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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鵑強拉著進了屋,其實倒是快成了她推著紫鵑進屋了——嫌紫鵑走的慢啊。 進了屋,紫鵑把門一關(guān),才對襲人說:“我替你解了圍,可得好好謝我?!?/br> “你這不吃虧的小蹄子,怎么我要謝你?”裝傻是襲人的長相。 紫鵑卻不吃她那一套:“不知道你怎么把那藕官騙過來的,反正她和芳官怕是都指望你說好話求情的。這事卻是沒得商量,可是又不能掃了你花大姑娘的面子,要不你們怡紅院更不好管了。我拉了你去,你只是推到我身上就是了,可不是解了你的圍?!?/br> 襲人只是攏了一下鬢角,笑著說:“什么騙過來的?藕官本來就是你們房里的,還能在我們怡紅院住下不成?” 紫鵑冷笑:“你們那芳官就是這意思吧?那藕官去的時候也是打的這主意吧?” 襲人想聽了笑話:“你是氣糊涂了?她們怎么想又如何?難不成她們想了能改了規(guī)矩去?我不過和藕官說清楚了,她是老太太給了你們稻香村的,自然沒有留在我們這里的可能。早回去也罷。”要是真那么容易講清楚,那么還有這么長時間,左一個人右一人的往我們房里派人來穩(wěn)著? “既然這樣你何必打發(fā)小燕來,說什么讓我派人去叫藕官的,要不你們二爺不信?什么時候你花襲人淪落到寶玉信戲子都不信你了?”紫鵑要是想要說,嘴上可是不饒人的。 沒想到襲人居然一愣:“小燕說,我讓你派人去和我們二爺說你叫的藕官?” 紫鵑見襲人的表情不像作偽:“難道不是?剛才小燕說的時候,麝月和秋紋也在,你問問就知道了。” 襲人終于還是回轉(zhuǎn)過來,只說:“可能是她聽錯了,那時候亂。倒是你,怎么和個小孩子計較起來?她們也學(xué)過規(guī)矩,又不會做事,你為難她,不是為難自己么?” 紫鵑卻笑起來:“珍珠jiejie,你裝賢人裝上了癮?和我還是算了,當(dāng)年在老太太房里的時候,我可是跟著珍珠jiejie學(xué)的眉高眼低的規(guī)矩,這么些年收益不小的。珍珠jiejie何必和meimei還端著?meimei可是怕jiejie裝過了頭,真的裝傻了?等吃了大虧,meimei也心疼呢?!?/br> 襲人到底是個人物,聽了這話也臉色一絲不變,只是說:“紫鵑,你氣昏了頭吧?這話從哪說起啊?” 上鉤了!紫鵑看看門窗那側(cè),外頭一片嘈雜,比集市里來了賣藝的人才還熱鬧!聽起來,這芳官、藕官的不虧是練過的,靠嗓子吃飯的,那聲音洪亮的,半個大觀園估計都能聽清楚,這稻香村這么多丫鬟婆子們大半集中起來一起喊叫,也沒全蓋過人家賈府戲班的兩根臺柱子。 不過聽這藕官的慘叫聲還這么精神,還有一會兒能堅持呢。不出人命,有的是時間搞定襲人了。 紫鵑做了觀察外頭沒人偷聽的表演之后,才拉了襲人說:“我從哪兒說起?當(dāng)然是從寶二爺身上說起啊。這芳官才來了一天吧?周嬸子親口說的,太太說了是粗使丫鬟的份例的??墒侨思业翘萌胧伊税??和寶二爺聊上了吧?連別人的丫鬟都帶進去了吧?而且?guī)У綄毝敻叭チ税桑俊?/br> 襲人只說:“她一個小孩子的,哪里有那么多心思。再說寶二爺近來也悶,正好解解悶的。” 紫鵑冷笑著說:“襲人啊襲人,你是真的為你們二爺考慮的,眼里心里只有寶二爺,真都傻了??