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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兒。小兔子撇撇嘴,繼續(xù)睡覺。最后一場畫藝比賽結(jié)束后,結(jié)果是天界獲勝。天帝繼續(xù)揉揉腰,炸毛道:“比賽都結(jié)束了我的腰還是很疼啊!”琴仙一臉無辜望天空:“嗯,興許是昨天晚上太用力了?!?/br>天帝炸毛嗷嗷叫:“不要這么隨意的就說出一個黃段子??!”琴仙笑吟吟:“要不然,我?guī)湍嗳???/br>“唔,會揉嗎?”天帝一臉的懷疑。“當(dāng)然。”琴仙簡直不能再自信。“那你就來幫我揉揉好了?!碧斓廴缡堑?。琴仙輕笑,走到天帝身側(cè),伸出手,去揉:“好點(diǎn)兒了嗎?”天帝默默道:“雖說一點(diǎn)都不想承認(rèn),但確實(shí)挺舒服的?!?/br>琴仙微微笑,繼續(xù)給自家媳婦兒揉腰啊揉腰。“畢竟只有腰不太疼了了,今天晚上才能做昨天晚上的事情啊?!卑肷?,琴仙悠悠道,笑的不能再純潔。“……今天晚上你滾回自己的房間去睡?!碧斓凼钟押糜H切的如是說道。流蘇戳戳蕭泠的胸前:“那我回去睡覺啦。”蕭泠伸手去握住流蘇在自己胸前戳來戳去的手,又松開:“去吧?!?/br>于是流蘇便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住處,準(zhǔn)備睡個覺。☆、第二十六章大概沒有人比他更適合穿水藍(lán)色了中午大家都回去休息了,天帝掃了一眼在自己身邊陰魂不散的某琴仙。“你也回你自己的住處去?!碧斓郯櫭?,生怕琴仙再次耍流氓。“我不困也不累,為什么要回去?反正我就喜歡坐在這里。”琴仙笑的非常純潔。天帝默默的捏斷手中毛筆。琴仙一臉無辜。流蘇睡的特別沉,簡直不能再美好。流蘇夢見自己要和蕭泠走過一條河,過獨(dú)木橋的時候,蕭泠“啪唧——嘩啦”一聲掉河里了。針對剛流蘇著急的時候,慈祥的河神大人悠悠的探出一個腦袋,左手拎著一個金蕭泠,右手拎著一個銀蕭泠:“請問哪個是你掉的蕭泠?”流蘇默默道:“哪個都不是?!?/br>于是河神就一臉感動樣兒:“真是個誠實(shí)的好孩子,這樣的話,我就把金蕭泠和銀蕭泠都送給你吧!”臥槽等等!我想要原來那個蕭泠啊喂!這一個金的一個銀的是什么鬼啦!奈何河神表示,原來的那個蕭泠被河水沖跑了,自己只能找倆冒牌貨過來。流蘇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于是流蘇被嚇醒了。臥槽這尼瑪真特么可怕!流蘇捂臉。我發(fā)誓這是我有生之年做過的最可怕的噩夢沒有之一啊摔!簡直不能再鬧心。小兔子睡醒了。睜開眼,入目的是躺在自己身旁的山神。小兔子下意識的微微起身,去看看山神睡沒睡著。誒,果然是睡著了么。小兔子伸手去戳戳山神的臉。話說回來,之前一直沒怎么細(xì)心觀察過山神的容貌誒。現(xiàn)在仔細(xì)一看,山神長得真心棒棒噠。皮膚像是上好的玉料,被人精心打磨過一樣,毫無瑕疵,光滑又細(xì)膩,白皙似雪。眉眼之間都透露著一絲清冷,睫毛卻意外的長,煞是好看的模樣。于是小兔子下意識的去伸手摸了摸山神的睫毛。然后就不知咋的,用了力,一揪。山神默默的睜眼,望向一旁手還沒離開自己睫毛的小兔子。小兔子:“……”不其實(shí)我不是想揪你睫毛的怎么說呢你聽我解釋啊我就是想摸一摸對不對只是摸一摸而已啊沒想去揪啊對不對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會辣么使勁用力的揪了你的睫毛真的我不是故意的你信我你信我??!小兔子一臉愧疚:“對……對不起……”山神笑笑,伸手握住小兔子停留在自己臉頰上的手。“沒關(guān)系,你想怎么摸都行。”山神輕聲道,嘴角微微上揚(yáng),說罷,唇角湊到小兔子手邊,輕輕一啄。小兔子嚇得手抖了一抖。山神拉過小兔子的手,順勢輕輕扯過小兔子的胳膊,起身,將小兔子整個人都禁錮在身下。小兔子臉頰似是爬上了夕陽天邊的紅云:“干什么……突然間……”山神湊過去,和小兔子以額頭抵住額頭:“沒什么。就是太喜歡你了?!?/br>小兔子一怔,臉頰更加紅了,似是熟透的小番茄。山神俯下身,封住小兔子的唇。小兔子閉上眼,真是不能再羞澀。吻一路向下,順著脖頸,滑落,在小兔子的鎖骨處流轉(zhuǎn)停留,轉(zhuǎn)化為輕輕的啃咬。“不要……別這樣……”小兔子輕聲抗議,眸中泛起水霧。山神一愣,反應(yīng)過來,立刻停下動作。“對不起。”山神怕自己把小兔子嚇到,便伸手,輕輕將對方攬進(jìn)懷中。小兔子沒說話,伸手擦了擦眼淚,賭氣似的,往山神身上使勁蹭了蹭。山神湊過去,吻了吻小兔子的頭發(fā),柔聲道:“下次不會這樣了。以后,不經(jīng)過你的同意,我不會再亂來了。”小兔子繼續(xù)臉紅,窩在山神懷里,悶悶道:“嗯?!?/br>棋仙挺鬧心的。從上午比賽結(jié)束,自己去食堂吃飯到現(xiàn)在,這貨一直就在自己不遠(yuǎn)處啊臥槽。棋仙默默的扭頭,瞅了眼離自己不遠(yuǎn)的某白蛇。轉(zhuǎn)過頭來,棋仙捂臉。在食堂的時候,棋仙也沒想那么多,畢竟食堂又不是自己家開的,誰去吃飯不都行啊,自己又管不著。但是!一次算是巧合!兩次算是偶遇!三次四次五次六次!這又算是個啥啊臥槽!棋仙默默撫額。看來我不好好管管這貨,還真是不行了!于是棋仙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你還要跟著我到什么時候?”白蛇面無表情:“誰說我是跟著你了?我只不過是和你順路罷了。”白蛇故意想逗逗棋仙。沒想到棋仙非常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后,抬起頭,道:“哦?!?/br>然后繼續(xù)轉(zhuǎn)過身走啊走。白蛇:“……”好蠢。好蠢啊這個人!但是還是有點(diǎn)萌。于是我們一般都把這種屬性的人稱作——蠢萌。撲哧。白蛇終于忍不住了,低下頭笑出聲。天帝打了個哈欠。“困了?”琴仙戳戳自家媳婦兒的臉頰:“困也不知道回去睡嗎?”天帝默默的瞟了琴仙一眼:“因?yàn)槲以缇筒碌搅私Y(jié)果,我估計,我要是回去睡覺,你十有八九會跟著一起過來,于是好好的午睡就因?yàn)槟愕募尤胗采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