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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女,我殺你全家了怎么的,這種沒天良的事兒他媽的畜生才干得出!你們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沒有好下場!生閨女做雞,生兒子做鴨!我咒你斷子絕孫!” 姨太終歸還是把SEED給爆了…… 差點把黎嘉駿都給爆哭了。 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沈陽火車站臺上的事給章姨太的陰影那么大,大到她裝了那么多年的名媛貴婦樣全破功了,看那架勢若是有把槍,她絕對就沖上去干了。 黎嘉駿承認(rèn),私心里她一來沒法真心把她當(dāng)親媽,二來是確實有點瞧不上她的。 她可能笨拙,短視,沒什么用,就像個徹底的花瓶,但是作為一個母親,她對女兒的心,無可指摘。 母女倆相互攙扶著上了路邊等著的轎車,黎嘉駿通紅著眼眶拿手絹給她擦眼淚:“娘您別哭了,不值得?!?/br> “我會不知道么,我也是氣不過,雖說你沒事兒,可如果有個萬一呢,不能有萬一啊,養(yǎng)了快二十年的閨女,砰一下沒了,這什么滋味?我是想都不敢想?。 ?/br> “我知道我知道。”黎嘉駿不知道該說什么,干脆抱住章姨太,發(fā)現(xiàn)她真是瘦成了一道閃電,自己已經(jīng)夠瘦了,此時一把章姨摟進(jìn)懷里,立馬顯得自己胸懷很寬闊,“娘,您要真心疼我,求您少抽大煙吧,快點養(yǎng)回來,你是在跟我比瘦嗎?” 章姨太抽抽噎噎的點頭,眼淚鼻涕抹了她一胸。 笑著出去哭著回來的母女倆震驚了全家,當(dāng)?shù)弥揭俺霈F(xiàn)在上海時,二哥的表情尤其凝重,兄妹倆都清楚,山野若是愿意,隨時可以指控黎嘉駿殺人罪,而說實話,在目前的情況下,山野真想弄死黎嘉駿,完全不需要走暗路。 這種情況下,自然沒辦法隱瞞這一點,剛聽完二哥的闡述,章姨太當(dāng)場就昏過去了,一陣雞飛狗跳后好不容易弄醒,卻話也不愿意說,默默地在一邊流眼淚,悔不當(dāng)初的樣子。 大家都苦笑,其實黎嘉駿看到山野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就是“臥槽千萬不能讓他見到二哥!”完全就沒考慮到自己,所以章姨太爆小宇宙的時候,她真心看得很爽。 “現(xiàn)在也沒人知道那個倭狗是來做什么,呆多久,對么?”黎老爹外出未歸,這種時候,還是大夫人鎮(zhèn)場子。 大哥道:“我可以托人去打聽打聽。” “不行我直接去找他,是殺是剮一句話,我們行不更名的,還能白白的被嚇?biāo)啦怀?。”二哥站起來?/br> “你坐下!”大夫人一拍凳子,“三兒現(xiàn)在這樣是為誰?” 二哥乖乖的坐下,一臉郁卒,黎嘉駿忍不住竊笑了一聲,被他抓住頭發(fā)一頓狂揉。 “我看還是讓嘉武去打聽打聽,心里有個譜好。”大嫂開口了,“小叔說得對,沒道理什么說法都沒就嚇?biāo)懒?。?/br> 大夫人長長地嘆口氣,點點頭,大哥二話不說站起來就出去了。 全家沉默了一會兒,金禾走過來道:“各位別愁了,剛冰鎮(zhèn)了桂花梅子湯,先來碗去去暑氣吧?!?/br> 大家都望向大夫人,大夫人哼了一聲:“怎么爹不在,長兄不在,喝口湯還要看主母臉色了?