙極為貴重,你官位低,還是由我拿著吧?!?/br> 她轉(zhuǎn)身,邁步離開。芊蘭恍惚片刻,連忙快步跟上。一路上她各種不自在,典制同掌制一行卻要自己拿衣物,這讓人看了不得嚼舌根?若是傳到尚宮大人的耳中,怕是要不問緣由直接暴打一頓拖去刷馬桶了。 想到這里,她不寒而栗,試圖讓孫典制把衣物推給自己,費(fèi)了好多口舌都無用。她只得提心吊膽,一步步朝東宮走去…… 趙濯趁皇上午憩的時(shí)候,溜去了東宮,還不等人通報(bào)直接闖入了院子,吼道:“夏桑你給我出來!如今嬌妻在側(cè),就把我這兄弟拋之腦后了嗎!” 夏桑捏著奚舟的肩膀,突然聽見了趙濯的叫喊,停下手詫異地自言自語道:“誒,奇怪,本宮好像聽見趙濯在叫本宮,是本宮近日幫他想計(jì)策想入迷了嗎?” 奚舟沉著臉,打掉他的手,揉著耳朵說:“你沒有聽錯,就是那家伙在喊你,還直呼你的大名,怕是沒好事?!?/br> “趙大人,這是殿下的寢宮,您不能進(jìn)去啊!”蝶雙在門外攔道。殿下啊,您聽到了嗎?快跑啊,趙大人氣勢洶洶,此番前來怕是沒好事啊殿下! 趙濯往哪兒她便往哪兒,死活攔著不讓進(jìn),加之她是女子,讓趙濯無從下手推開她。他急得跺著腳,指著殿門,剛要破口大罵,門就開了,正對上奚舟的黑臉。 “哎呦,這不是衛(wèi)尉司少卿趙大人嘛,什么風(fēng)兒把您給吹來了?”奚舟冷笑一聲道。 夏桑挑了挑眉,小聲提醒道:“愛妃,你這話……好像是青|樓里的姑娘說的,咱們這兒可是東宮,不是……” “嗯?”奚舟用胳膊肘用力搗了一下他,翻著白眼說,“看來太子殿下沒少去青|樓,是誰說的遇到我之前連女子的手都沒碰過?我就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都一個(gè)德行?!?/br> 夏桑捂著肚子,焦急地解釋道:“愛妃息怒,本宮從未踏足青|樓。都是書上寫的,書上寫的。所謂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嘛!” 奚舟聞言,冷笑兩聲,沒有理會。 趙濯苦著臉,打量著二人,沒好氣地說:“你們倒是恩愛無比,怕是忘了兄弟情誼。如今我獨(dú)自落寞,你們真的忍心?” 說完,他雙手抱臂,別過頭去,像是個(gè)無人關(guān)心的孩童。 夏桑見狀,上前兩步,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本宮已經(jīng)想出妙計(jì),本想……” 他話未說完,一宮女匆匆走來,微微欠身道:“殿下,司制司的孫典制和言掌制在院外等候,說是給太子妃送過冬的襖裙?!?/br> 夏桑聞言,大喜道:“說芊蘭芊蘭就到,真是時(shí)候,也不用擇日了,咱們今兒個(gè)就執(zhí)行那個(gè)計(jì)劃,你二人聽本宮講……” 他拉近二人,小聲的講解起來。 東宮外,言軒大步走來,遠(yuǎn)遠(yuǎn)看見芊蘭倚靠在墻上,低頭擺弄著手帕,而她身旁的人端著衣物,一臉嚴(yán)肅。 “jiejie!”他揮著手,一路小跑,道,“jiejie怎么來了?” 芊蘭抬頭一看是自己的弟弟,連忙直起身子,展開笑顏,說:“弟弟,許久不見,你又長高了不少,也越來越英俊了。看來,jiejie要為你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