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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族天賦,無法像其他姐妹那樣為氏族效力,氏族也是把她精心裝扮又贈予了大筆的嫁妝才送了出來!一瞬間,緋戚更加懊惱。他只注意到了英東,卻忽略了流砂;他只看到英東安然無恙,就忘了去關(guān)注流砂是不是也一樣安全。“那個女人……那個叫紗麗的女人……”流砂咬緊牙關(guān),“還有……她身邊的女人!”“紗麗?”聽到流砂吐出的名字,高爾族長詫異地瞪大了眼睛,“她怎么會……”“我會幫你報仇的!”緋戚沒去理會高爾族長的質(zhì)疑,陰沉著臉,向流砂保證。流砂正要張口再說些什么,一直沉默的鐵面終于插言,“先別說這些了,趕緊叫醫(yī)師過來給她們治療!”聽到鐵面的命令,帝辰抬起手,將已經(jīng)等在一旁的醫(yī)師和他們的助手叫了過來,讓他們給這些女人處理一下傷處,然后再由侍從們抬到更適合療傷的地方仔細治療。緋戚不能阻止流砂被送去治療,只能轉(zhuǎn)頭向鐵面要求道:“請派人通知我的族人,讓她們過來?!?/br>“等一下部落大會舉行的時候,她們自然就會過來……”“我說的是——現(xiàn)在!”緋戚執(zhí)拗地看著鐵面。鐵面欲言又止,終是無奈地向帝辰說道:“別管那些祭司們了,把離開的氏族全都叫回來吧?!?/br>帝辰瞥了一眼緋戚,轉(zhuǎn)身下去執(zhí)行鐵面的命令。一旁的高爾族長不由瞇了瞇眼,對帝辰和鐵面之間詭異的氛圍生出了懷疑。被高爾族長一鬧騰,另一邊的祭司們也停止了私語,邁步向這邊走了過來,詢問王宮里出了什么事情。高爾族長將自己在王宮里發(fā)現(xiàn)這些可憐女人的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又將那些正在接受簡單治療女人指給各位祭司。?,樢埠芸炀驼J出了流砂,頓時驚叫著沖上前,詢問緋戚剛剛問過的問題。“帝辰大人,你最好給我們一個解釋!”五位大祭司也陰沉著臉,向帝辰施加壓力。眼前這些被折磨虐傷的女人中雖沒有他們認識的,但五大氏族全給圣王送過女人,而這些女人眼下全都不見了蹤影。雖然圣王從不給予身邊女人正經(jīng)身份,各大氏族送過去的女人也都是空有美色卻出身低微的那種,但那畢竟也是自己的族人,如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頓時讓族長和祭司們覺得自己的氏族受到了難以容忍的羞辱。就在各大氏族聯(lián)手向帝辰施壓,準備讓他交出行兇者,給大家一個合理補償?shù)臅r候,又有人從王宮里驚慌失措地跑來出來,一邊跑一邊大聲叫嚷,“快來人,地窖里有好多人骨!”聽到這聲叫喊,原本就已激憤的各大氏族頓時轟然爆發(fā)。高爾族長直接拔出了長劍,狠狠地插在了地上,大聲吼道:“馬上把紗麗那個女表子交出來,不然的話,高爾氏族與你們不死不休!”帝辰?jīng)]有作聲,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鐵面。鐵面卻像沒看到他的目光一樣,自顧自地站在緋戚身邊,一手摟著他的肩膀,安撫一般地輕撫著。帝辰只好深吸了口氣,自己去應(yīng)對各大氏族的逼迫,只是還沒等他把敷衍的話說出口,王之谷的入口處便又出現(xiàn)了sao亂。“又他X的怎么了?”高爾族長氣急敗壞地叫嚷起來。一名負責(zé)看守谷口的騎兵很快策馬而來,迅速跳下馬,向帝辰稟告,“帝辰大人,有一個自稱來自雷諾氏族的使者試圖闖入王之谷,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向他們的酋長大人稟告。”“趕緊讓他進來。”帝辰正巴不得有人過來攪局,立刻命令侍衛(wèi)放行。其他氏族也對這“十萬火急”的消息生出了好奇,暫且壓下了對眼前事的憤怒,想要知道那位雷諾的使者又帶來了什么樣的驚聞。不一會兒,兩名騎兵就將那位使者送了進來。這名使者的狀態(tài)很是糟糕,身上多處有傷,衣服也破爛得不像樣子,臉上的神色更是一片死灰,看到雷諾族長,這才稍稍顯出了一點神采。不等兩名騎兵過去扶他,使者便自己跳下馬背,三步并作兩步地沖到雷諾族長身邊,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大聲哭喊道:“族長大人,雷諾……沒了!”67噩耗、飛船、混戰(zhàn)這樣的消息簡直就是一道晴空霹靂,雷諾的族長馬上瞪起眼睛,厲聲怒吼,“胡說!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部落祭期間,各大氏族的頭頭腦腦和主要戰(zhàn)力全都聚集到了王之谷,留下的人就算想發(fā)起大規(guī)模的爭斗也是群龍無首,無能為力,所以部落祭舉行的這段時間可以說是阿南大陸上最和平的一段時間,各大氏族全都固守領(lǐng)地,輕易不會跑出去招惹是非。雷諾又是五大氏族之一,實力不容置疑,能讓他們說沒有就沒有的力量,在阿南大陸上根本就不存在。他們的聚居地也是先祖?zhèn)兙艏氝x過的,就算突然遭遇天災(zāi),也不至于嚴重到亡族的程度。“敵襲!入侵者!魔鬼!”使者雖急于將事情的經(jīng)過解釋清楚,但此刻的他又急又疲,心里還殘存著nongnong的畏懼,以至于只能一個詞一個詞地往外蹦,把雷諾的族長和其他族人急得抓耳撓腮卻又無可奈何。“別急,慢慢說,到底怎么回事?”雷諾氏族的祭司也走了過來,蹲在使者面前,從懷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瓷瓶,拔出塞子,將一滴淡黃色的液體倒進了使者的嘴巴,然后仔細打量了他幾眼,很快就認出了他的身份,“你是炎爐的小兒子火永?”“是的,祭司大人!”喝下那滴黃色液體,使者的情緒明顯平穩(wěn)了許多,深吸了口氣,將雷諾氏族的遭遇完完整整地講了出來。就在十多天前,部落祭剛剛開始的時候,雷諾氏族的上空突然出現(xiàn)了幾艘巨大的飛船。它們看起來和普通的船只一般無二,但卻能輕飄飄地飛在天上,甲板上更裝載著他們從未見過可怕武器,光影一閃,馬上就有大片的火雨墜落下來。船上的人很像是和他們并無太大區(qū)別的人類,但這些人的穿著卻讓他們十分陌生。因為氣候的關(guān)系,阿南大陸的人類連重甲都很少穿著,平日里更是只用簡單的布料遮擋住身體的重要部位。可船上的這些人卻全用精美的布料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只有臉和雙手被露在了外面。雷諾氏族不知道這些奇怪的船來自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