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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什么,把銀子放在柜臺上,拿了衣服要出去,走到紫鵑身邊,突然說:“你們賈府也要找外頭做衣服?” “賈府自然不用外頭做去,可是我家人不是賈府的人了?!弊嚣N很模糊的應(yīng)付了尤三姐。 不過對于對寧國府有些了解的尤三姐來說,這句已經(jīng)完全能聽懂了,也就相信她應(yīng)該是給已經(jīng)脫籍的家人定制衣服。于是也不再問,抱著衣服就走了。 薛蟠趕緊要跟上,尤三姐卻把他一推,“先解決你的事?!?/br> 薛蟠隨手往豆子身邊扔下一塊銀子,就追尤三姐去了,差點(diǎn)砸到豆子的頭,紫鵑雖然一直克制,也忍無可忍,還是墨雨的jiejie一把拉著她:“先看看豆子吧?開門做生意,這樣的事多了。以后得教孩子學(xué)會躲。” 豆子把眼淚逼回去,說:“我沒事。” 張裁縫說:“進(jìn)來,我給你看看,沒事上點(diǎn)藥,有事看看大夫吧。以后這樣的事也難免,你還想做么?” 豆子點(diǎn)點(diǎn)頭。 等他們進(jìn)去,紫鵑對墨雨的jiejie說:“青兒jiejie真是謝謝你,這張老板看來是個好人,面上雖冷,心卻好?!?/br> “這倒是,這張裁縫性子冷,但是處久了就知道人還好,我們街坊的都知道。要是這店里一般不來這樣的人?!蹦甑膉iejie說。 等張裁縫帶著豆子出來,說:“只是青了一塊,沒什么大事?!?/br> 紫鵑就把薛蟠的銀子撿起來,放在柜上:“那么這惡棍賠得醫(yī)療費(fèi),就放在您這里,豆子就拜托您了?!?/br> 墨雨的jiejie家里忙著,辦妥了就走了,紫鵑幫著豆子收拾了,鋪好床鋪,拿出自己準(zhǔn)備的包袱,“這里面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衣服鞋襪,外頭做的不甚好。以后你自己會比這手藝好的。這是些碎銀子十兩,你收好,有什么花錢的地方也有個現(xiàn)錢?!?/br> “紫鵑jiejie,我不要了,你已經(jīng)給我花這么多錢了。”豆子推辭。 紫鵑把包袱給他放柜子里,“這些銀子我還是有的。我們府里頭不比外頭,錢是大方的。我只當(dāng)你是弟弟,你要當(dāng)我做jiejie,怎么不能收下?” 最后紫鵑看看沒人,低聲問:“豆子,你身上那傷真的沒事?只是青了,傷的地方?jīng)]有發(fā)硬,沒有別的不適?” 豆子搖搖頭:“紫鵑jiejie真的沒事,那惡少踢過來的時候,我躲了,沒躲開而已,所以真踢上我的不重了?!?/br> 紫鵑其實(shí)是怕那張裁縫為了省下醫(yī)療費(fèi),故意把傷說輕了。畢竟第一次見面知人知面不知心,既然沒事就好,豆子畢竟還是個孩子,就這么交給別人,紫鵑認(rèn)為自己還是有責(zé)任的。 紫鵑又吩咐了些話,說有什麼是去求墨雨給自己送個信。豆子都說記下了,紫鵑才離開。 回到稻香村,把事事都告訴了林黛玉,林黛玉搖頭:“都說那薛大爺是個混人。沒想到比說的還不堪。都說香菱那事上活活打死了人的,偏是我過去的先生判的……”林黛玉很有些沮喪。 紫鵑安慰說:“老爺也是好心才推薦,誰知道那賈大人這樣啊。再說不是賈大人,別的人也未必不這么判的,薛家有靠山,又有錢,愿意徇私枉法的多了?!?