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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蠶寶寶?」「嗯?!怪x昭陽點(diǎn)點(diǎn)頭。「死都不干。」一想到法師砸到那種惡心的東西身上後,蠶寶寶的身體會凹下去、再流出綠色的汁液,竹子就全身發(fā)冷。而且他現(xiàn)在肚子餓得要命,打了蠶寶寶,他肯定會難受到把藥燉排骨當(dāng)成是昆蟲殘骸。說到食物,常伯汶怎麼去這麼久還沒回來?竹子摸著肚子,煩悶地用常伯汶的游戲角色跑到針葉森林旁的地圖欺負(fù)小動物,順便詛咒滿級的火法師可以被等級只有二十級的狼咬死。老手玩家的秘密情事08【老手玩家的秘密情事】常伯汶買回宵夜後,被命令在半夜洗床單、掃地、甚至於擦窗戶,只差沒順便把廁所也洗一洗。謝昭陽無法理解常伯汶為什麼要這麼聽話,但礙於竹子的yin威,他沒敢把這個疑問說出口。從那一夜起,竹子跟常伯汶的互動越來越頻繁了,身為竹子的室友,謝昭陽的感受特別強(qiáng)烈,因?yàn)樗僖膊粫恢褡幼柚谷フ叶〗ㄐ⒚刻斓耐聿鸵捕加谐2胄⒕础?/br>雖然常伯汶本來就是個很會做表面功夫的人,但他最近的表現(xiàn)還是溫柔得有點(diǎn)可怕。竹子嘴巴很壞,對常伯汶更是惡劣??墒遣还苤褡釉觞N辱罵常伯汶,常伯汶都能笑著玩成竹子所有的要求。另一方面,只要搬出假裝兩個字,就可以成功安撫不耐煩到了崩潰邊緣的竹子。托竹子之福,謝昭陽現(xiàn)在每天晚上都有免費(fèi)晚餐,而且還都是特別難排的超人氣小吃。就算謝昭陽是個笨蛋,也看得出來常伯汶跟竹子之間有了什麼協(xié)議。但當(dāng)事者閉口不談,謝昭陽也只能當(dāng)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過了數(shù)天看似和平的生活後,某個周末晚上,謝昭陽邊戴著耳機(jī)聊SKYPE邊啃著常伯汶順便帶來的麥當(dāng)勞邊問:「竹子,是不是要考試了?」此時的竹子沒坐在電腦前而是躺在床上,膝蓋上放了一個矮折桌,桌上有厚厚的電子課本跟抄滿密密麻麻天文符號的筆記。「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竹子深深地嘆了口氣。「要不要幫你?」竹子的床邊有張從交誼廳拖來的椅子,椅子上頭坐的就是每天主動提供晚餐的常伯汶。「沒關(guān)系啦,宣學(xué)長剛剛說要幫我補(bǔ)習(xí)。」謝昭陽傻呼呼地笑著。要不是要丁建宣剛剛在SKYPE里提醒,他大概要等到被當(dāng)?shù)魰r才會意識到自己得準(zhǔn)備期末考。「你們很恩愛嘛?!怪褡記]好氣地翻著課本。「嘿嘿,可是不能光明正大去約會有點(diǎn)討厭啦,不像他們大四宿舍門口每晚都有情侶在摟摟抱抱的?!?/br>「廢話,你們兩個都是男人耶!」「你這樣說我可以告你性別歧視唷。」謝昭陽嘟嘴。他從以前就覺得,竹子似乎對同性戀有什麼不滿,但又不到偏見的程度。硬要說的話,就像是被信用卡公司騙過而堅(jiān)決反對其他朋友辦卡的人。「算了吧謝老大,你有種就去跟你媽說你在跟一個男人交往,而且你還是被推倒的那一個?!?/br>「我就做給你看!」被刺激到,謝昭陽也不自覺地提高了音量。「好了別想著怎麼嚇你媽。」常伯汶出聲打圓場,「建宣也不會讓你承受這種壓力的?!?/br>「……這樣是好事嗎?」「不要理那白癡,常伯汶先把你的測量筆記交出來?!怪褡佑帽强渍f話。「我放在寢室,要我現(xiàn)在去拿嗎?」對於竹子的蠻橫,常伯汶完全沒有露出一絲不悅。「學(xué)長,不用你費(fèi)心。」謝昭陽關(guān)掉螢?zāi)?,隨意抱起擺放在桌上的課本,賭氣道:「我就去替那個竹子大爺拿!」親自送謝昭陽離開宿舍後,寢室又只剩下常伯汶跟竹子。竹子假裝自己很認(rèn)真地在看筆記,但全身的毛細(xì)孔仍過度意識到常伯汶的存在。「你還在這麼?」竹子終於忍不下去,沒好氣的問。「陪你呀。」常伯汶晃著小腿,故作天真。「不需要。」「你何必這樣?」竹子知道常伯汶指的是何事:「我是為他好,他跟丁建宣不是玩玩的吧?!?/br>「大概吧?!钩2胪殃P(guān)上螢?zāi)坏碾娔X道。「我不希望謝老大受到傷害?!怪褡雍苷J(rèn)真地說著。謝昭陽不是竹子的初戀情人、丁建宣也跟竹子不一樣,但竹子總是在擔(dān)憂,也許哪一天丁建宣會跟自己一樣,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跟個男人戀愛,而讓心愛的人無奈離去。謝昭陽每次被甩,都會哭得像剛出生的小狗。竹子想像如果謝昭陽這次又被丁建宣拋棄的話,會用掉幾包衛(wèi)生紙?jiān)谶┍翘椋?/br>「那是老大的事?!钩2胝f著每個人都會說的大道理,竹子卻聽不進(jìn)耳里。「這都是你害的,要是丁建宣跟你一樣……應(yīng)該說是受你污染,也只打算跟謝老大玩一玩,那怎麼辦?」「他不會。」常伯汶難得收起了輕挑。這幾日常伯汶天天來他的房間報(bào)到,已經(jīng)引起許多不必要的關(guān)心。一開始竹子也很反抗,常伯汶?yún)s總是能找空隙吻到他的唇。被吻了幾天之後,竹子認(rèn)命了,也慢慢地察覺到,在偷襲自己時,常伯汶的眼里總有一抹憂傷。其實(shí)常伯汶的心根本不在這里吧?竹子下了這個結(jié)論。難怪常伯汶會提出假裝游戲這樣的要求,也許他的一切作為都是為了逃避某個人。有了這樣的前提後,竹子對常伯汶的態(tài)度也就沒有過往這麼惡劣,但該表現(xiàn)出不爽的時候還是不會吝嗇。「你很信任丁學(xué)長嘛?!怪褡幽霉P尖戳了常伯汶的手臂。「……因?yàn)樗湃挝??!?/br>竹子知道常伯汶講的是真心話:「讓謝老大跟丁建宣交往,真的好嗎?」「老大跟你一起就比較好?」光想像就很可怕,竹子猛搖頭:「算了不跟你扯這個,走開我要讀書了。」「離期末考還有兩周,你可真用功。」「我跟你天才的你不一樣?!?/br>雖然嘴上這麼說,竹子倒是沒有阻止常伯汶跨上床靠近自己。知道自己又要被吻了,很自然地閉上眼。常伯汶的唇卻沒有如他預(yù)期般貼上他的臉,他略微不滿地皺了眉。「你不怕老大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