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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哭出來。是啊,他是主人,自己只不過是他養(yǎng)的寵物而已,不高興了拳打腳踢,想怎麼罰怎麼罰,高興了叫過來玩耍一番,賞一顆糖果自己就該感恩戴德了。可是,盡管如此。姚雀卿趴在城笑懷里,手臂已經(jīng)緊緊的纏上城笑的腰,貪婪的呼吸帶著主人氣味的空氣。盡管是這樣,我還是離不開你??!胸口緊貼著胸口,城笑衣服上的裝飾硌的他生疼,可就是一動也不動,姚雀卿清楚地聽到城笑有力的心跳,臉頰不自覺的蹭蹭,一時間不想離開。姬城笑啞然失笑,像撫摸小狗一樣撫摸著姚雀卿的頭發(fā),然後拍拍,“小東西,想讓主人給你當(dāng)靠枕麼?”懷里的身體觸電一樣哆嗦一下,姚雀卿仿佛終於清醒了一樣,掙扎著跪直了身體,嘴里忙不迭的道歉,“雀卿不敢,奴隸錯了,請主人懲罰!”姚雀卿一臉的戀戀不舍和不情不愿讓城笑心情大好,一把把小東西拽回來,“很好,今天你想跑都跑不了了!”一雙手在姚雀卿身上上下游動,很自覺的伸進衣服里,不客氣的扯開。一翻身把驚慌的小奴隸壓在身下,再次吻上。前令主被召喚進車里去後,BOSS座駕里不正常的動靜讓護衛(wèi)在外面的一眾人等恨不得沒長這雙耳朵。以前恐怖的回憶涌上腦海,每一次服侍過主人都讓他痛的死去活來,姚雀卿顫抖起來,忍不住的求饒,“主人……我知錯了,饒了我吧……”身下瑟縮的小人兒嘴唇一陣冰涼,城笑壞壞的笑著,手指壓上去,“饒你?主人沒記得你犯什麼錯啊?~”“!……”城笑一句話把他的退路堵得死死的,姚雀卿懊惱的咬住嘴唇,這樣的姬城笑他都快忘了,玩心上來一句話就能把他氣個半死。已經(jīng)太久了啊,主人……從什麼時候開始,您已經(jīng)不再這麼溫柔的對我?車里柔和的燈光下,姚雀卿白皙的身體一覽無遺。備受調(diào)教的身體在城笑的撩撥下看得見的速度紅潤起來,散發(fā)出誘人的光澤。他甚至有些絕望,自己的身體,控制權(quán)早就掌控在了城笑手里,城笑想要用它,他就迫不及待的焦躁起來,不安的扭動著,仿佛邀請。姬城笑手指點在他胸前茱萸,不輕不重的掐上,惹得身下小人兒一陣顫抖,氣喘連連。“牙齒松開,主人要聽你的聲音?!?/br>輕聲的命令從耳邊傳來,姚雀卿下意識的照做。隨即而來嘴巴里溢出的yin媚呻吟連自己都嚇了一跳。“恩……啊啊……不要……”“呵呵,真乖?!背切Φ偷偷男χ?,伸手扯掉姚雀卿早就松弛的皮帶,大手覆在身下人修長雙腿間的股囊之物上,慢慢收攏掌心。姚雀卿驚慌的瞪大眼睛,恩,在姬大老板看來很迷離很誘人就對了。“唔……主人……不要,放開……”“恩?不要放開是麼?”城笑輕佻的話語讓姚雀卿忍不住要沖他翻白眼?!肮?,今天,沒有懲罰……”城笑柔聲說道。只不過是,一種溫柔的玩法罷了。姚雀卿苦澀的想。主人需要,他就必須入位到主人想要的角色,一分一毫也差不得。城笑的什麼話他都信,惟有“沒有懲罰”他再也不敢相信了。街光混著月色從車窗打進來,剛好照在他高揚起的臉上,城笑粗重起來的呼吸讓他渾身開始燥熱,上半身懸空在沙發(fā)上,腿垂在城笑身下,城笑的重量全壓在他的腰部,極別扭的姿勢不安的扭動。