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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擼動,舌尖在馬眼處一下一下地戳弄,舌頭沿著陽筋一路舔到根部,撫平上面的褶皺。來回幾次,Brady終于xiele出來。他拍拍杜為禮的頭,表示感激,然后擦干杜為禮的身子把他抱回床上。已經(jīng)11點多了,兩人都餓得前胸貼肚皮,但是沒人愿意出去買食物。12點半退房,還有一個多小時,干脆躺在床上閑聊。杜為禮點了一支煙,枕在Brady手臂上閉目養(yǎng)神,兩人沉默了一陣,Brady突然說:“年底,跟我回澳洲吧?!?/br>杜為禮在心里暗道又來了,翻了個身嘟囔:“得了,誰知道年底地球還在不在,過了2012再說。”Brady也翻身對著他的背:“我說真的,和我回去吧,你的才能不能被埋沒?!?/br>“才能?”杜為禮冷笑反問,“我還有才能這種東西?你中文沒學好吧?!?/br>“你的技術完全可以進墨爾本的船隊,你難道不想回到賽場嗎?”杜為禮擺手:“得了!有這可能我干嘛不去青島啊,還去澳大利亞,我又不是外國人。”Brady起身:“你要是愿意去青島也可以,我和你一起去。”杜為禮被弄煩了:“你消停下吧,我是決計不會再走帆船這條路了,也就自己玩玩,你別再說了。”“那行,你不愿意進船隊也行,和我回去總比你在這邊過了今天沒明天的日子好?!?/br>杜為禮坐直:“Brady。我要和你說多少遍你他媽才能不管我?我和你去澳洲干嘛?我什么都不會,每天在家里待著等你晚上回來cao嗎?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要是不嫌棄我們就玩一陣子,你要回去就回去,誰攔著你?。磕銊e老想著把我?guī)Щ厝コ蓡???/br>Brady看著杜為禮的眼睛,感受到他不高興的情緒,嘆氣道:“我是為了你好,當年你什么都不說就走了,也不知道你過得怎么樣,沒想到這么糟糕……你……是不是因為阿深的事情不肯回去?”杜為禮已經(jīng)不想再和Brady談下去了,翻身下床穿衣服,說道:“你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什么叫回去?我是中國人,長在這從小住在這,年輕的時候一個眼瞎才去了澳洲,回去你妹啊,我放著自己家里不住我跑那破地方干嘛去?”說著杜為禮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一條短信。“阿奇知道你回來了,請你后天中午吃飯,去嗎?”杜為禮晃著手機詢問Brady。Brady撓撓頭,說:“后天有訓練,不去了,下次我請吧?!?/br>“恩?!倍艦槎Y回了短信,那邊很快就回了,說是讓杜為禮一個人去也行。3、帆船教練阿奇大名何奇,是杜為禮在澳洲時候船隊的朋友,在澳洲的時候能算得上杜為禮的死黨,當年帆船比賽出事時何奇也在船上,是和杜為禮一樣幸存下來的。后來杜為禮無聲無息回國,兩人斷了聯(lián)系。前幾個禮拜杜為禮興趣來了去了趟網(wǎng)吧,上了郵箱才和這位昔日的好友聯(lián)系上,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和Brady也聯(lián)系上了,并知道他很快要回國了。時間一晃快一個月了,Brady也回來了,何奇想一起聚一聚。既然Brady沒空,就和杜為禮兩人吃飯聊天也不錯。何奇在一家西餐館訂了位子,早早等在那,杜為禮姍姍來遲,神色之間有些疲憊,坐下兩人就開始點餐。何奇比杜為禮晚了一年回國,在國內(nèi)娶了個姑娘,姑娘最近也懷孕了。和杜為禮一樣,他也放棄了帆船運動,自己開了個連鎖酒吧,生意似乎做得不錯。杜為禮去澳洲是混日子,何奇卻是在澳洲留學的留學生,墨爾本大學正經(jīng)畢業(yè)的工商管理高材生,玩帆船完全是出于愛好,回國了也能靠本事吃飯。何奇向杜為禮發(fā)出過邀請,杜為禮說看看,也沒給回復,他是準備自己哪天實在過不下去了再去投靠。何奇看著杜為禮懨懨的樣子,關心道:“怎么了?最近很累嗎?”杜為禮很餓,吃得狼吞虎咽毫無形象,過了一會才回答:“還行,Brady回來以后就一直在陪他?!?/br>說著擺擺手表示無奈:“30好幾還如狼似虎的,有點吃不消,外國人還真是可怕?!?/br>何奇笑笑:“你自己也貪,和他說說唄,別玩壞身體了?!?/br>“唔……我知道,會習慣的,你老婆怎么樣了?”“胎挺穩(wěn)的,預產(chǎn)期在12月,記得給紅包啊?!?/br>“喂!”杜為禮哭笑不得,“我自己都快餓死了!”“叫你過來上班的事情想得怎么樣了?”杜為禮打個嗝,含糊道:“現(xiàn)在不急?!?/br>何奇一聽這口氣就知道杜為禮在和他打哈哈,也不急著勸,就說:“你自己想好和我說,我隨時歡迎。”杜為禮連連點頭,相比Brady他更喜歡和何奇相處,所以兩人在澳洲的時候關系就非常鐵,何奇深知杜為禮性子,不會緊緊相逼,什么事都讓杜為禮自己做主意,不像Brady婆婆mama一天到晚煩得要死。誹謗完Brady杜為禮倍感清爽,靠在椅子上打算休息一會,抬頭的時候突然看到有人推門進餐廳,杜為禮注意到她完全是因為這個女人竟然穿了一身潔白的婚紗,氣勢洶洶地走進來幾乎吸引了全餐廳的目光。杜為禮示意何奇回頭看,只見那個女人走到一個桌子前站定,對著一個穿西裝的男子大聲叫嚷起來:“你竟然把我一個人扔在照相館過來和這個變態(tài)吃飯?!”被他指著罵的西裝男向四周做出一個抱歉的手勢,然后站起來靠進女人說了幾句,女人不依不饒地甩開他的手,拿起桌上的飲料就撲向坐在對面的男子,然后大聲說:“讓你不要再纏著他聽不懂?!”坐著的男子很鎮(zhèn)定的拿紙巾擦了擦臉,沒有任何表示,女人氣極跑了出去,西裝男俯身對坐著的男子說了句什么,轉(zhuǎn)身追了出去。杜為禮拿叉子叉了牛排放進嘴巴里,說:“一對悲慘的基佬?!?/br>何奇白他一眼:“少幸災樂禍,你自己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別人可沒你這么幸福。”杜為禮自嘲道:“對啊,我還算比較幸福的了?!?/br>那個男人淡定地坐了一會,把東西吃完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