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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醉死當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胸脯既白又亮,呼之欲出,她撳滅一根煙,立馬又招呼那三個男人的其中一個為她點上,而另外兩個也不茹素,一個正往范小離嘴邊遞送酒杯,另一個則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里……

我頓時火冒三丈,如果這會兒再沒個人上前阻止,這仨孫子非在這兒就把她強jian了不可!

我沖上去,一把推開那個動手動腳的男人,轉身去拽范小離:“很晚了!你媽催你回家呢!”

被我推開的男人立即一巴掌朝我呼過來,嘴里罵:“哪兒屎多上哪兒吃去!關你丫屁事兒???”

看著都是有錢人,一言不合就動手,送酒的那個把酒杯重重擲在桌上,也起身往我肩膀上狠搡了一把,叫囂著,要我滾蛋。

“你他媽什么玩意兒?!你是小離什么人?。俊?/br>
對方揪緊了我的領子,似要勒我斷氣,我果斷揮出拳頭,嘴上還不忘占便宜,“沒我趁夜截了你爸的胡,你那陽痿的老子能有你?!我他媽是你爸爸,我是她親哥!”

該跪的時候不扭捏,該罵的時候不松口,而真正該掄拳頭的時候也絕不認慫。

我抱必死之心跟這仨孫子死磕,他們揍我我就還擊,他們揍我一拳我還得連本帶利討回三拳——事實證明打架水平跟腰包癟脹沒關系,土狗命賤也命硬,發(fā)起狠來,照樣干死這幫名種犬!

戰(zhàn)況激烈且戰(zhàn)績斐然,我一時得意疏忽,沒想到自己的后腦勺忽然被人偷襲了那么一下子——

玻璃碎裂聲格外響亮,我當場被打懵了,就連跟我拳來腳往的那三個人也停了下來,一并驚詫地望著我的身后。

后腦勺有滾熱的液體淌下來,倒也不是很疼,我晃了幾步,沒倒下去。

轉回頭,發(fā)現(xiàn)站我身后的是范小離。

她那一雙鳳眼被酒吧的射燈擦得锃亮,手里還提著一只沾著血的酒瓶子。

你別管我,誰也別管我。范小離冷冷靜靜看著我,說,我不跳舞了,我長大了。

十四、我是小和尚

民警來調解,我三緘其口,那仨孫子本就有身份,賠完砸壞的東西,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檢查結果是輕微腦震蕩,不算太嚴重。為給傷口縫針,醫(yī)生將我后腦勺上的頭發(fā)剃去一些,我一前一后拿著兩面鏡子照了照,不行,不美觀,跟得了牛皮癬的狗一樣。于是我索性自己動手,把頭發(fā)全剃了。

我給吉良發(fā)消息請假,避重就輕地把情況講了講,便窩在家里蒙頭大睡。

幾天后我出現(xiàn)在排練室,毫不夸張地說,空氣凝滯,姑娘們全都目瞪口呆,長達數(shù)分鐘的寂靜之后這個世界突然醒過來,鳥雀出籠。

“呀!小啞巴,這發(fā)型一般人可駕馭不了,你剃光頭發(fā)比原來看著更帥了??!”

“以后不能叫你小啞巴,得叫你小和尚。來,頂俊俏的小和尚,快讓jiejie摸一摸?!?/br>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小樣還真是眼是眼,鼻子是鼻子的——喲,腦后頭怎么受傷啦?”