我虐待你們了么?” 眾人連忙猴急的往酸梅湯撲去。 結(jié)果傍晚,大哥還沒回來,法租界的巡捕卻上門了,說有人告他們黎家有人當(dāng)街行兇,指名道姓的,要帶走黎嘉駿。 第81章 牢獄之災(zāi) 這是一次撲朔迷離的逮捕,給了黎嘉駿一個全新的牢獄體驗。 當(dāng)街行兇的分明不是黎嘉駿,可“受害者”指名道姓找她,當(dāng)她毫無反抗的被關(guān)進(jìn)拘留室后,卻一點兒動靜都沒了。 ……這分明就是整她。 巡捕都知道是有人在整她,并且大概是知道她也不好整,兩面夾擊之下,除了把黎嘉駿弄進(jìn)去以外,其他都很客氣,所以在二哥撒了一把錢后,她在拘留室里吃上了烤雞、冰淇淋、芝士蛋糕和咖啡。 匆忙趕來的黎老爹看著這樣的女兒簡直無語了,他現(xiàn)在前后的情況都已經(jīng)和大家所知的同步,于是所有人都搞不明白到底這到底是為什么,是個人都知道白天的事兒根本算不上所謂的行兇,而黎嘉駿和黎嘉文都一致認(rèn)為山野不是那樣的人。 這是一種很幼稚膚淺的行徑,因為如果沒有進(jìn)一步指控,三天后她就可以出去了,作為一個手里有條人命的戰(zhàn)場女漢子,三天關(guān)押和保釋記錄根本無關(guān)痛癢。而如果真的要整她,處于山野那個位置上,黎嘉駿那捉急的腦子都能想出十好幾種更狠的法子。 “比如當(dāng)眾向你提親,成了的話虐你一輩子,不成的話也好讓你被同胞嫌棄,哈哈哈!”二哥在門外嗑瓜子,毫不在乎旁邊巡捕來來去去時嫌棄的眼神,他自從跟著黎嘉駿到了巡捕房,就一直在那兒蹭吃蹭喝,還很不要臉的吃了人家小巡捕的老婆做的愛心酥餅,喝光了人家珍藏的茶,到金禾送來吃的的時候,他甚至無恥的拿金禾送來的冰鎮(zhèn)水果換走了人家剩下的愛心酥餅。 黎嘉駿覺得此刻小巡捕比那個背地里關(guān)她的人還要恨她…… 傍晚的時候,兄妹倆吃著豐盛的晚飯,聽奔波了一下午的大哥匯報戰(zhàn)果,他開頭第一句話就是:“你們什么時候和日本少將杠上了?” 黎嘉駿與二哥嘴里都塞著東西,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里看到了茫然。 “倉永麻衣,一個日本女醫(yī)生,父親是個日本少將,她好像剛剛來上海,很受這兒的日本人看重,你們說的那個山野應(yīng)該是跟來保護(hù)的,否則也說不出別的來歷?!贝蟾缡掷锱踔粔夭杪暮戎叭毡臼桂^親自出面說你驚嚇到了‘日本外交要員’,嚴(yán)重影響中日友好,法租界里中國人又做不了主,又不知道你哪顆蔥,上來就抓了,來了才知道你是黎三,只能先抓了你應(yīng)付日本那頭,但奇怪的是,沒下文了?!?/br> “她一個女人為難咱妹作什?” “這女人的老爹肯定在關(guān)外作孽!” 二哥和黎嘉駿的思考方向完全不同,意識到自己的猜測比較有分量以至于兩個哥哥都望著自己,黎嘉駿繼續(xù)分析道:“最后一次見到山野他已經(jīng)是憲兵隊長,以他的中文和能力,在關(guān)外被選派來保護(hù)一個少將的女兒微服上海是最正常不過的,所以說這個妞兒她爹肯定是在關(guān)外鎮(zhèn)壓咱的東西!” “那又怎么樣?”二哥問。 “可以,可以解釋她為什么會這么拽啊!” “所以?” “所以……所以她惹錯人了啊!我可是筆桿子誒!居然,居然背著這么個黑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