/br> “這世上真的沒有說理的地方,哪里都一樣?!绷主煊癫恢烙致?lián)想到了什么觸動起來。 紫鵑怕她傷心郁結(jié),就轉(zhuǎn)移話題:“我看那張裁縫店里的成衣,配色針線都是上好的,我哪天去看豆子,想著也做件?!?/br> 正說著,外頭門鈴丫鬟說:“三姑娘來了。” 紫鵑趕緊站起來,想要把她裝租金銀子和契約的小包袱藏起來,萬一探春問的總是不好。雖然賈府沒什么秘密,紫鵑房子租賃出去的事,不久這榮國的有興趣知道的就都知道了。但是知道是知道,當(dāng)面看見是當(dāng)面看見,紫鵑認(rèn)為還是不要讓探春直接看見的好,要是迎春、惜春自然沒事。 林黛玉給她使個眼色,就站起來出去,拉著探春在堂屋坐下說話。紫鵑就有功夫從容不迫的放東西了。偏聽見腳步聲,看來是探春的丫鬟趁著小姐們說話,要來找紫鵑閑話,紫鵑就一著急,把那包袱扔到塌下。 果然翠墨進(jìn)來,就說起來正是薛蟠和尤三姐的故事,賈府因?yàn)橛热愦篝[一事,所以尤三姐最近很是熱點(diǎn)人物,她的緋聞自然十分流行。 就聽翠墨說:“這事倒不好辦?你說這薛大爺追這尤三姑娘,這算什么?做正房?薛家姨太太一定不同意,就是太太和王家舅老爺們也不會同意。做二房?這薛大爺還沒成親,這二房先進(jìn)了門,這以后說親就難了?!?/br> “這薛大爺是個沒長性的,真說良心話,那尤三姑娘也不比香菱好在哪里,現(xiàn)在香菱不是被薛大爺忘到腦后去了么。尤三姑娘要是有主意的,也不能信他?!弊嚣N本來因?yàn)榧t樓夢上描寫的薛蟠對母親meimei的好和對柳湘蓮的念舊,所以并不算討厭這個人物,但是今天的事,讓她對薛蟠厭惡至極。 “誰說不是啊??蓱z了香菱,好好的姑娘,偏這樣結(jié)果?!贝淠灿行┩?,她卻沒見過薛蟠,就是見過沒有印象了,所以她的感慨僅僅因?yàn)橥橄懔狻?/br> 兩人閑話一回,等探春和林黛玉說話了,翠墨跟著探春回去了。紫鵑才低頭在塌下找包袱,結(jié)果伸手進(jìn)去拿出包袱,卻帶出了什么東西,紫鵑低頭撿起來。() ☆、145、落花 原來是個小小的耳墜子,一塊羊脂白玉雕的蘭花,小小的很精致,居然沒有摔壞。不知道是誰掉的。 紫鵑管著林黛玉的所有財(cái)物,自然也包括首飾了,這個不是林黛玉的,當(dāng)然也不是賈家姑娘們的,因?yàn)樗齻兊氖罪椂际莻€林黛玉一樣的配置,林黛玉還是家里帶來的,賈老太太私下給的,她們卻只能少不會多。 而這墜子蠻貴重的,應(yīng)該也不是丫鬟們掉的,就說她們有,掉了這么貴的東西,也都四處找找,不會一點(diǎn)動靜沒有。 紫鵑想了想,應(yīng)該是寶琴的吧,不過也可能是湘云的,這兩個都是掉了東西也不知道的。至于薛寶釵她不用這樣顯眼的首飾。 紫鵑就撿起來,準(zhǔn)備去問問是史湘云的還是薛寶琴的。不過今天晚了就算了,明天吧。 第二天一早,紫鵑正給林黛玉梳頭,春纖進(jìn)來說:“了不得了。” “什么了不得了?”林黛玉正用小蕉葉鏡子照后頭,一邊問。 春纖就說:“璉二爺?shù)哪莻€二奶奶死了,昨天晚上歿的?!?/br> 林黛玉放下手里鏡子,轉(zhuǎn)頭:“這么快?什么病???大夫怎么說的,怎么用的藥?” “大夫沒來,也不知道什么病,更沒有什么藥。”春纖回答。 林黛玉低了一下頭:“連大夫都沒有請么?” 春纖看著自己小姐好像誤會什么了:“不是沒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