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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一聲,坐在地上捂著頭皮,抬頭看到黎嘉駿,猙獰的表情竟然僵了一下,到嘴的話又咽回去,改為:“我們執(zhí)行公務(wù)!關(guān)你什么事!” “關(guān)我什么事?!二話不說你抓我的人不關(guān)我的事!?誰準(zhǔn)!你!沖到!別人!店里!抓!我的!人!了!”黎嘉駿手里只有木盒,她說一句,打一下,招招使盡全力,“你他媽!招子!放!亮點!我!他媽的!是你!能!惹!的嗎?!啊???” “你是誰!??!我要去上面告你!妨礙!啊!公務(wù)!” “我老公!秦梓徽!上校!你看我!能不能!碾死你!” 那官兵顯然不信,他捂著臉哀叫,惡毒的眼神從指縫間溜出來,直射向縮在一旁的外公。 “看什么看你!看什么看!”黎嘉駿又打。 “你說他是你的人,你也得有證據(jù)!” 黎嘉駿一頓,她望向外公,竟然有些茫然。 還想跟他說說話的……告訴他外婆其實很愛他……還有別耽誤了小外公……以后想開點別摳著過日子……好好學(xué)普通話……不懂的字……問他的小外孫女…… 好像來不及了呢。 她笑了,點了點放在柜臺邊那一大包吃食:“東西我買好了,按約定送過去吧?!?/br> 外公還在發(fā)抖,一臉疑惑。 “傻坐著干嘛!就會給我惹麻煩!快送去!表讓他們等急了!”她頓了頓,又道,“里面有些吃的,給你老婆孩子好了,算福利?!?/br> 外公搖了搖頭,可瞄了一眼那個軍官,又點了點頭,他抖抖索索的站起來,嘴唇發(fā)抖看著她,眼里滿是感激,卻又什么都沒法說,他用袖子抹了把眼淚,提起那一袋子吃食,又回頭望了望,轉(zhuǎn)頭跑了出去、黎嘉駿沖著大門把眼淚狠狠的憋了回去,回頭一股惡氣全發(fā)泄在那軍官身上,她脫下高跟鞋砸過去:“看到?jīng)]!是我伙計!我讓你橫!我讓你橫!” 那軍官挨著打,旁邊他的屬下更水,顫巍巍的站在一邊干看,軍官出離憤怒了:“你死的啊!看這臭婆娘發(fā)瘋都不會幫一幫!” 那士兵一抖,湊上來剛抬手,還沒碰到黎嘉駿,她忽然停了,站在那姿態(tài)高冷的理了理頭發(fā)和裙子,仰頭輕蔑道:“報你的名字和番號!” “???” “你要告我丈夫不是?我也要打聽打聽你們呢,可不能隨便讓個小螞蟻咬了,來,名字,番號!” 官兵倆騎虎難下,臉色都黑里發(fā)青,一咬牙,哼了一聲,竟然繞過她跑了。 黎嘉駿也無意追上去,她繃著臉看了一會,走到門口往外公轉(zhuǎn)的方向張望了一會兒,失望的發(fā)現(xiàn)他果然是跑遠(yuǎn)了,看來一時半會兒是不敢回來了。 一回頭,那行兇用的紅木盒子竟然掉在地上,沒有讓外公帶走。 不過當(dāng)時情況也不允許她當(dāng)場買下讓外公送去一個未知的方向…… 她默不作聲的怔了一會兒,剛彎腰想撿起木盒,阿良卻搶先撿了起來,拍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塵,隨意看了一眼,笑道:“哎呀,啥事兒都沒,這盒子質(zhì)量真不錯誒師父!” “嗯,不錯?!鼻f老爺子很給面子的附和、 “對不起啊,我這么折騰,這盒子我還是買……” “別呀,一個包裹而已,我們可不是碰瓷的jian商!”阿良竟不讓,看樣子也是莊老爺子的意思。 黎嘉駿興奮過后,感覺心神俱疲,她疲憊的笑了笑,道了謝,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晃蕩了許久,看到遠(yuǎn)處秦梓徽竟一路尋了過來:“你怎么還在這,我等等等不到,怕你忘了?!?/br> “什么時候了?” “五點多了,你不回家拿東西了?” “哦……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黎嘉駿悵然,她看了看秦梓徽,“你怎么還穿著軍裝?” “虎皮總要扯,今天好像也有些亂。”他說著,捕捉痕跡的往四處看看,果然有人經(jīng)歷過壯丁風(fēng)波,很多路人都下意識的躲遠(yuǎn)點走。 黎嘉駿點點頭,忽然想起:“哎呀!我買了不少吃的!落在太子樓了!” “這都能忘?你怎么了?”他沒等回答,就道,“你歇著,我去拿?!?/br> “我也要去!” “哎……你這一雙高跟鞋……罷了,來,可別扭了腳?!?/br> 兩人匆匆趕到太子樓拿了吃食,又匆匆往回趕,一路上黎嘉駿不停的左右張望,就盼著外公會不會回頭找她。 他是個念舊記恩的人,肯定會回來找的。 正想著,竟然真的在角落里看到一個剃著板寸的腦袋,往這邊探頭探腦。 是外公!他手里捏著帽子,腳邊放著那一大袋吃食,腋下竟然夾著那個人參盒子! 黎嘉駿一陣激動,她正要過去,卻見外公縮了一縮,有些畏懼的看著她身邊穿著軍裝的秦梓徽她呼的冷靜了下來。 “怎么了?”見她老望著另一邊,秦梓徽問,“還發(fā)呆,快來不及了?!?/br> “沒什么。”她微笑,垂下的手朝著外公擺了擺,又推了推,做了個“去吧”動作,隨后挽上秦梓徽的手臂,“我們走吧?!?/br> 走了幾步,再回頭,那個角落已經(jīng)沒有人了。 白墻青瓦,雕欄畫棟,還是那番繾綣的樣子。 了卻一樁大事,黎嘉駿心情輕松又興奮,一家三口收拾了東西,等到六點半,約好的小轎車過來接他們。 此時的杭州水道密集,杭州火車站就在貼沙河上,那也是杭州的護(hù)城河,離他們居住的地方不遠(yuǎn),很快便到了,見時間還早,三人寄好了行李,在小三兒的強烈要求下,登上到旁邊一條小河的橋上去玩,此時天色已經(jīng)漸暗,行人來來去去行色匆匆,背貨的,推車的,拉人的,絡(luò)繹不絕。 三人也不嫌擠,爬上這小石橋,黎嘉駿抱著小三兒,教她認(rèn)橋上的字:“清,永,橋?!?/br> “清,永,橋……”小三兒跟著念了幾遍,一抬頭,忽然很激動,“媽咪,媽咪,船,船!” 黎嘉駿也望去,看見有一支船隊,正從遠(yuǎn)處的另一座橋下列隊過來,船相互連接著,船夫在前后撐著竹篙,一下,又一下,在湖面劃開金色的波紋,船夫以外的一些人,則在船頭燒飯,收衣服,或者也看著街邊的路人。 她看到了外公。 他的船在前面,他換了汗衫,精瘦的雙臂舉著竹篙,正表情嚴(yán)肅的撐船,可當(dāng)他望向船頭時,卻又會咧嘴笑起來,眼神溫柔。 她順著他的眼神望過去,看到船頭一個年輕女子抱著一個虎頭虎腦的孩子,正笑意滿面的哄著。她的身邊的桌上,只擺了一小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