好難受。主人啊……您知不知道,這本身,已經(jīng)是極嚴厲的懲罰了。姚雀卿心底苦笑,使自己夠賤,這個時候想的念的還是怎麼用身體取悅他,讓他盡興。----說到底,他還是怕的,怕他這最後一點“用處”也不夠讓城笑看上眼。“小卿兒,服侍主人也敢分神啊~嗯?”胸口一涼,城笑正抬了頭看他,指尖用力掐住姚雀卿紅腫起來的胸前小粒,涼涼的威脅道。不知是不是估計到自己先說好的承諾,此時姬城笑看起來并非危險。“唔啊……”圓潤堅硬的小紅珠受到極大地刺激,只覺一股電流從胸前傳遍了四經(jīng)八脈,姚雀卿止不住啞著嗓子呼喊出來。褲子早被扯開退到了腳踝,姬城笑手探到他兩腿中間肆意的玩弄,是時不時掐一把大腿內(nèi)側(cè)鮮嫩的肌膚,聽聽身下人羞恥的呻吟。故意不給他把褲子全脫掉,退到腳踝的褲子限制著姚雀卿的身體,他想要分開雙腿去迎合主人的侵犯卻被該死的褲子拉扯著,只能從大腿到膝蓋掰成大大的菱形,再往下又漸漸的合攏著,緊繃的修長雙腿擺著不正常的姿勢,不時的顫抖,仿佛無聲的邀請。姬城笑很享受現(xiàn)在奴隸狼狽的姿勢。次寒3030姚雀卿的身體漸漸泛起誘人的粉紅色,些許涼意的指尖順著頎長的身體一路滑下,在小腹下面茂密的叢林上曖昧的轉(zhuǎn)圈。奴隸呼吸更加錯亂,身體開始微微顫抖,然而還是仿佛討好的,腰部往前挺了挺。城笑看著自己調(diào)教出來的成果,滿意的瞇起眼睛。這副身體,無論自己使用過多少次還像處子一樣敏感羞怯,欲拒還迎。姚雀卿要命的分身正被他掐在手心里,他倒是毫不省力氣,姚雀卿通紅的臉和大口的呼吸告訴城笑,現(xiàn)在被他掌控在手心踩在腳下的身體正承受著煎熬,而且這要他沒玩夠這種煎熬便會一直持續(xù)下去。小巧的分身在城笑技巧的taonong下一看的見得速度膨脹起來,感覺到主人的手隨著自己胯中之物的脹大而緩慢的放松,那種奇怪的摩擦那姚雀卿感到極大地羞恥。“恩……啊啊……唔,主人……”姚雀卿小聲的呻吟,然而隨即巨大的疼痛突如其來,城笑惡劣的笑著,手心猛地收縮,死死的攥住手里可憐的小東西。“?。。?!”姚雀卿嘴唇慘白,哆哆嗦嗦的擠出一絲聲音,“啊?。?!痛……主人……松……松……主……”姚雀卿的慘叫讓車外守夜的風(fēng)雨令一干人等臉色發(fā)白,自己的老師,現(xiàn)在風(fēng)雨里的干將們哪個沒有被姚雀卿親自指導(dǎo)過,想到一直尊敬的前任頂頭上司被BOSS像狗一樣的玩弄,凄慘的聲音讓他們額頭直冒冷汗,這些人里有的為姚雀卿祈禱,有的極力忘掉,有的輕蔑,有的鄙視,他們卻都不知道,姚雀卿現(xiàn)在承受的痛苦,有多少是為了他們這幾個曾經(jīng)的下屬和學(xué)生。“小卿兒,不乖哦~”城笑警告般點點姚雀卿顫抖的嘴唇,撬開,修長的手指探了進去,壓壓軟綿綿的小舌,小舌頭立刻極力的回應(yīng),努力地舔濕侵犯著的手指,隨即手指又伸進來第二根,姚雀卿極小心的把住牙關(guān),生怕鋒利的虎牙劃傷在自己嘴巴里肆虐的手指。兩只手指在溫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