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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帳的床讓給了我爸,自己在廳里的沙發(fā)上跟它們死磕。白天噴過藥水,夜里點上蚊香,外加此刻我揮胳膊動腿兒人工驅(qū)蚊,不想最后仍舊敗下陣來,悻悻在心里:打不死你,我撐死你。沒有老板的日子,我就很閑。吉良讓我等,我也不知道等什么,吉良讓我別胡思亂想,可我閑得發(fā)慌,偏偏不干。把頭埋進毛巾被中,囫圇便是一覺,其間小夢一場,不知怎么的就夢見了我還念初中的時候。像是晌午。草地青澀,青澀如少年情愫,陽光蓬勃,蓬勃如少年性欲。我午休時從廁所小解歸來,忽然被一群女孩子氣勢洶洶地圍住。乍看還以為她們聚眾逞兇,很快便發(fā)現(xiàn)不是,打頭陣的女孩不斷向身后招手,說什么,來呀!別怕呀!跟他說呀!我看見一個胖妞縮緊了身子躲在人群之后。低著眉眼,紅著臉,瞧著特別怯,清了半天嗓子,最后還是一個字沒留下,人倒跑了。另幾個女孩恨其不成鋼,一擁而散,散前有一個多了一句嘴:她一直特別喜歡你呀。喜歡就喜歡了嘛,我不懂,喜歡一個人為什么就得那么怯。后來一個哥們跟我說,咱們年級的級花也擺明了對你有意思,一般的女孩當(dāng)然自慚形穢,不敢迎難而上。我暗暗拿級花與那胖妞比較一番,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倆于我根本沒任何不同——直到多年之后我才明白,不是當(dāng)時自己眼拙,而是我天生與異性絕緣,她們把初戀給了我,我卻把初戀給了左手。夢里櫻桃紅罷芭蕉綠,兩眼一睜,便被流光拋過十年。我睡不著,從沙發(fā)床上爬起來,打開了電腦。我在網(wǎng)上搜了搜黎翹演過的電影,找了一部看簡介還算喜歡的,一邊劈叉一邊欣賞。片子勉強合我胃口,黎翹在里頭演個嗜血變態(tài),比他本人消瘦不少,還是個瘸子。不過雖是瘸子,卻也是個rou大錢多,俊美無儔的瘸子。因為演話劇出身,初聽他念臺詞還有點拿腔拿調(diào),但其實功力挺好,擱在這么一個萬人迷身上也毫不違和。早些年黎翹幾乎來者不拒,凡跟他合作過的適齡女星鮮有不傳緋聞的,這片子里的這位也一樣。他倆的一場床戲拍得特別真實,特別唯美,足令旁觀者口舌發(fā)燥熱血沸騰——我突然想起,除了偶爾遙控指揮,黎翹這一出去拍戲便與我徹底斷了音訊。那一晚我們到底cao沒cao過呢,我漸漸有些恍惚了。膛里的一顆心不歸我管,胯下的二兩rou卻好支配。我鬼使神差地取出藏沙發(fā)底下的按摩棒,又將褲子拉鏈拉開,低頭看看自己的老二——本來覺得它還算圓壯粗長,可一聯(lián)想到那日黎翹亮出來的家伙,又立馬嫌棄它瘦了吧唧的,一點不精神。鏡頭里只見黎翹優(yōu)美赤裸的上身,但他額前微微汗?jié)?,眼神脈脈又兇狠,喉結(jié)隨挺腰送胯的節(jié)奏明顯起伏,完全可推想出這兩具rou體的交鋒有多激烈。他在喘息中輕呼對方的名字,我的心臟也跟著蹦進了嗓子眼,仿佛這戲里沒女人,與他對峙、與他纏綿的角色統(tǒng)統(tǒng)是我。我以那根假東西摩搓自己的性器,以假guitou抵住性器根部兩囊之間,反反復(fù)復(fù),上下搓動。