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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醉死當(dāng)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志命令我站起來,開始檢查我的身體,把我左左右右地?fù)苻D(zhuǎn)了幾下,又伸手捏了捏我的屁股,“拘留十天、罰款五百已經(jīng)是輕的了,你老實(shí)點(diǎn),別再整什么幺蛾子?!?/br>
“所以說,我這不沒殺人嘛,我就是……就是……”再糙再厚的臉皮也扛不住這么有違自尊的事兒。頭還疼,舌頭也還不利索,結(jié)巴半天,沒把后話說完。

順利通過檢查,小同志貌似善解人意,替我補(bǔ)上一句:“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也差不多了,再加上我不是喝大了嘛,武松醉打蔣門神,林沖醉酒遭擒上梁山,都是英雄漢栽在了酒缸里,其實(shí)這樣的人心眼兒鐵定不壞……”

“你話怎么那么多?喝多了就能把刀子架在別人脖子上?那我還想喝幾杯,跟我所長干一架呢!”

“可也不是我先挑的事兒啊,那人也揍我了啊,您看,您看看,我這難道不能算是正當(dāng)防衛(wèi)嗎?”我不死心,指了指臉頰上的烏青,妄圖博取對方同情,“瞧我已經(jīng)被揍得那么慘的份兒上,您就法外施恩,放我一馬吧。”

“你這人有點(diǎn)法律常識沒有?。糠挪环拍闶俏夷軟Q定的嗎?你給我老老實(shí)實(shí)待著,時間到了自然就放你出去了!”小同志急了,把一張嫩生生的臉板得又冷又硬,又拔高了嗓門呵斥我,“我告訴你,別盡耍小聰明,你那是聰明嗎,你那是蔥花兒!”

這人挺有意思的,我被逗樂了。

算了,不爭不辨,也就十天,既來之則安之吧。

我最后向這位小同志提了個要求,能不能讓我給家里打個電話。思來想去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人還挺失敗的,居然也沒什么特能為自己兩肋插刀的朋友,不得已只得給藝術(shù)中心的姑娘們打個電話,我說,你們也別來看我,要是排練之余還有時間,替我回家看看我爸,成嗎?

心漸漸平靜了,時間過得倒也快,每天有饅頭、小米粥、一疊蔬菜、一碗湯,常有人抱怨這些東西拿來喂豬,豬都得絕食而死。晚上能看一個小時電視,多半就是新聞聯(lián)播,其余的時候還得做點(diǎn)清掃工作。拘留所里沒有大jian大惡之徒,基本也就是干點(diǎn)雞鳴狗盜的營生伙計。我們當(dāng)中最有趣的人叫老K,因?yàn)殒捂奖蛔チ耸畮谆?,跟這兒的熟客一樣。

老K算是關(guān)著的人里少見的有錢人,其實(shí)也是,沒錢的人生活就不易了,哪還有時間在生活作風(fēng)上犯錯誤。老K生得濃眉大眼還算正氣,可偏偏神態(tài)、舉止都與猥瑣緊密掛鉤。他自詡詩人,抱怨?jié)M腹,黃話連篇,尤其喜歡批判社會與講他的情史(其實(shí)就是嫖娼被抓的那些經(jīng)歷),在他眼里社會與妓寨沒有區(qū)別,本質(zhì)上都在逼良為娼。

聽老K講黃段子是拘留所內(nèi)比吃飯更值得期待的事情,一眾渴望女人的男人品咂得津津有味,甚至包括我這個基佬在內(nèi)。

老K大方承認(rèn)自己下流,但他實(shí)際上比任何人都熱愛并珍視婦女,他說八娼九儒十丐,自己這個半吊子的知識分子還不如妓女呢,他又說婦人腰下物乃生我之門,死我之戶,我雖九死其猶未悔。

