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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依了她們。” 三皇子一驚,眼神掃過青青:“難道書香居士是這位二姑娘。” 徐鴻達眼里閃過一絲懊惱,青青倒是大大方方地說:“是我,還望殿下為我們姊妹保守秘密?!?/br> 三皇子贊嘆地點了點頭,看著徐鴻達的眼神更加和暖:“徐大人博學(xué)多才,教出的女兒也才華橫溢,真是難得?!?/br> 徐鴻達一肚子苦澀,尷尬地點了點頭:…… 見氣氛有些尷尬,三皇子站了起來,側(cè)頭看向沈雪峰后面的朱朱:“不知徐姑娘現(xiàn)在是否方便替我畫一幅扇面?!?/br> 有家人在,朱朱就沒什么擔(dān)心的了,她點了點頭:“好?!?/br> 書畫坊一樓作畫的各色東西都是齊全的,安平遞過來一把扇子,朱朱展開扇面,看向三皇子:“不知殿下想畫什么?” 三皇子略微沉吟片刻,方說:“就畫梅花吧,我見過你那幅踏雪尋梅,畫的極好。” 朱朱點了點頭,伸手去調(diào)制顏色,原本還有些緊張地情緒,也慢慢地平穩(wěn)了下來,手一動,一朵朵精致的梅花出現(xiàn)在雪白的紙上…… 雖說早知道朱朱也善丹青,但是沈雪峰還是第一次見她作畫,只見她眼神專注地盯著扇面、嘴唇微微抿起,神情分外認真。而三皇子此時的視線也從畫上逐步轉(zhuǎn)移到她的手上,又興趣盎然地看著她的臉。 朱朱此時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的畫上,她將自己腦海中記憶深刻的梅花一筆一筆的添在扇面上,直到最后一筆完成,她抬起手腕,看著自己作的扇面,不由嫣然一笑:“好了!” 原本只算清秀可愛的少女因這燦爛的一笑,瞬間像綻放的鮮花一樣奪目,三皇子神情略微恍惚了一下,不由地問了一句:“你叫嘉言?” 朱朱一愣,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三皇子祁昱這才回過神來,有些羞赧地咳嗽了一下:“抱歉,我……”似乎不知道怎么說,祁昱頓了頓,又低頭去瞧扇面:“你畫的極好,我很喜歡?!?/br> 沈雪峰似乎察覺三皇子神情有異,不由地上前兩步,將朱朱輕輕拽到自己身后,故意笑道:“三殿下難得出來一趟,將時間都浪費在這里可惜了,不如我請殿下到對面去吃茶?!?/br> “不吃茶了!”祁昱擺了擺手,半開玩笑的說:“我怕再不走就該惹人厭了?!?/br> 沈雪峰笑瞇瞇地說:“三殿下說笑了,我是真心邀請您?!?/br> 祁昱不理他,朝徐鴻達點了點頭:“徐大人學(xué)問極好,有空的話只怕要叨擾叨擾徐大人,請徐大人幫我講講書?!?/br> 說著又看了眼朱朱,轉(zhuǎn)身離去。 徐鴻達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朱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頭上都是冷汗。沈雪峰從袖子里掏出帕子遞給她,安慰道:“三皇子為人和善,你不用害怕?!?/br> 朱朱順手接過沈雪峰遞的帕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有些虛弱的抿嘴一笑:“我見過最大的官就是我爹,一聽說皇子來了,可嚇壞我了?!?