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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年了,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就只有你一人一天到晚的故作神秘,多沒意思!還有骷髏和奎子他們還不是……”我的忍耐早已達到瀕臨崩潰的邊緣,徘徊了久久,最終還是爆炸。我上前用力的一拳砸在了夕若的臉上,惹來了旁邊小月的一聲尖叫。“裘夕若!你他媽的別太過分了!”我眼里充滿著血絲,額頭上青筋直跳,對他憤怒的吼道。被挨了一拳的夕若顯然十分驚愕的看著我,也不去擦拭嘴角流出的血,雙瞳里翻云覆雨起來,頓頓搓搓的走向我:“哥……我……”我沒有理會他歉意的目光,我盡量讓自己別太激動,控制著急促升溫的呼吸,壓抑著心底涌上的酸水,舉起手指著他,意思再明白不過了————裘夕若,你小子有種!我惹不起你總躲得起吧,我裘暮宇再怎么沒品行,沒品德,沒品味也不至于要犯賤到在你面前自取其辱。我也是個人,作為底線的尊嚴還是有的,你連這個都要踐踏,那還有什么意思!你既然不仁,也別怪我無義,今天過后,我們各歸各路,我裘暮宇對你說半句話,我他娘的就是狗屎!想歸想,鼻子卻忍不住泛酸起來,我知道這樣的預兆很不好。于是最后看了一眼夕若立馬轉過身,朝反方向走去。“哥……”聽著他的聲音我的腳步不自己的加快了不少,想遠離,想隔絕。“哥!!”我開始奔跑起來,沒有目的,也沒有方向。“麥瑩,你幫我照顧一下小月,我去追我哥!娘的,看你出的餿主意!這回禍闖大了!”后面隱隱傳來夕若的聲音,隨后是一陣追趕的步伐在我身后想起,越來越近,我不敢回頭,像一只無頭蒼蠅一般拼命的到處亂撞,兩行可恥的眼淚還是流向了臉頰,如果你是我,那么現(xiàn)在是該覺得可憐還覺得可笑?在兩人追逐的背影后面,一只手搭上了小月的肩膀,小月驚訝的回過頭,看見一個帶著棒球帽的女生,麥瑩笑笑對她說:“就剛才的事而言,也許我們有必要談一下。”第35章事實證明,人生有很多事,若你期待過了頭,那么其結果注定會物極必反。這就好比,人的一生總會出現(xiàn)一次走桃花運的時候,但如果你投入太深,那難免最后長出來不是“桃花”而是“天花”,因為兩者出現(xiàn)的幾率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滿心期待的和小月的約會,我和夕若兩人來到小月事先說好的游樂場。在整個過程當中,夕若對小月情意綿綿,殷勤不斷,讓我?guī)缀鯖]有立錐之地,更無見縫插針之機會。途中還一直對我發(fā)起挑釁,一再否定我對小月的感情,讓我感到郁悶又困擾。明知這是他運用戰(zhàn)術的一種,但還是一步一步的往他設計好的陷阱里深陷著。他太了解我了,總是可以毫不費力的抓住我任何一點痛處,而且通常都是致命的。你裘夕若向來神通,你可以贏我,打敗我,戰(zhàn)勝我,但凡事都應該有一個限度,玩過火了,就算是脾氣在好的人也會瘋狂失控,更別提我這樣性情急躁的人。于是,我給了他一拳,便抽身逃離了,這已經是我活到現(xiàn)在最沒出息,最窩囊的做法了。后面的腳步聲還在漸行漸近,我一邊用袖子擦著流了一臉的鼻涕和眼淚,裘暮宇!你他娘的哭個毛阿!男兒有淚不輕談這句話你沒聽過嗎?!真是個孬種!我不顧忌周圍一切的用力奔跑著,似乎像逃命一般,逃離于身后那串惡魔般的追逐。我從游樂園的側門跑出去,穿過一條不寬的馬路,然后進入一個像是中央花園的地方,這個地方我并不熟悉,只有憑著感覺到處亂撞,跑得太久人都覺得有點眩暈,似乎跑來跑去都是同樣的地方,同樣的花草,同樣的石階,同樣的腳步,同樣的聲音。“哥!哥!你停下來!聽我給你解釋!哥!”夕若在背后有些急促的吶喊充斥進我的腦內,讓我頓時清醒了不少,我身體不直覺的顫抖了一下,咬著牙跑得更快了些。裘夕若,你到底想干嘛?!難道這是你出演的謝幕禮嗎?!“哥!我求你了!別跑了!”他的聲音不知何時有拉近了不少,感覺他距離我根本不到2米,我突然慌了,如果讓他追上我,那我該如何面對他?他為何非要執(zhí)意的追著我不放?我輸了,輸?shù)媚菢与y看,難道還不足以讓他盡興?裘夕若,做人有時候真的不能太貪了……我努力著想讓我的腿跑得再快一些,可似乎我身體的一切都達到極限,雖然全身還在機械的運轉著,但感覺和原地不動沒有什么兩樣。心臟跳動的聲音聽得非常清晰,每跳一下都會覺得很痛,很干涉,也很可憐。但這樣的感覺卻不是為了失去了小月,而是因為給我?guī)磉@種要命窒息感的人是夕若,這樣的認知讓我覺得很糟糕,很無厘頭,甚至很滑稽。才發(fā)現(xiàn),當把他和小月拿來同位比較,他果然勝了不止一點點……唉,若是自己能夠早點發(fā)現(xiàn),也許今天就不會傷得那樣慘了。“哥!哥!”那聲音似乎已經貼近了我的耳畔,還沒等我有所反應,一只強而有力的手已經勉強的拉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往后扯著。因為我倆速度都太快的緣故,被他這樣阻礙性一拉,根本都還來不及剎車,我們就同時朝后面倒了下去,摔下去的力度極大,若不是地面是草地,可能真有骨折的危險,但就算是這樣,夕若抓著我胳膊的手卻始終沒有放開。我們在草地上滾了兩圈,當停下來時,夕若整個人已壓在了我身上,那只抓著我胳膊的手也蹭出了血。我們都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掙扎或做些什么,只是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趴在我身上的夕若喘氣的力度和頻率都要比我強很多,似乎有點體力透支的意味。我也實在是累壞了,已沒有心思顧及其他,也就任意夕若就著這樣的姿勢喘息。隔了很久,我基本已經回復了正常,但夕若還在斷斷續(xù)續(xù)的喘著氣,但比先前已經好上很多了。他有些吃力的抬起腦袋看向我,汗珠順著他的發(fā)絲滴落,他看我的雙瞳除了有一些疲憊,還充滿著無限的悔恨和歉意。這讓我覺得相當震驚。夕若動了動干涉的雙唇,猶豫了片刻開口:“哥……哥……我……”他聲音很是沙啞,還沒有等他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我便將用力他一把推到在一旁,爬著站立起來,背過身不愿再去看他。裘夕若,如果你是想向我懺悔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