不一會兒我的那管東西便繃得筆直,yin液冒出馬眼,我又將那碩大前端對準(zhǔn)自己的臀眼,輕輕打轉(zhuǎn)。一心三用,我一面關(guān)注劇情一面想著戲里的黎翹自慰,還得勻出一點心力考慮顧遙的邀請。幾樣念頭在腦袋里爭鋒,都想力拔頭籌,最后我猶如身處巔峰一陣痙攣,在鏡頭中那雙煙灰色眼睛的凝視下一泄如注,酣暢淋漓。泄過以后身體突然松懈,寬松的T恤都汗?jié)窳艘黄?。起身開窗,引得星光入戶,撲面一陣熱風(fēng)。雜草叢中的那一點點紅與紫都已熱蔫了,天上的月亮像一彎姑娘的眉。我在沙發(fā)上蜷作一團,閉上眼睛勸自己入睡。這日子花不好,月不圓,但我特別想念我的爺。大約凌晨四點的時候我被手機鈴音驚醒,剛剛接起電話,那頭的人便劈頭蓋臉來了一句:“讓你二十四小時待機,為什么現(xiàn)在才接電話?”“爺,”久違了的聲音惹得人心里頭一陣暖,我打個呵欠,揉揉眼,“您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嗎?”“我剛回酒店,你在干什么?”為了趕進度,劇組剛剛收工,這位爺現(xiàn)在人在青海,不抓緊寶貴的時間去歇一會兒,居然還不讓別人睡。“我剛在看你的戲,你跟顧遙首次合作的那部——”“刷臉裝X的黑歷史,不準(zhǔn)提?!痹掃€沒完,黎翹就冷硬地打斷了我,“你白天在做什么?”“沒干什么呀,都是雞毛蒜皮的,不值得你聽?!?/br>“問你就回答,哪兒那么多廢話?”聽他口氣沒要緊的事情,就是要開嘮。我打起精神細(xì)細(xì)回想,隨即一一回答。“別說別的省市了,你連北京的路線都不熟,我?guī)汶S行都派不上一點用場。你別忘了自己是司機,閑來就開車上街轉(zhuǎn)轉(zhuǎn),司機就得有司機的敬業(yè)精神……”大概還是太困,黎翹這話說完,我腦袋“嗡”地響了一下。“倒淌河這邊風(fēng)景不錯,開鍋rou的味道也好,幾個藏族群演特別會跳舞,今天收工之前,有個十來歲的藏族男孩跳了一段舞,我一下子就想到你了……”大概一樣是太困,黎翹說這些的時候嗓音特別倦,特別溫柔,但他說的什么其實我壓根沒聽清楚,“司機”那兩個字就跟留有回聲似的,在我腦海里久久不去。我突然開口打斷他,“爺,我有話跟你說?!辈坏人釂?,一鼓作氣把話說完,“爺,我得辭職了?!?/br>連呼吸聲都霎時間靜止,連一聲“為什么”都不問,電話那邊完完全全安靜下來。幾次欲言又止,我靜靜地等著對方發(fā)落。“我他媽日了狗了。”黎翹摔電話前留下最后一個字,滾。電腦黑了屏,蚊子嗡嗡地飛,連手機這點微光也暗下去后,整個房間黑咕隆咚的。聽著電話斷線的聲音,我有一點后悔,卻有萬點高興。我如釋重負(fù),如頓開了心眼,感到自己隨時可以無拘無束飄飄遠(yuǎn)行。……等等,他剛罵誰狗呢?!時間不僅能檢驗真理,時間也能檢驗真愛。在經(jīng)歷了“一日三秋”的想念之后,我終于承認(rèn)我愛上黎翹了,我體會到了當(dāng)年那個胖妞的尷尬與怯懦,但我覺得這真沒什么可丟人的。理順這些以后,我激動得在黑暗中渾身發(fā)抖,嘶著嗓子喊了兩聲,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