臉上尚有淤青,想來裝傻也瞞不過,于是跟她們解釋說人霉起來喝涼水也塞牙,朗朗乾坤的,我好端端地走路上,居然就遭樓上拋下來的酒瓶子眷顧了。但她們不相信,極盡調侃之能,非說我是沖冠一怒為紅顏,在哪兒跟人干的架。

算了,天氣漸漸暖了,野花忙著授粉,野狗忙著交配,為紅顏就為紅顏吧。

袁駱冰死了一半,另一半是他的悼亡人,悲痛欲絕。

黎翹從日本回來這天正巧是我生日。我前天晚上就收到指示,不用去接機,直接去他的工作室候駕就行。

一大早打算出門,發(fā)現(xiàn)門縫底下塞著一張卡片——這會兒外頭悄無聲響,該是誰人在我熟睡時悄悄塞進屋來的。

拾起來看了看,隨處可見的生日賀卡,可留在上頭的話卻一般又不一般:

祝生日快樂,夢想成真。

落款:顧遙。

顧遙的字一看就沒少練,筆劃勁爽,棱角俱在。我第一時間犯了一個許多人都會犯的錯誤,拿著顧遙的真跡就忍不住對比黎翹。他倆都寫得一手好字,顧遙的字相對工整健拔,黎翹的字則更潦草飄逸。

受傷后我再沒見到范小離,但她到底守約而來,帶著點兩不虧欠的意思。我手握這張卡片,如同手握一頁好故事的終章,心里忽然浮起一個特悲涼的念頭:也許這段單方面的兄妹情早已嘎然而止。

日本之行十分順利。工作室的休息區(qū)里,沙發(fā)上的爺容光煥發(fā),貌似心情甚好。在我出現(xiàn)前,老遠就聽見他的爽朗笑聲,可當我進門以后,他立馬不笑了,直著一雙眼睛,跟撞鬼似的看著我。

我撓了撓光光的頭皮,手足無措地回應他的目光。

半晌,他才問,“頭怎么了?”目光稍稍在我臉上游走片刻,又問,“臉呢?又怎么了?”

大約還沒從腦震蕩里緩過勁兒來,我比以往遲鈍,面對詰問竟愣半天而不開口,倒是一旁的吉良替我打圓場,說:“駱冰跟朋友出去,不想被幾個富二代尋釁打了,我讓他多歇幾天,可他不愿意?!?/br>
“還手了嗎?”黎翹冷眼看我,突然這么問。

吉良說的不全是真相,但我壓根沒力氣解釋。我以為黎翹這么問是怕我在外頭給他惹禍、丟他的名聲,當即搖頭,不料他拾起沙發(fā)上的抱枕就朝我砸過來,嘴里罵:“蠢蛋!別人打你也不還手嗎?!”

我躲也不躲,迎面挨下一擊。

“算了,一年一次的大日子,不提掃興的。”黎翹以目光示意我去取茶幾上的一只禮盒,滿眼笑意地看著我,“我給你從日本帶了一份禮物,拆開看看?!?/br>
甭管外頭人怎么把黎翹描繪得冷性冷血六親不認,但他對自己的員工向來大方,這回去日本,他給團隊里的每個人都帶了禮物,竟也包括我。

幾個女職員拆開包裝,發(fā)現(xiàn)了頂級奢牌的皮包與護膚品都驚喜地呱呱叫喚。我不太嗜好這些東西,但拗不過黎翹那種莫名鼓勵與殷切的眼神,還是當眾將禮盒打開——

結果,從那么隆重花哨的盒子里居然取出一支電動陽物,粗碩無比,莖身上橫紋清晰,皮質、樣式與真物無異。

周圍一片哄笑,有人當場意味深長地“喲”了起來。

黃鼠狼給雞送禮,這位爺偏以挖苦我為樂,隨隨便便就把我的性取向抖在了人前:“那天在我家泳池里,你說自己是沒上過戰(zhàn)場的童子軍,所以這次出去格外替你留心了一下。據(jù)店員小姐介紹,這款是基佬專用,獨家專利的推進技術,尤其適合從未被人開苞的初級玩家,包你其樂無窮……”

每一本正經(jīng)多說一字,旁人就笑得更猥瑣一些,不時還有人大驚小怪、陰陽怪氣地喊:“小和尚你還真是小和尚啊,白活二十多年,居然都沒快活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