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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貼了上去。愿索嚇得連忙又叫了一聲,“易程哥哥!”莫易程作勢要咬,愿索急了,一疊聲的叫著易程哥哥。莫易程嘴角漾起的笑容滿滿寵溺,再欺負就要哭了,于是輕輕一個吻落在挺翹的鼻尖上,柔聲,“好了,這次聽到了。”被莫易程從鼻尖輕輕吻到額頭,愿索緊張的情緒稍稍緩和,混亂的思路也漸漸清晰起來……莫易程要自己叫易程哥哥,是因為……吃醋啦?“莫……唔……易程哥哥,你是……吃醋了嗎?”愿索小心翼翼地問。莫易程原本從容的臉上一怔,頗有些窘迫地閃躲了一下,“咳咳?!?/br>“易程哥哥吃醋了?!痹杆麝愂鍪聦?,卻在不知不覺中就將兩人的攻守位置來了個調換。“沒……沒關系,嘟嘟自己也吃醋?!痹杆魇种讣m纏到一起,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現,垂下頭。“嗯?!蹦壮汤鹪杆鞯氖?,解扣子一樣的把糾纏在一起的手撫平,然后用自己的大手包住,“嗯,因為太喜歡所以會吃醋?!?/br>所以,是因為太喜歡。莫易程本以為方雅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可是愿索卻一直在惦記著,方雅的哥哥醉醺醺的無賴樣子甚至出現在了愿索的夢里面,他真的因為沒有拿到錢一頭撞在了白色的面包車上,醒來的時候出了一身的冷汗。早飯的時候愿索再三考慮還是把事情同莫易程講了,莫易程答應派人注意一下相關動向,至少保證方雅的人身安全,愿索這才放下心。然后就發(fā)現莫易程似乎是……又吃醋了?于是乖巧地叫了兩聲易程哥哥,順度過難關。今天,莫易程是夜戲,上午的時候安排了一本雜志的采訪,采訪結束要拍攝一組照片。“莫先生,這位是您的助理?”攝影師的水平是業(yè)內頂尖的,一眼就定位到了莫易程身邊的少年,敏銳判斷這張臉十分的上鏡,是做模特的好苗子。莫易程道:“是……朋友?!?/br>“哦哦,是這樣,剛好您這里面有幾個鏡頭安排搭檔的話……”莫易程聽出了攝影師話語中的意思,果斷的拒絕,“抱歉,他不是圈內的人?!痹杆鳜F在雖然已經有一半的生活在游戲外,但身份畢竟是小精靈,過度于人前還是有暴露身份的可能,長弓就是一個最為明顯的例子。攝影師頗有些遺憾,但沒有再堅持。愿索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一次當模特的機會,拿著陳糾買來的冰激凌,坐在攝影室的外面吃得開心。攝影室里面各種擋板燈光溫度高空氣又不流通,莫易程怕他憋悶,就叫人到門口通通氣,還允許吃冰激凌。愿索看著來來往往忙碌的人,心情頗好,突然目光被一個瘦削的身影所吸引,男孩吃力地抬著一個巨大的箱子,身上已經洗得有些透明的襯衫被汗水濕透了,因為太過吃力蒼白的臉上青筋都露了出來,無意間露出的手臂上面一條猙獰的疤痕觸目驚心。珀……珀飛。愿索手里面的冰激凌都差點拿不住,從長椅上站起來,下意識叫了一聲珀飛的名字。珀飛轉頭見到愿索,一怔,手上抬著的箱子一晃,和他一起抬東西的大叔立馬就抱怨了起來,“哎哎哎,跑什么神,快點搬!偷懶一會又要扣工資?!?/br>珀飛僵硬地對著愿索點了下頭,幅度小到看不見,然后立刻又投入到工作中去了。愿索站在那,呆愣愣地看著珀飛搬拿重物時候艱難的背影,嘴巴里面的冰激凌好像都沒有了味道,心里面酸酸的。又過了一個小時,莫易程那邊的拍攝進入了尾聲,陳糾中間送了兩次橙子出來,也是順便看看人還在不在,昨天愿索鬧了一場小“失蹤”當時莫易程的樣子,陳糾是再也不想看到了。“陳糾,我想去一下衛(wèi)生間。”愿索剛才看到珀飛轉進了走廊的一側,那里有一個指示牌寫著衛(wèi)生間。“啊,好,我?guī)湍憧粗鴸|西。”陳糾指了指愿索背了一堆零食的書包,還有長椅上擺著的各種消遣雜志和飲品。“謝謝陳糾!”愿索道謝,然后迫不及待地就沖向了衛(wèi)生間。雖然還沒有想好見到珀飛到底要說些什么,但愿索隱隱覺得他需要別人的幫助,雖然長弓他們都說很難,可不去試一試怎么會知道呢?進了衛(wèi)生間,果然見到了已經方便完正在洗手的珀飛。“嗨?!痹杆鞔蛄寺曊泻?。珀飛見到愿索,先是一愣,然后那張陰郁地臉上竟然露出了一抹笑容,雖然有些勉強。還是第一次見到珀飛笑,愿索立馬信心大增,“你……剛才好厲害,那么重的東西?!?/br>珀飛嘆了口氣,語氣卻很平淡,“習慣了,你……來這邊是?”愿索道:“我是陪……陪朋友來工作?!?/br>“哦?!?/br>“嗯?!?/br>兩個人的談話陷入了僵局。半晌,珀飛道:“我出去了,一會……還要去打工。”“啊,好?!毖劭寸觑w就要走出衛(wèi)生間,愿索連忙道,“等等!”“怎么了?”珀飛轉頭,狹長的眼睛下面一片青色,眼角的血絲讓他看起來更加疲憊。愿索小心的措辭,“我……我們是同學,就是朋友,如果你有不開心的事情,可以找朋友的,大家一起力量會大一些?!?/br>珀飛怔了怔,張張嘴吧,眼角似乎更紅了,“好?!?/br>“嗯嗯!”愿索露出笑容,潔白的牙齒,彎彎的眼睛,陽光的叫人睜不開眼睛。“……之前對不起?!辩觑w語氣很真誠。愿索忙道:“沒關系的,我都忘啦!而且那時候底盤低,摔了也不疼的!”珀飛被愿索逗笑了,眼中的憂郁微微散去,然后轉身離開了。第54章第54章莫易程拍攝結束,沒有見小東西迎過來,反而是垂著頭坐在長椅上悶悶不樂的。“怎么了,等急了?”莫易程走過去,柔聲問。愿索抬起頭,眨眨眼睛看著莫易程,伸出手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輕輕抓住了莫易程的衣角。回去的路上,愿索一直都拉著莫易程的衣角不肯放手,一直到陳糾把車開上了公路,愿索才如夢初醒地看著莫易程道:“莫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