墒菍毝斝乃己湍阋粯用??他要悶了,你不就在跟前么?寶姑娘不是天天過去么?他悶什么?你跟了他這么多年,還不如個戲子么?” 襲人眼里一暗,不過還是替寶玉分辨:“你又不是不知道,寶玉喜歡熱鬧,這芳官的性子對了他脾氣,不過當(dāng)個小孩子看的,沒什么的?!?/br> “寶二爺是當(dāng)她小孩子,人家怎么看寶二爺?shù)??別說小孩子什么的話,那陳后主的張麗華十歲的時候,可是就能迷住了太子爺了。她本來是孔貴嬪的侍女,結(jié)果怎么樣?不是壓了孔貴嬪一輩子?這還講什么先來后到,論資排輩?娉娉裊裊十三余,豆蔻梢頭二月初。正是好年紀?!弊嚣N側(cè)著頭看著襲人隨著她的話,臉色越來越難看。() ☆、109、沖突 但是這襲人可不是好對付的,不要以為這幾句就能哄住花襲人。這些話對付芳官是足夠了,襲人回去要再沒行動,那現(xiàn)在做寶玉姨娘的早是晴雯了。 不過紫鵑的目的可不只是拿下一個芳官。雖然芳官居然對林黛玉出言不遜,這是紫鵑絕對不能放過的。但是對于紫鵑來說,一個契機,她總要能安排出后頭的幾步,達到更大的目的才好。 比如現(xiàn)在紫鵑拉住了想要往外走的襲人說:“我知道這話你不愛聽的,忠言總是逆耳的。我見了你就說襲人你做的好,對你有什麼好處? 再說珍珠jiejie你信么?說起來,我能想到這兒,還得謝謝當(dāng)年跟著珍珠jiejie的耳融目染呢。咱們誰也不是不知道誰的,再來虛的也沒意思,你不就想要知道我為什么非要個藕官這小丫頭過不去么?” 襲人果然也不裝了,真是紫鵑的話,都這樣了再裝著兜著就沒意思了,不過裝了這么多年,面具都卸不下來了,不過語言就是實在了:“之前我怎么也想不通,你紫鵑精到骨子縫里去了,怎么就非弄這個不一樣的事,讓人看笑話?不過現(xiàn)在也大概明白了?!?/br> 紫鵑就笑著說:“到底是珍珠jiejie,就是知道我的。 雖然現(xiàn)在我們姑娘跟前,這藕官怎么也越過我去,就是雪雁春纖也不能越過去的。 可是你也知道,我們房里和別處有一點不一樣,就是三個大丫鬟,倒是我們姑娘出閣,我們?nèi)齻€自然要跟著去的??墒抢咸€不得按咱們府里的規(guī)矩陪送我們姑娘,那可是要四個的。這最后一個是誰呢? 要是讓藕官這么爬上來,不比一般小丫鬟合適了?!就是老太太要再送我們姑娘丫鬟,我們姑娘又是個心軟良善的,想那別人都有家人在府里頭的。不如藕官就是孤身一人在的。既然藕官面子上也夠位置,就她去吧。 這以后到了人家家里,俗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難道還指望她念我們姑娘的情?就是以后老太太給我們姑娘挑的姑爺是好的,但是要是有了陪嫁丫鬟爬床的事,我們姑娘多難堪?。?/br> 一說榮國府出來的,咱們府里的名聲怎么說?我們還怎么有臉面回來見老太太,太太的? 這話不是我們能說的?可是不能不替我們姑娘想長遠了的啊。這話也是和珍珠jiejie你才敢說的。 反正不說,珍珠jiejie總有時候琢磨出來的,不過那時候怕是珍珠jiejie已經(jīng)吃了輕敵的大虧了。我怎么忍心?怎么說我也是珍珠jiejie教出來。我葉紫鵑自然沒有忘恩負義的?!?/br> 襲人聽了一愣,剛想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