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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沒時間,現(xiàn)在到這邊總該有時間了吧?聽說古代的女人都比較賢良淑德喔,而且……唔!」話語忽然化為一聲嗚咽。都是因為剛剛那一下,突如其來地,最敏感的分身前端被人用指甲刮了過去,電擊般的戰(zhàn)栗瞬間擊中腰髓,他沒有驚聲尖叫起來已經很不錯。他驚疑不定地瞪大眼,眼前,那張冰雕玉琢般的清冷俊顏覆蓋而來,不知是第幾次吻住了他的唇,也封住了他所有言語。重新熱烈起來的吻,伴隨著同樣激烈起來的撫弄,讓他再也無暇旁顧。……等等,為什麼被吻得無法呼吸的人只有他?為什麼被愛撫得渾身顫栗的人也只有他?不、甘、心!那就不要再被動,積極地吻回去,手也加油動起來,他要這個人也喘息不平,要這個人也激動到顫抖……至於結果,他有沒有做到,他也不清楚。因為到後來,他的意識已經不允許他再去注意這些,恍恍惚惚中,只有愉悅的暈眩一波波地襲擊而來,愈演愈烈。但他的手卻還在動,雖然已經是無意識的機械動作,但無論如何,他也算堅持了下來。當意識從官能的頂峰回落,他才看見,林墨關已經從床邊的桌上拿來一塊布──原本是擦汗用的,把兩人身上的污穢擦拭干凈。老實說,之前在過程中倒還沒什麼,而現(xiàn)在目睹對方善後,連帶把他也給「善」了……反而禁不住面紅耳赤。回頭想想,更是覺得像做夢一樣。他,跟這個人,居然做了這種事……這是真的嗎?真的是真的嗎?善後完畢,林墨關重新躺回樊謙身邊,將人攬進懷里。樊謙本想掙脫,可再想想,好朋友之間摟摟抱抱很正常啊,何況剛才那麼親密的事都做過了,這樣抱抱又算什麼?呃,不,正因為剛剛那樣親密過,現(xiàn)在再抱起來才更尷尬吧?感覺簡直就像是,就像是……腦子里一堆胡思亂想,不知不覺忘了初衷,胡里胡涂地呆在對方懷里。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他本來最該關心的事──「那個……你怎麼樣?感覺好點沒有?」很快明白他是指那所謂的走火入魔的事,林墨關回應:「嗯?!?/br>「那就好?!狗t著實松了口氣。一直以來,總是這個人在幫他,在兩年前還為了救他而……反觀他自己,幾乎從沒幫過對方什麼,這一次終於可以……雖然方式是怪了點啦,但沒關系,只要有意義就好。念頭轉了轉,又問:「你以前也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嗎?」見林墨關搖頭否定,他不禁困惑:「以前都沒有過?那為什麼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了?難道你最近練功練太兇?」「不是這個原因?!沽帜P說。樊謙更困惑了:「那是什麼原因?」「沒有原因?!沽帜P頓了頓,聲線微沈,「該出現(xiàn)就會出現(xiàn)?!?/br>「?。俊狗t一頭霧水。算了,不管原因,更重要的是,「那以後還會不會再出現(xiàn)了?」林墨關靜靜地凝視他片刻,答說:「會?!?/br>「那該怎麼辦?要是下次再這樣……」樊謙煩惱地抓抓頭,「它不會越變越嚴重吧?這次我還能幫你解決……唔,萬一再嚴重了會不會傷害到你自己?」「不用擔心?!?/br>「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你要知道……」「我有分寸?!沽帜P截過話。「你有分寸?」樊謙皺眉,「但你今天還不是出狀況了,難道你……」「相信我。」林墨關就只這樣一句。樊謙一時啞然,回視著那雙眼睛,銳利而又深邃,充滿著令人無法質疑的力量。那種奇妙的感覺,就好像……如果有著這樣一雙眼睛,那麼就不會有任何事是這個人辦不到的。相信他……好吧,就相信他吧,一直以來都是相信他的,而他也從沒讓人失望過。這次,一定也不會例外。「那你自己千萬要注意,一定不能有事啊?!狗t說完,長嘆一聲閉上眼,忽然感覺深深疲憊。從之前到現(xiàn)在,光是紋身就折騰了他整個下午,剛剛又經過那些事……他也的確該累了。「話說回來,什麼武功練得走火入魔還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真不愧是邪教的武功,有夠邪門的……」他喃喃著,越來越多的倦意涌上來,不知不覺漸漸睡去。※ ※ ※ ※「醒醒?!?/br>半夢半醒之間,樊謙聽見這樣一聲,低沈嚴肅,聽得他心里一撼,立刻醒來。睜開眼,看到床邊站著的高大人影,音如其人的嚴峻面孔上,那道疤痕乍一看煞顯突兀。「百里淵?」樊謙揉揉眼睛坐起來,視線四下一晃,沒發(fā)現(xiàn)有其他人在,「你怎麼在這里?林大……冉瀟湘呢?」「先前他與佟安聿出了門。」百里淵答道。「出門?去了哪里?」「不清楚。」雖然百里淵是目睹那兩人一起走的,但他沒有刻意追蹤,更不可能直接去問,所以并不知道去向。「這兩天,冉瀟湘曾對你說了什麼?」他詢問道。「嗯……」說是說了很多,只是不能告訴別人而已。況且上次看百里淵的態(tài)度,多說也是沒用的了,樊謙聳聳肩,「沒什麼特別的,隨便聊聊?!?/br>對比上回他那反常的態(tài)度,這次則已經是露骨的敷衍,百里淵略一沈默,接著問:「那他可曾對你做過什麼?」做?樊謙腦海中瞬間掠過一些畫面,喉嚨不自覺地縮了縮,咳嗽幾聲:「沒,沒什麼,就那樣……非常正常?!?/br>其實嚴格來說,那也真不是多麼了不得的大事,無非是一個人身體出狀況,另一個人作為「舉手之勞」幫了點忙……只是,面對著百里淵,樊謙忍不住想起這人也曾被迫給佟安聿幫忙……心情實在很微妙啊。百里淵當然不會想到樊謙在想什麼,也沒再追究這些問題,思忖著說:「看來他目前還算溫和,但若是長期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必會用上更激烈的手段。在那之前,我們應該先下手為強。」「這……這也不一定吧?」樊謙勸說,「你別沖動,萬一要是搞錯了怎麼辦?還是慢慢來,先看著辦吧?!?/br>「慢慢來?」百里淵直視著他,「就算你我等得了,別人卻不一定等得了?!?/br>「呃……」樊謙撓頭,非常傷腦筋。想來想去,在臉上擠出幾絲凝重:「這種事誰都說不準,等等看也沒關系吧?更何況他的武功那麼高,既然他都不做什麼,我們還先去招惹他,那不是找死嗎?」百里淵臉上的陰影更濃,沈聲說:「的確,冉瀟湘武功深不可測,貿然挑釁無異於自尋死路。但他始終是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