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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琴妃和伊重人不對付,伊重人是茹貴妃的人,琴妃又是皇上的寵妃,琴妃沒有理由替伊重人說話,那她所言應(yīng)該就是實情。沒想到張忠竟然如此歹毒。伊重人拿了張忠的督公令牌迅速趕往滬安衛(wèi)的本營。茹妃則很快冷靜下來,下令封鎖消息,并以太子的名義召朝中幾位重臣進宮。太子今年不過九歲,以太子的名義……被召見的幾位大臣立刻嗅到了異樣,馬上進宮。這一晚,宮中人心慌慌,一場大清洗在嘉政帝被刺殺身亡的消息傳出之前席卷宮廷和京城。十日後,皇帝殯天的消息才傳出。張忠刺殺皇上,孫季禹被張忠誣告害死,滬安衛(wèi)千戶伊重人在關(guān)鍵時候拿下張忠保太子平安,為首功。雖然伊重人殺了孫季禹,但他是奉命行事,誰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張忠太歹毒。皇上突然駕崩,年幼的太子臨危登基,榮升為太后的茹貴妃垂簾聽政。伊重人一躍成為滬安衛(wèi)的督公。而在新的司使選出來之前,伊重人代管御欽衛(wèi)。伊重人是新皇的救命恩人,又是太后的心腹,如今更是大權(quán)在握,權(quán)勢堪比張忠、孫季禹。朝廷內(nèi)之前還在想辦法對抗張忠和孫季禹的大臣們頓時收了聲。伊重人的狠厲不同於張忠和孫季禹,卻比他們更令人膽寒。許多人都以為腥風血雨又要到來了,不知第一個被伊重人開刀的大臣會是誰,一時間人人自危。“重人,你真的要親自去嗎?不過是個神棍,派誰去不一樣?”太后寢宮,茹太后戀戀不舍地拉著伊重人的手說。兒子順利登基,她榮登太后之位。若不是伊重人,這一切她還不知何時才能得到。茹太后一點都沒有父親剛剛過世的悲傷,現(xiàn)在她最信任的非伊重人莫屬。伊重人任茹太后握著他的手,蹙眉道:“司馬憲能做到一呼百應(yīng)的神棍,本身的實力肯定不俗。奴才派去刺殺他的人全部有去無回,要么他身邊有高人,要么他的功夫極高。太后,如今咱們北有越王、南有司馬憲,皇上又剛剛登基,若能殺他們其中一人,可極大鼓舞朝廷御敵士氣。越王現(xiàn)在被昆國的三十萬大軍和朝廷的二十萬大軍拖著,暫時還無甚大礙,但這個‘天神教’卻是越早除掉越好,否則後患無窮。殺了司馬憲,天神教必亂,朝廷便可趁機鏟除,也可緩解朝廷的壓力。另外,昆國肯出兵為的是咱們的四座城池,如今先皇殯天,難道不會有什麼差池。就算沒有差池,娘娘就甘愿割讓四座城池?”茹太后的臉上是陰狠:“昆國趁人之危,等解決了越王和那個神棍,哀家必定拿他們開刀。哀家絕不允許有人威脅到皇上的地位。”“所以,奴才必須出面?!?/br>茹太后馬上擔心地說:“你一個人去,哀家不放心,你多帶些人去?!币咽峭?。伊重人道:“奴才自會做萬全的安排?!?/br>“你走了,滬安衛(wèi)和御親衛(wèi)怎麼辦?那些人,哀家一個都不相信?!?/br>“奴才自是有了合適的人選才敢離開娘娘。滬安衛(wèi)這邊娘娘可放心交給新提拔上來的掌筆太監(jiān)郭安,此人行事謹慎,以前是滬安衛(wèi)的掌班。至於御親衛(wèi),娘娘不如從您的本家里挑選一位。奴才記得娘娘有一位堂弟,叫莊也。此人算是旁支,父母早亡,也沒什麼兄弟,在兵部營做小總。娘娘若把他提升為御親衛(wèi)司使,他必定會對娘娘感恩戴德,言聽計從。最重要的是,他是旁支,與本家沒什麼過多瓜葛,也避免日後不好控制?!?/br>茹太后依偎進伊重人的懷里,感動地說:“還是你想得周到。本宮身邊的人若都能如你這般時時為本宮著想就好了。重人,若你不是太監(jiān),本宮馬上讓皇上封你為丞相。”伊重人的眼里閃過一抹冷光,口吻卻溫柔了幾分說:“奴才為娘娘做這些事不是為了從娘娘這里得到什麼好處。娘娘應(yīng)該知道奴才的心才是?!?/br>茹太后的心里一動,抱住了伊重人。“娘娘,奴才走後您要萬事小心。”“你放心,本宮可不是那些只會跟男人邀寵的小賤人,沒那麼好欺負的?!比闾蟮目谖且晦D(zhuǎn),陰狠無比地問:“琴妃那個小賤人呢?你可以答應(yīng)哀家替哀家出氣的?!?/br>“娘娘還信不過奴才嗎?落到奴才手里,奴才只會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茹貴妃笑了:“本宮就知道把她交給你最合適?!?/br>伊重人勾了勾嘴角。※伊重人親自率領(lǐng)御親衛(wèi)和滬安衛(wèi)共五萬精兵剿滅天神教。此消息一出朝堂嘩然。伊重人不是應(yīng)該先血洗以便朝堂嗎?怎麼會帶兵出征?雖然這出征的對象是他們還不放在眼里的天神教,但這一舉動也太令人不解且震驚了吧。但不管他們相不相信,十一月二十七這一天,伊重人帶領(lǐng)著五萬人馬浩浩蕩盪地從京城出發(fā)。為首之人一副妖異的妝容,血紅的眼線、深紫的唇、蒼白的臉,誰都不會認錯。圍觀的人群中,一男一女戴著戴著暖帽各牽著一匹馬注視著大軍離開。當最後一列士兵穿過城門後,站在街道兩邊的老百姓們紛紛散開,兩人上馬,朝城門奔去。很順利地出了京城,女人問:“大人,您真的要去嗎?”“嗯?!蹦腥嗣遍芟碌碾p眼清冷,面容格外俊美,不過卻帶著不甚健康的蒼白。他勒住馬對女人說:“我已給懷秋去信讓他來接你,我送你到蚌山城,你在那里等懷秋?!?/br>女人不涂脂粉的臉上也難掩美艷,她擔憂地說:“您一個人太危險了,不如讓懷秋與您一道去吧?!?/br>“不必。我一個人反而方便,更不容易暴露。走吧?!?/br>不再浪費時間,男人揮動馬鞭。女人抿抿嘴,揮鞭跟上。回頭再看一眼漸漸遠離的京城,女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