這話不是他說的,而是李漁說的。但我沒有揭穿他。老K說這話的時候我們都很羨慕,我們覺得他是有大愛的人。

至少我就沒有。在這方面我心量不足,我雖也愿意“九死猶未悔”,但只想為了一個人。

那天輪到我掃廁所,我看見兩只蜘蛛在墻角纏綿,看見一只壁虎斷尾逃生,還看見便池上方用筆寫著一首歌詠愛情的小詩,念書那會兒讀過紀(jì)伯倫也讀過席慕蓉,但紀(jì)詩過于朦朧,席詩入口即酸,都不如這首詩表達(dá)得這么直接了當(dāng)。

你濕了,濕于我的熱吻

我丟了,丟于你的花盤

我?guī)е鴥|萬之一的希望向前飛奔,

共一場高潮很近,共一場生死太遠(yuǎn)

便池里尿液積垢頗厚,泛著惡心的黃,但這首詩令我心潮澎湃心緒高飛,我從這些不雅乃至齷齪更至yin褻的詞句里讀出了一分純凈,兩寸繾綣,并為之引發(fā)了千尺相思,萬丈深情。想了想,身邊也沒有筆,我便用指尖在墻上輕輕劃出了三個字母——

一個名字。

這個名字仿佛羲之再生留下的真跡,在斑駁破損的墻面上閃閃發(fā)光。我將它囊在眼里,心里,如同囊螢,以期排遣這木板床上悶熱漆黑的夜晚。

沒想到我在拘留所里待到第四天,那位小同志帶著那張嫩生生的臉來叫我出去,他說我表現(xiàn)好,上頭準(zhǔn)我請假離所。

我納悶:我也沒咋表現(xiàn)啊,居然這么快就能出去了?

辦理完手續(xù),我就在小同志的引領(lǐng)下,走出了拘留所。

我第一眼看見了六月雨,細(xì)細(xì)綿綿瞧不真切,從天上落到地上,咿咿晤晤地留下些聲響。

我第二眼看見了黎翹。他打著傘,站在街對面。

估計是Skyr告訴了吉良,吉良又捅到了黎翹那兒。

我冒雨走到黎翹跟前,剛剛開口喊他一聲“爺”,“啪”地兩耳生風(fēng),一個耳光扇在了我的臉上。黎翹面無表情,也沒使多大力道,但這滋味不好受,我垂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可頭剛低下去,迎面又來一記耳光。

我一聲不吭任他給了我四五個巴掌,然后黎翹的手腕一抖,他用傘遮在我的身后,擋住了街上行人的視線。他的手指輕輕摸過我被打的那邊臉,又轉(zhuǎn)而捏住我的下巴,將我向他拉近——

冰涼的手指托住我柔軟的喉骨,黎翹壓低了臉,吻我。

他舌頭鉆進(jìn)我嘴里的時候,仿佛鎖舌回到了鎖眼里,我貪婪又滿足地回吻黎翹,一切都對了。

回程是吉良開車。吉良駕駛風(fēng)格比我穩(wěn)妥,車不緊不慢地行駛向前,雨這個時候大了些,街上行人寥寥。

“Lee,這事兒不該你親自出面,要被記者知道了,又不定惹出什么大風(fēng)波呢?!?/br>
“我的人我自己教育。”黎翹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看我,目光微微瞥向窗外,留下小半個輪廓俊美的側(cè)臉,“別說這點(diǎn)事情,就是真殺了人——”他突然轉(zhuǎn)臉看我,“你會殺人嗎?”

實(shí)在摸不準(zhǔn)這位爺?shù)男乃?,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眼神看得發(fā)蒙,愣了半晌才搖頭。

黎翹伸出手來兜我一記腦瓢兒,老重一下,打完以后就仰躺下去,露出一臉倦容。

“還有,你這突然走了,劇組沒了男一號,張導(dǎo)那兒還不知情吧?”

“晚些時候我給他打個電話——不要,還是你給他打吧。”

“好?!蓖nD一下,吉良問,“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我跟黎翹異口同聲:“回家?!?/br>
吉良笑出一聲:“回誰的家?!?/br>
我跟黎翹又是同時:“我的?!?/br>
那雙煙灰色的眼睛冷冰冰地掃過來,我被這人盯得發(fā)憷,但仍據(jù)理力爭:“我多少天沒見著我老子了,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