/br> 恢復(fù)自由的伙計們趕緊烹水煮茶,沈雪峰見朱朱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蛋漸漸恢復(fù)了紅潤,不由地舒了口氣,提議道:“今天既然出來了,索性放松一下,我知道京郊有一處寺廟做的好素齋,那里的梅花也開的極好?!?/br> 原本聽見素齋還眼睛一亮的朱朱瞬間皺起了小臉:“我不想看梅花!我現(xiàn)在聽見梅花就頭疼。” 沈雪峰想起剛才那副扇面,不由一笑,剛待說什么,就見朱子裕從一匹馬上跳了下來,幾步就沖了進來:“青青,你沒事吧?” 青青見朱子裕臉上的汗珠都掛了白霜了,連忙叫他進來,吩咐寶石去打了熱水,自己擰了熱毛巾遞給他擦臉。朱子裕上下打量了青青一遍,見她的神情似乎不像受驚的樣,這才放下心來,接過熱毛巾擦干凈臉,方道:“我去你家來著,聽見小廝說一早來了伙計把你們叫走了,說來了什么皇子,唬的我趕緊來了?!?/br> 青青眉毛微顰:“你沒驚動我娘吧?” “沒有?!敝熳釉u了搖頭:“我去的時候嬸嬸還睡著,我囑咐他們?nèi)羰菋饗鹦蚜藛柶饋恚驼f我?guī)銈兂鰜砹?,徐叔叔也跟著?!币娗嗲帱c了點頭,朱子裕又問:“剛才怎么回事?” 沈雪峰說:“三皇子請大姑娘幫他畫一幅賀壽的畫?!?/br> 朱子裕聞言舒了口氣:“三皇子人還不錯,不會為難一個姑娘的。” 剛才關(guān)于午飯的話題剛說了一半就被朱子裕打斷了,沈雪峰又重新拾起這個話題,輕聲地朱朱:“既然不想吃素齋,那有沒有什么想吃的?吃魚嗎?還是想吃什么新鮮的?” 朱子裕聽見說吃新鮮的,忙吞進去口里的茶,忍不住說道:“說起新鮮的,我倒知道有一處地方?!?/br> 青青和朱朱把丫鬟留在了鋪子里,徐鴻達帶著兩個女兒擠進了沈雪峰的馬車,幸虧沈府的馬車大且豪華,坐了四個人絲毫不覺得擁擠。朱子裕剛騎著馬走了兩步,就聽見馬車里青青開懷的笑聲,立馬跳下馬來,將韁繩丟給了天莫,一抬腿跳上了馬車鉆了進來。面對眾人疑惑地目光,朱子裕一臉無辜:“外面太冷了。” 朱子裕說的新鮮的吃食不在什么酒樓,而是一個二進的小院。一個高壯的漢子將他們迎了進來,一開口滿嘴的東北話:“吃鍋子不?” 青青忍不住撲哧一笑,那漢子低頭一看,原來是個十分漂亮的小姑娘,忍不住紅了臉撓了撓頭:“姑娘是不是笑我說話土。” “不土不土!”青青擺了擺手:“您怎么稱呼?這里是什么鍋子?” 那漢子忙說:“姑娘叫我老張就行,這個鍋子是俺家那邊的吃食,現(xiàn)在有煮好的雞rou鍋子、羊rou鍋子,這時候吃羊rou的最好,驅(qū)寒?!痹捯魟偮洌瑑蓚€小廝抬著一盆滿滿的羊rou銅火鍋往一個小院走去,老張忙指著叫青青看:“姑娘您看,就是那樣的?!?/br> 青青看著銅火鍋瞬間眼睛一亮。 老張家鄉(xiāng)的銅火鍋是煮好了rou端上去,再涮些青菜,這樣吃未免有些無趣。青青挽起袖子,一招手:“帶我去廚房?!?/br> 老張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漂亮的不像樣的小姑娘把他廚房里的幾個廚子指揮的團團轉(zhuǎn),一個泡香料的、一個切辣椒的、一個挑花椒的…… 京城人不太吃辣,辣椒、花椒不過是借個味而已,老張這存的雖不算多,但也夠一個冬天使得了,但瞧這姑娘的神情,似乎還不太滿足,嘟囔著有些太少了。架起大鍋,這漂亮的姑娘也不用旁人幫忙,自己拿起牛油罐子,先舀上兩大勺…… 麻辣鍋底還得煮一會,食材也要親自把關(guān)才行,老張今早現(xiàn)殺的羊rou、新進的牛rou都在后院放著,如今天氣寒冷,各樣的rou類放在外面幾天也不帶壞的。 青青選了幾塊涮起來肥嫩的rou切下來幾大塊,交給廚子洗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