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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改變天樂門中弟子多而不精的局面。天樂門提供的武器也有說道,是甲定漪仿照霧靈劍,請能工巧匠鑄成的,稱為“天樂劍”,這劍巧就巧在,它識得使用者的歸墟境況。與武功招式和內(nèi)功高低無關(guān),這劍拿在歸墟深廣的人手里,就會覺得輕盈順手,能使出萬般威力;但若是歸墟狹窄難納墟氣,那可就慘了,這劍就似千斤重的鐵錘,笨重又遲鈍。這劍算得上遇強則強遇弱則弱,專門用來考驗考生。綾依看了一會,大概知道了考試規(guī)則。輪到她時,綾依用腳尖挑起一把天樂劍,右手握住,挽了個劍花。她看向四周,問道,“誰來與我比試?”這初輪的比試是自愿結(jié)對,臺下的人見她一個明艷姑娘往那一立,竟然無人上前。若是贏了,少不了被人說欺負(fù)弱質(zhì)女流;若是輸了,不僅進(jìn)不去天樂門,輸在個姑娘手里,實在太過難看。綾依也知道他們作何想,環(huán)顧一周之后,她拿劍指著臺下墟境最高的一個,說,“就是你,上臺吧?!?/br>那人本想在初試中拔得頭籌,不愿與她作戰(zhàn)。但不知是不是綾依太過美麗,被她點中,那人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他上臺拿劍,還沒來得及出招,就又掉下臺去了。臺下無人看得清綾依的動作,只覺得一陣霓虹飛向接站的人,接著他就飛出十余丈,暈了過去。別人看不清,負(fù)責(zé)考試的右護(hù)法——劉善,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劍像是綾依身體上的部件似的,隨著她向前一撲,那劍就點到了對手的胸膛——真的是“點”,多一分力,劍就會刺穿那人胸膛。少一分力,那劍就觸不到敵人胸膛。只出了一招,她連確認(rèn)這招的效果都不需要,就回到了原地。只是她的速度極快,出手與收招只在眨眼之間,以臺下眾多考生的水平,都只覺得粉光閃過,綾依依然站在原地。劉善示意綾依通過,便走向了后面。甲定漪與布勤住在最里面,看似普通的一個小院里。院子周圍卻布滿了機關(guān),還有十二個暗衛(wèi)日夜把守。若是擅闖,性命便要丟去一半。劉善卻是出入自由,一進(jìn)那小院,他就將臉上戴著的黃金流蘇面具摘下。劉善可以隨意出入,也不用人稟報,所以他到甲定漪與布勤的臥室前,還未敲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砹松?吟聲。劉善也是當(dāng)過老鴇子的人,大風(fēng)大浪都見過,這小浪小鬧得,根本嚇不到他。所以他連門都沒敲,直接推門就進(jìn)了。布勤正被數(shù)條紅色緞帶綁在半空,自然,全身已經(jīng)被紗帳裹了個嚴(yán)實。但從體型來看,確實是他無疑。“原來你要紅色緞帶,是做這個用。還假惺惺的說是要練功,練得可是玉男神功?”劉善揶揄道。甲定漪毫無異色,問道,“你有何事?”話說的太過嚴(yán)肅,絲毫不像下身還□□在外挺立堅硬的樣子。“咳咳。你先把褲子穿上再說。”就連劉善也看不下去了。等甲定漪穿戴好衣服,他才繼續(xù)說,“來了個了不得的人物??焖崎W電,只用一招,就擊敗了對手。”甲定漪用白眼回復(fù)他,似在說“有何了不得的”?跟甲定漪,永遠(yuǎn)賣不下去關(guān)子。劉善只好說,“是位姑娘,年紀(jì)輕輕,武功修為卻在我之上??此墓αΓ袷撬姆绞ビ虻牡茏?。”“四方圣域……平漣湖嗎?”甲定漪這才稍微了些興趣,“終于動手了?走,會會她去?!?/br>甲定漪與劉善說走就走,身后卻傳來布勤哀怨的聲音,“先把我放下來行不行?”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fā)現(xiàn),你先把褲子穿上再說這個梗,真是百用不厭啊....我真是超喜歡這句話關(guān)心中帶著一絲yin/蕩,卻又不yin/亂☆、鉗制綾依等了許久,一直望著太陽發(fā)愣。直到太陽將龐大身軀藏了一半進(jìn)山里,才輪到綾依面試。劉善找甲定漪前吩咐過,綾依要留著門主親自面試,所以其他人都走光了,只剩下綾依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等著。自然,綾依等了多久,自來就在暗處守了多久。甲定漪要幫布勤松綁、洗澡、穿衣,知道時候少不了,便吩咐自來先去暗中觀察綾依。帶到綾依終于起身時,不知是不是坐了太久,她竟然跌了一下。自來下意識的閃身到出來,扶住了她。綾依笑了聲,更加明艷,“多謝了??淳昧颂枺皖^暈眼花的了?!?/br>自來沒有出聲,而是輕輕的放開了綾依的腕子,又悄無聲息的消失了。綾依似乎并不在意,跟著來接她的人走了。綾依走了這一路,簡直就像在游玩。整個天樂門占地廣闊,亭臺樓閣雕廊畫棟,樣樣精致美妙。綾依對天樂門門主大概有了個印象,那就是“暴發(fā)戶”。雖然每樣?xùn)|西都價值不菲,但盡可能的將所有昂貴的東西都擠在一起,毫無搭配一說,一看便是突然窮慣了,突然有了錢不知道該怎么顯擺才好。停留在前院,綾依就被帶進(jìn)了一件房子里。綾依一進(jìn)去,就看到剛才見過的右護(hù)法站在一張金色珠簾前面。珠簾后面有兩個人影,綾依猜測,其中應(yīng)該有一個是天樂門的門主。果然,右護(hù)法沒說話,簾后的人先開了口,“聽說你功夫不錯?!?/br>“是不錯?!本c依答道。綾依連客套都不講,卻換來了甲定漪一笑,“好,以后你就師從左護(hù)法,由他親自調(diào)/教你?!?/br>為何要我做她師父?我武功還沒有她高,若是她心懷不軌,你連我的全尸都看不到了!調(diào)/教又是何意思?布勤無奈的看著甲定漪,卻見他笑意更濃。甲定漪推推他,示意他出去見自己的徒兒。布勤只好站起身,踱步出去。綾依見簾子一掀,從里面走出一個華衣公子,臉上遮著鎏金面具。雖然看不清面容,但這人身上毫無殺氣,怎么看也不像是個武林人士,反而像個富家公子。綾依一抱拳,嘴上說的輕巧,“徒兒拜見師父?!?/br>這徒弟當(dāng)?shù)?,一不下跪二不磕頭,就只輕飄飄的喊了聲師父。布勤卻很受用,這還是頭一次當(dāng)人家?guī)煾?。但他又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女徒弟。“我也沒什么東西給你……”布勤在身上摸索著,想找出個東西做見面禮。綾依卻道,“既然拿不出來,就不用了?!?/br>布勤訕訕的收回了手。甲定漪的聲音從簾子里傳了出來,“新來的弟子都要歷練一番,才能跟著師父學(xué)武。右護(hù)法,我記得前院要擴張,東面新建個茅廁是不是?就讓綾依去吧。”布勤忙道,“綾依是女孩,做不得這種勞力吧?不如派她些輕聲的活?!?/br>“天樂門不分性別,一視同仁?!奔锥ㄤ舻溃凹热蝗肓碎T,就要做好與師兄弟們同甘共苦的準(zhǔn)備。綾依一定想盡快完全融入天樂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