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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樣?炫耀身材不要錢是嗎?哼……腹誹歸腹誹,視線卻不自覺地往下瞄,耳根頓時guntang,頭皮發(fā)麻地吞了一口唾沫。越看越是心猿意馬……心慌意亂……可是!不爭氣的眼睛卻怎麼也不肯閉上,直直盯著人家那個地方,眼中急劇閃爍的光芒不僅慌張,還有一絲不明所以的興奮……天啊,他瘋了嗎?那是個男人,那種東西他也有,快清醒一點??!被吸引被誘惑什麼的根本是不可能的啊啊啊──!當他還在努力讓自己恢復理智的時候,林墨關已經(jīng)伏下身去,捉住他的雙腿,往兩旁越拉越開。樊謙仍在發(fā)呆,只見對方繼續(xù)往下,一直往下……猛地領悟到什麼,心跳差點停止:「不行!」就算先前已經(jīng)那麼親密過,可是這種……也太離譜了!想起身,然而對方是籠罩在他正上方,他又沒辦法把人推開,索性轉(zhuǎn)身趴了過去,想從人身體底下爬出去。林墨關扣住他的腰把他往回拉,他假裝感覺不到,手腳并用繼續(xù)往前爬,突然──「啪」的一聲,屁股上綻開一股微妙的痛感。驚愕得無以復加,回頭瞪去:「你……」居然打我?而且還是打屁股?!不理會他那難以置信的眼神,林墨關只管將他拉回來。他更是堅決不肯,然後眼睜睜看到那人揚起手,再次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輕不重,但還是會痛。「你、你……」居然還打?!樊謙簡直不知道是不是該惱羞成怒,腦子轟轟作響,卻一不小心忘了要逃跑,結(jié)果就是被捉了回去,像條砧板上的魚壓平了,被夾緊在對方的身軀和床之間。林墨關結(jié)實的胸膛緊貼在他後背,兩具身體密不可分,他甚至能清楚感覺到大腿內(nèi)側(cè)被什麼東西抵住,熱烘烘的像火,硬邦邦的似鐵,什麼都不能阻擋那股洶洶氣勢……驚慌心悸之余,莫名地興奮起來。明明什麼都沒做,竟然就覺得異常刺激,早已匯聚的欲望越發(fā)地昂然翹首。不不,不要啊──!明明是這麼可怖、這麼離譜的事,怎麼可以覺得興奮?快清醒,清醒!心里如此反復告誡自己,可越是想抗拒,卻越是有種違背意志的反常刺激,直接刺激到欲望的中樞,本就賁張的血脈又是一陣激流暗涌。這人,是故意讓他感覺到那個的嗎?不管是為了感染他,誘惑他,或是逼迫他……好像有什麼無形的東西,化作一張掙不脫的網(wǎng),把他套牢。想逃,仍然想逃,卻又知道無處可逃。甚至下意識地,還想要感覺更多,更仔細,更強烈。完了,他彷佛被分裂成兩個,一邊在努力違抗,一邊卻又在期待盼望……他的身體不時繃緊,林墨關都覺察得一清二楚。安撫般地在他肩上印下連綿的吻,一路吻到他後背,沿著脊梁緩緩往下,來到臀縫之間。隱秘的xue口大門緊閉,看來并不歡迎外人探訪。邊緣的細密褶皺,被故意舔了過去。樊謙但覺頭皮一麻,電流在腰間綻放。腦海中想著要逃,身體卻一點也不想,只用手緊緊揪住了枕頭,眼睛閉上,嘴卻張開來,大口地喘著粗氣。禁地,終於被突破。柔軟如蛇的舌尖,在敏感的粘膜內(nèi)畫了一個又一個圈,不斷深入。驀然,一汩意想不到的濕意灌注而入。那是先前林墨關含在口中的茶水,本來已經(jīng)有點涼了,此時卻染上了人的體溫,猶如溫泉般絲絲流入。怎麼會……這麼舒服?樊謙幾乎喘不過氣,心臟跳得簡直要從喉嚨蹦了出來。不期然地,想到上次被強迫的經(jīng)歷,心口不由又是一陣驚悸。那個時候的他是什麼心情,老實說,他居然有些記不起來了,好像是有生氣過,還想過要找對方算賬,而結(jié)果……反正不管是上次還是這次,改變不了的事實只有一個──他逃不掉,從一開始就注定。其實,這會不會是他給自己找的借口?或許吧,即便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而且跟上次比起來,今天這人似乎溫柔許多,再加上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歷,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抵觸的感覺也就不再像上次那麼強烈。嚴格來說,他甚至不敢確定他究竟有沒有真正抵觸過……心底有一處角落始終緊繃著,身體卻在那繾綣纏綿的愛撫之下逐漸放松,原本還有一點別扭的緊張感,也不知不覺消失殆盡。在他還來不及回過神的時候,林墨關退了出去,再次親吻到他耳後。被舔弄著,粘膩的水聲在耳朵里嘖嘖作響。想到這只舌頭剛舔過什麼地方,不由又是一陣臉紅心跳。而那個地方,現(xiàn)在則被一根手指占據(jù),摩擦著內(nèi)壁越探越深,那種觸感比舌頭更硬,也更長,更突兀。樊謙難免有點不適,但又知道已經(jīng)無處可逃,只能小心翼翼地感覺著,那手指貪婪而狡猾,霸道卻又細致,在他身體里不斷探索著,尋覓著……突然,他就渾身一震,吞了大口唾液,還是無法讓體內(nèi)那一道道火花熄滅。林墨關從未停止留意他的反應,集中往那個地點侵犯,一直到他渾身泛起紅潮,整個人散發(fā)出情欲的氣味,猶如一只發(fā)情的動物,充滿了野性而原始的誘惑。不僅是在誘惑,更是被誘惑──如果說一開始他是無法抗拒,那麼現(xiàn)在則是徹徹底底抗拒不了。無法形容那人的手指,溫柔得不可思議,像在按摩般,先用溫柔化解掉他所有的抵觸,然後不動聲色地強烈起來,不斷將他往高處推上去,再推上去……「夠了。」終於難耐地開了口,「快停下,再弄我就要射了……」這樣說可能是有點違心,他本身其實想射,非常非常想,但總覺得如果被人用手指攪弄後面而射出來,太羞恥了……林墨關收回手,伏低身,再次從他背後覆蓋上去。灼熱堅挺的雄性象征,無比強橫地抵住了那毫無反擊之力的xiaoxue,尚未真正入侵,那強大的壓迫感就好像已經(jīng)鉆進身體,滲入到每一條血管當中。緊……張……樊謙屏住了呼吸,揪緊的手指幾乎要把枕頭撕成破布。怎麼辦,怎麼辦?心里反反復覆自問。要反抗就只有趁現(xiàn)在了,這是最後的機會,如果再不做些什麼,他就真的要被……再一次被……反抗,就算反抗不了,難道就這樣坦然甚至自然地接受了嗎?這樣……到底算是怎樣呢?他們兩個……「不……」他剛剛發(fā)出這一個字,林墨關驟然瞇起眼,腰便往前送去。如此倉促突然,樊謙猛地咬牙,額頭青筋凸出來,睜大的眼睛里卻是霧氣迷蒙。相隔多日,再一次感覺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