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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把最后一道菜裝盤放到一邊,三兩步走到了他面前,伸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才點了點頭。“不熱了,頭還暈嗎?”容易搖了搖頭,跟在晏臻身后端菜。他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想法,只覺得晏臻的一番剖析讓他覺得十分安心。雖然他的秘密對于他們幾個人來說算不得秘密,但晏臻口中的汪京墨和他的愛人并沒有因為他的重生找上門,可見他是絕對安全的。甚至已經(jīng)被他們劃到了己方陣營。但是,外來者……到底指的是什么呢……只有兩個人吃飯,晏臻就把菜都端到了客廳的小茶幾上,和容易坐在一塊兒,給他夾菜喂湯。容易抗議無效之后,只能紅著臉接受,他直覺不能這么放縱晏臻,但晏臻在這個時候表現(xiàn)得極為強勢。強勢到顛覆了他對晏臻的所有印象。好不容易吃完了這頓不知是早飯還是午飯的,容易才松了一口氣。晏臻看得無奈,揉了揉容易的發(fā)頂,結(jié)果還是沒能忍住,在他額頭落下一個輕吻,才起身收拾餐具,去了廚房。容易只覺得糾結(jié)。他對晏臻的強勢無可奈何,對他的溫柔也是難以拒絕,一想到早晚有一天要給出一個答案,他就難受得慌。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果斷拒絕晏臻的感情,卻又渴望他對自己的親昵,這種糾結(jié)的心理讓他不怎么昏沉的腦袋又有了一點脹痛發(fā)暈。晏臻剛回到客廳就見容易撐著額頭晃了晃腦袋,頓時緊張了起來,幾步上前將他攬到了懷里。“怎么了?又頭暈了嗎?”容易頹廢的將頭靠上晏臻的胸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晏臻頓了頓,手指在容易的耳邊摩挲了幾下,“是我太自私了?!?/br>“不……”容易想說這不怪他,但心里又覺得自己會這么糾結(jié)全是晏臻的緣故。他就像一條長期缺水的魚一樣,十分貪戀晏臻的親昵,可當(dāng)晏臻將感情大大方方的擺到他面前時,他卻像個卑鄙小人,拒絕己方付出。“別再想了,嗯?”晏臻緊了緊手臂,“在很早之前我就從京墨那里知道了我們會在一起這件事,就像預(yù)言一樣。在我真正見到你之前,我也不相信這個‘預(yù)言’,可當(dāng)我真的見到你,才知道為什么會有那樣的‘預(yù)言’。”“為…什么?”“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心里就產(chǎn)生了一種‘這個人確實非常吸引我’這種想法。而且在芙蓉市的那兩次見面,我并不是故意去接近你,就像注定一般,那輛車不管在哪兒都是好好的,但兩次遇到你,它都出了問題,送去檢查也都只是一些小問題,看起來不應(yīng)該會出現(xiàn)無法啟動的情況?!?/br>容易喉頭一哽,對預(yù)言說十分的不信任。“那為什么我沒有在第一次見你時對你產(chǎn)生這種感覺?”晏臻尷尬的輕咳了一聲,“在‘預(yù)言’里,是我強迫了你?!?/br>“……”容易從晏臻懷里掙脫出去,腰上卻還殘留著晏臻用手指摩挲后留下的熱度,讓他的臉瞬間爆紅。他簡直不敢相信晏臻會做這種動作?!澳闶窃谑痉赌阍趺磸娖鹊奈覇幔俊?/br>晏臻失笑,“你可以這么理解?!?/br>這無恥程度刷新了容易對他以往的所有了解。“我明天下午兩點的飛機?!?/br>“好?!?/br>干脆到聽不出任何不舍的語調(diào)讓容易心中浮起了一絲酸澀,讓他忍不住在心里罵自己矯情。容易有些糾結(jié)的眼神直直撞上晏臻的眼神,愣了兩秒便趕緊移開了視線,臉上的熱度又重新翻涌而出。“我……”晏臻伸手想抱一下他,但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手偏移了一些,撫上了他的發(fā)頂。“在你高考之前,我不會再讓你因為我對你的感情分心。”晏臻頓了頓,接著說,“所以,在你高考結(jié)束后,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答復(fù),可以嗎?”“......好?!?/br>第29章工作室容易還只有十七歲,不能開車,等到下午五點半路深發(fā)來了地址,他才找到晏臻,十分不好意思的請他送自己過去。晏臻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拉著容易進了車庫。車庫里的車其實并不算多,但每一輛的價值都讓容易咂舌不已,一臉“這個土豪太敗家”的表情,讓晏臻忍俊不禁。“有一段時間比較喜歡車?!?/br>容易并不想對這種喜好發(fā)表意見。路深發(fā)來的地址在珂華附近,自從簽入珂華,他就把自己的大本營搬到了這里,在珂華不遠處的一棟樓租了一個辦公室安頓自己的團隊,等這次珂華發(fā)布會之后再搬進珂華所在的那棟樓。跟路深一起等在店里的還有閆肅。容易和晏臻一進門就見閆肅紅著耳朵膩在路深旁邊,一臉恨不能跟路深一體的表情。這場景直接讓容易想起了白天電話里聽到的聲音,瞬間尷尬得漲紅了臉。“過來坐?!甭飞顐?cè)身瞪了一眼閆肅,一個肘擊把他推開。閆肅這才老老實實的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面癱著沖容易和晏臻點了點頭,權(quán)當(dāng)打招呼了。“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沒先點菜,現(xiàn)在點?”“好?!?/br>容易并不怎么餓,路深也顯然對吃的暫時沒什么想法,晏臻之前也陪容易吃了些東西,到最后認認真真吃飯的居然只有閆肅。“基金會的事,閆肅知道之后打算親自來管理,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說出來我們再商量一下?!?/br>容易搖了搖頭,“挺好的?!?/br>其實基金會的事情沒有什么好商量的,無非就是確定一下管理人是誰。閆肅是路深的愛人,又是晏臻的好友,容易實在沒道理擔(dān)心他們會合伙,坑一個差點被他們翻開了所有底細的一個普通人。吃過飯,路深便準備拉著閆肅先行離開了,離開包間時,路深打發(fā)了閆肅先去開車,錯開晏臻幾步,拉著容易走到了一個還算隱蔽的角落。“路深?怎么了?”路深看了一眼容易,見他一臉迷茫,便重新整理了一下措辭,“晏臻有告訴你那件事嗎?”“...那件事?”“外來者。”容易的心臟猛地一跳,繼而想到閆肅對路深的感情看起來十分深厚,才壓下了驚訝,“說了,但是更多的...他并沒有說。”“算了,看來是真的不能說得太詳細。”路深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最開始回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老天爺給的機會,沒想到...”容易張了張嘴,有些沉悶的側(cè)過頭看向離他們不遠,但并沒有上前偷聽意圖的晏臻,“早晚有一天我們會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