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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昂首挺胸地離開了。仿佛打了一場勝仗。警察對著她們背影搖搖頭,轉(zhuǎn)身對凌婭道:“你就當今天犯太歲吧?!?/br>警察也走了后,見沒熱鬧看了,人群很快散了開去。徒留一地的花瓣和花盆殘骸,昭示著剛才發(fā)生過的一切。凌婭默默蹲下`身撿地上的殘花,凌君則心下嘆了口氣,什么話也沒說,轉(zhuǎn)身將倒下的花架扶了起來。沈放忙過去幫他一起扶花架,然后加入了整理花店的隊伍。三個人沒什么交流,顯得特別安靜也特別沉悶。好不容易整理完畢,時間也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了?;ǖ赀@樣是肯定開不了了,凌婭就說提前打烊回家吧。三個人騎三輛車回去,到兩家門口的時候凌婭神情疲憊地先推著車進了自家院子,沈放和凌君則落在后面。兩個少年說了再見,沈放推著車剛要往家里走,凌君則又叫住了他。“沈放,今天謝謝你。”沈放一聽是為了這個,不在意地笑了笑:“我以為什么事呢,小事一樁?!闭f完沖對方擺擺手推車進了院門。凌君則的視線一直追隨著他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到為止。或許在沈放心中很多事都是小事一樁,并不值得在意,所以他也不會知道……那對凌君則來說有多重要。***來了來了20條魚邊想2015-12-1020:20第十九章小地方有點動靜就傳的飛快,一天不到凌婭被人大鬧花店的事整個莧菓宅就都知道了。雖然那些人不會當面議論,但背后指指點點總是在所難免。凌婭看著柔弱,但其實是個極要強的人,自然無法忍受被人如此非議,沒幾天就告訴凌君則已經(jīng)找到了新的出租房,下個月就要搬走。“反正這里也要拆遷了,早搬晚搬都要搬,也沒多大區(qū)別。這幾天你把你自己的東西整理下,不要的就扔了。”她這么說的時候,兩人正在吃晚飯。凌君則被這下搞得措手不及,就說:“是不是太急了?”凌婭停下筷子:“太急?我還嫌不夠快。這幾天村里幾個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知道他們肯定在背后說我是個小三,我不要臉?!彼刂貙⑼肟晖郎弦环牛а赖?,“我不想再讓人戳著脊梁骨罵了!他們有聽過我的辯解嗎?他們只會冷嘲熱諷,只會一個勁兒的覺得都是我的錯!可我又做錯了什么?!”她越說越激動,最后像是奔潰了一般捂著臉哭了出來。凌君則似乎早已很習慣了她這個樣子,嘆了口氣放下筷子站起身,熟練地走到她身邊拍著她的背安慰起來。“沒有人罵你,你不要多想。一切都不是你的錯,你也是受害者。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凌婭驟然抬起頭,雙手緊緊抓住少年的一只手腕:“為了你我付出了整個青春,付出了我熱愛的事業(yè)。君則,你一定不能讓我失望明白嗎?你要比任何人都優(yōu)秀,站的比任何人都高,知道嗎?”凌君則直視著那雙滿是紅血絲的眼睛,不禁為其中的瘋狂感到背脊發(fā)涼。“說??!知道嗎?!!”凌婭得不到的回應,五指更加用力,幾乎是要摳進少年的皮rou里。她的臉上滿是淚痕,雙眸大張著,眼球微微突出,完全是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樣。凌君則心中惶然,聲音透著股澀意:“我知道了。”凌婭聞言這才手上力道漸松,同時臉上也因為他的回答而緩緩露出一抹笑容。“乖,君則最乖了。”她握住對方的手,輕輕拍了拍,“吃飯吧,吃好飯唱出‘驚夢’給mama聽一下,我看看你最近有沒有懈怠?!?/br>凌君則輕輕點了下頭。第二天,凌君則休息在家。沈放來找他的時候,看到他正在理東西,于是奇怪地問:“這么早就把冬天的衣服理出來了?”他以為對方是在整理換季的衣物。“我要搬走了?!?/br>沈放腦中轟的一聲空白了,急急問:“搬去哪里?”凌君則神色平靜:“鎮(zhèn)上,是套老式公房,離我媽的花店和傳習院都不遠?!?/br>“怎么說搬就搬啊?”對方疊衣服的動作頓了頓,沈放突然靈機一動:“是因為那天的事?”凌君則垂下眼:“算是吧,不過更重要的是這里馬上拆遷了,早點搬走也好?!?/br>沈放沉默下來,過了會兒走過去幫凌君則一起整理起了衣服。兩個人打包了好幾大袋東西,大熱天的汗出了一身。“我去買冷飲,你要什么味的?”凌君則拿好錢準備出門。“三色杯!”少年鳳眸微瞇,笑道:“好?!?/br>凌君則走后,沈放又理好一袋衣服,正要拎著將它堆放到房間角落,奈何房間太亂,沒走幾步腳邊又碰翻了一包東西。沈放輕嘖一聲,將手里東西暫時放下,蹲下`身去理那堆散在地上的。理著理著,他的動作忽地一滯,連呼吸都放緩了。他的手下是一個鐵盒子,盒子的蓋頭被他剛剛那一下碰地甩在了旁邊,里面放著的東西也都掉了出來。這樣的鐵盒子他家也有很多,他外婆經(jīng)常會用來放些零碎的小東西,針線包或者紐扣什么的,他一開始以為凌君則的這個也是,但細看下卻驚呆了。一本被撕碎后來又給仔細粘好的漫畫。沈放記得,這是他借給凌君則的,后來被凌婭撕了,凌君則為此還挨了一頓打。一支黑色的鋼筆。這是沈放初三那年暑假出國給凌君則帶的生日禮物。一封粉色的上面寫著沈放名字的信。沈放對此沒有印象,但想著既然寫了他的名字,他拆開也不算偷窺人隱`私吧,就兩三下給拆開了。展開那封信的時候,他又是一愣。因為這個字跡不是凌君則的,而且這是封情書,他看了眼落款,是個有些久遠但是他還有些印象的名字——顧盼。沈放呆呆看著那封信,艱難地回憶起來初三那年快畢業(yè)了好像是有這么回事,有兩個女生還來問他為什么對顧盼的情書視而不見,那時候他還說自己壓根沒收到什么情書。原來……不是沒收到,而是被凌君則藏起來了。盒子里還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他字跡的草稿紙,他以為早就遺失了的自動鉛筆,沒有抽過濾嘴上卻有咬痕的香煙……沈放鬼使神差地拿起那根煙放在鼻端聞了聞,發(fā)現(xiàn)正是他抽的紅色萬寶路。這根煙,很有可能曾經(jīng)躺在他的煙盒里過,直到有一天被凌君則偷偷拿了出來……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沈放目光牢牢盯著濾嘴上那抹淺淡的痕跡,這牙印也肯定不是他的,他抽煙從來不咬濾嘴。到底……怎么回事?答案仿佛呼之欲出,沈放卻拒絕自己再想下去。他慌張地將東西全部整理好放歸原位,還做賊心虛地一再調(diào)整角度,力求凌君則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沒過多久凌君則就拿著沈放要的三色杯回來了,沈放從他手里接過冷飲,手指無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