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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我的莖柱,我便硬了;他以指尖刮搔我的馬眼,我便濕了。渾身的rou與骨都在黎翹的手上醒過來,怪不得都說男人是劣等生物呢。欲望不息,rou身不死。黎翹扒下我的褲子,一陣涼風(fēng)襲上我的屁股,襠里的東西也趁勢而起。除了小時候被袁國超摁在桌上暴揍,我還從沒光腚伏于別的男人身下,我有了一點(diǎn)羞恥感,很快又自我安慰起來:羞恥個rou啊,老子皮膚多白,屁股多翹??!“腿打開?!彼钗?。乖乖分腿趴在紅木餐桌上。頂好的大紅酸枝,質(zhì)量很密,像趴在石頭上。黎翹一手捏拿著我的性器把玩,又騰出一手來撫摸我的光頭,我的臉。他那涼嗖嗖的指尖描畫著我的眼瞼,又順著眼角,輕輕滑過我的臉頰,仿佛一道水跡。當(dāng)他的手指滑到我的唇邊時,我便一口將它咬住。牙齒發(fā)泄似的挫他幾下,到底沒舍得往死里咬。黎翹的手指依舊在我嘴里進(jìn)退自如,他又送進(jìn)一根,攪動起我的舌根,讓我嘬著它,吮著它,品著它。唾沫來不及咽,順著兩根修長指頭,大半都流出了嘴角。忽然舌下的指頭抽了出去,緊攥在他手里的性具也被放開,緊接著我聽見了拉鏈聲,一根熱騰騰的東西就這么抵在了我的屁股上。我毫不懷疑黎大腕兒在我之前早有了豐富的性經(jīng)歷,可他對待男男之事倒似剛剛?cè)腴T,揉著我的兩瓣屁股反復(fù)把玩,顯得愛不釋手,卻又不知從何下手。他的恥毛又密又硬,搔弄著我的入口,簡直比受刑還難捱。我懷疑自己上輩子真是yin僧,光這樣就舒服得兩腿戰(zhàn)戰(zhàn)馬眼翕張,前頭也濕得一塌糊涂。滿嘴的唾液都發(fā)了酸,臀眼更是癢得抓心,我慘兮兮地跟他說,爺,該進(jìn)來了……你該不是不知道門在哪兒吧?“知道。”又狠狠抓了一把我的屁股,黎翹沾著我前頭那點(diǎn)yin液替我擴(kuò)張,但動作粗暴,一下就捅進(jìn)去一根指頭。我疼得喊了一聲,可這位爺不為所動,潦草地摸了摸我臀眼上的細(xì)褶兒,又探進(jìn)去攪弄兩下,便要破門而入。這下我真跟殺豬似的嚎了起來!這王八蛋的東西本就根粗莖壯,這么沒輕沒重地杵進(jìn)來,簡直要了我的命。guitou將將沒入,再送進(jìn)一厘都很難。黎翹強(qiáng)行拔出、送入,瞎捅了我?guī)紫?,終于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冷聲說,放松。“爺,我的道兒太窄,你的rou又太大,”我疼得汗下如雨,還不忘跟他貧嘴,“有話說‘道隘不容車’,咱……咱倆估計沒緣分,還是……還是算了吧?!?/br>黎翹粗著嗓子“嗯”了一聲,旋即退兵。撕裂般的脹疼感一下緩解,我吁了口氣兒,剛喊,爺——哪知這王八蛋是以退為進(jìn),趁我放松間隙,再次兵進(jìn),硬是擠開我那點(diǎn)軟rou,盡根闖入。且根本不容我緩一緩,立馬疾疾徐徐、淺淺深深地抽插起來。我沒跟馬干過,但黎翹進(jìn)來的那一瞬間,我猜想跟馬干差不多就是這味兒了吧。“疼、疼死了……爺,咱是小和尚開葷頭一回,您悠著點(diǎn)……”疼得滿頭汗,兩只手緊抓桌沿,青筋暴起。簡單點(diǎn)說,這家伙的jiba簡直是活物,愈發(fā)粗,愈發(fā)長,愈發(fā)壯,他插了我數(shù)十下,我也沒感到xue里的窒脹感有丁點(diǎn)緩解。可這疼里竟也混著從沒有過的快活,隨著rou與rou廝磨的水聲益響,我已不由自主地高撅屁股,巴望著黎翹插得再投入些。“別以為rou似馬大就是馬了!你丫就一黔驢,大本事不上身,盡使陰招捅人屁眼子!”我一會兒苦苦告饒,一會兒又如禰衡罵曹,邊哭邊喊氣壯山河,臟話與浪叫聲兩廂不絕。大概是真的喝高了,黎大腕兒不似平日那樣動輒就惱,只依著我渾身發(fā)顫的反應(yīng),揉弄著我的敏感點(diǎn),慢抽疾送,擊擊命中。“爺……你不是我的爺……”如此一來我徹底壞了,多不要臉的話都喊了出來,“你是我的親哥,你是我的親爸爸……”“屁股抬高。再高?!惫烙嬍撬烁咄乳L,我這趴著有些矮了。黎翹幾次將我屁股扳住,拖高,又滑下去,他停了停,忽然抽出性器,將我的兩條腿架起與地面平行,將我的褲子徹底剝盡——本是欲丟不丟的極樂時候,我當(dāng)場xiele。這下索性再不羞臊,仗著自己天生腰肢細(xì)軟,主動將兩條腿呈比直角更大的角度掰開,使股間入口朝身后的男人完全敞開。他收著我的兩條腿,站在我的兩腿之間,再次挺腰進(jìn)入,干得石頭似的桌子也吱吱嘎嘎,yin叫不止。黎翹在餐桌上cao我一次,抱我上床的路上cao我一次,回到床上又繼續(xù)cao我。其中一次他站在床邊,倒提著我的兩條腿,由上自下地狠狠cao弄。身體瘋狂顛簸,我頭朝下,腳朝上,腦部漸漸充血,眼前蒙蒙一片,如見云彩,如見煙花。好像回到了跟老娘皮學(xué)舞的那陣子——我那時候大抵沒毛病,就是愛偷懶。我自認(rèn)有些基礎(chǔ),不明白為什么學(xué)跳舞還得從頭開始練倒立,于是跟老娘皮死犟到底,哭著說老子又不是演雜技的,老子偏不倒立!結(jié)果是別的學(xué)舞的孩子都回家了,只剩我求救無門,在老娘皮的yin威之下脫去上衣,在零下六七度的北京室外,光著膀子倒立了二十分鐘。練完就徹底嚎啕開了,欺師滅祖的話跑了一嘴。“看你勁頭還足,再掰一掰腿吧?!?/br>又光著膀子練了二十分鐘“金雞獨(dú)立”。那一次幾乎凍掉我的半條命,這個教誨終身難忘,以至于再不敢偷懶。現(xiàn)在的我與當(dāng)時一般神志不清,憋紅了一張臉,望出去的東西都重影兒。黎翹的臉就隱在這片霧里。我只能感受著他將我平放在床,將我的兩條腿架上他的肩膀,再次齊根而入。腿間一片狼藉,xue里一汪yin液。他不再左突右搗,只是靜靜泊在我的身體深處。我爽了一晚上,也喊了一晚上,力氣盡了,骨架散了。我們互相看著。我說,爺,我真的喜歡你。我說,爺,如果我真的喜歡你,我再向你求個事兒,就不算你把我潛了吧?我說,爺,這事兒我想跟你說很久了,可我怕你一惱,又把我趕上街。黎翹好像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聽見他比往常略低略濁的聲音,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估計我是真被cao傻了,沒要房要車要真金白銀,只愣愣地說,爺,張鵬那個牲口把咱的舞美設(shè)計也帶走了,如果你已經(jīng)有了合適的人選,就權(quán)當(dāng)我下面的話是放屁,可如果還沒有,能不能聽我推薦一個?黎翹也是一愣,良久才問,你想推薦誰?她叫王雪璟,是我的舞蹈老師。我說,她若還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