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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高逸有什么聯(lián)系吧……“那是后來的事情了,他曾經(jīng)也是那支特戰(zhàn)部隊(duì)最杰出的軍人,你家教官以前還得管他叫前輩,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我倒是不知道。只知道在境外一次反恐事件里,他失蹤了,從此之后就沒有任何消息。沒想到居然成了金牌殺手,隊(duì)里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對于叛徒就要親手解決。我跟你都不是他們隊(duì)里的人,所以,這就是為什么你家教官要我們走開的原因?!?/br>張文楊說的這些顧孝景都能理解,可是真要他這么坐著等下去,他一秒鐘都坐不住。“老張,我覺得我們有理由下樓的!那個人的目標(biāo)是我們,我們?yōu)榱嘶蠲遣皇且矐?yīng)該拼上一把?”顧孝景說。“這個聽起來倒是個不錯的借口。我覺得你可以在他們倆對打的時候放黑槍!這樣不就一下子就解決了,怎么樣?”張文楊越想越覺得是個好主意。憑著高逸的伸手肯定能夠讓那個人自顧不暇,趁著這個時候他跟顧孝景做點(diǎn)小動作的話,搞定完全不用吹灰之力??!“好!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顧孝景提著狙擊槍放輕了步子就要往樓下走,可是他還沒有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煤氣味。擦!計(jì)劃破產(chǎn)了!那個人怎么能這么無恥??!緊隨其后的張文楊也捏住了鼻子:“嘖!那個人果然還是跟傳說中的一樣瘋狂,連這種辦法都想起出來,他就不怕自己被毒死!”顧孝景屏住呼吸,丟下槍就往回跑,沿途將所有能開的窗子都打開。一路飛奔下樓,就看高逸和那人隔著一段距離站著,誰也沒有先動手。被砸掉的煤氣管道,使得一樓整個空間都充滿了煤氣,這樣的環(huán)境下,槍、火、電都成了絕對禁止的東西。除了赤手空拳之外,他們能夠用到的就只有廚房的刀具,而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的,他不僅背著一個小小的氧氣瓶,而且手里就只有一把三棱軍刺。“呵呵,本來還以為是兩只小老鼠,沒想到居然會遇上你?!彼B瞧都懶得瞧顧孝景跟張文楊一眼。高逸的出現(xiàn)很顯然已經(jīng)勾起了他極大的興趣,對于他來說,如果能夠干掉高逸的話,這不止是一種榮耀,更是一種報(bào)復(fù)。高逸沒有說話,他此刻也沒有功夫去管顧孝景跟張文楊,他現(xiàn)在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將對方打敗。隨著一氧化碳的攝入,他們?nèi)司煌潭瘸霈F(xiàn)了不良反應(yīng)。看出了他們的承受力到了極限,對方率先發(fā)起了攻擊,他沒有管顧孝景跟張文楊,在他眼中,那兩個人只不過小丑,沒多大用處。雖然身體有寫不良反應(yīng),但是高逸的動作依然很迅猛。張文楊憋著氣,跑到廚房看看能不能將泄漏的煤氣管道給堵上,而顧孝景則是摸到一邊去開窗子和門,他們必須要給高逸創(chuàng)造環(huán)境??墒撬谷灰馔獾陌l(fā)現(xiàn),一樓所有的窗子都推不開,似乎被封上了。如果是裝防彈玻璃時候被人渾水摸魚的話,高逸不可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正疑惑的時候,就看見外面有人影在晃動,那人手里拿著玻璃膠正在封另一邊的窗子!我擦!顧孝景飛奔過去,可是半路卻被那個人給攔了下來,軍刺刺中了他的大腿,雖然戳得不算深,也沒有戳到血管,可是被這東西傷到確實(shí)挺蛋疼,傷口合不攏,血就一直流。高逸一個側(cè)踢將那人踢了個踉蹌,還不等對方穩(wěn)住身形,高逸又是一腳踢了過去。連番的劇烈活動,讓高逸明顯體力支持不下去,他需要氧氣,卻不能大口喘氣,盯著那人身上的氧氣瓶,高逸跟顧孝景同時都有一個想法:搶!不約而同的,兩人同時朝著那人攻擊過去,高逸正面迎敵,顧孝景從背后偷襲,目標(biāo):氧氣瓶。顧孝景緊緊扒住那人后背的氧氣瓶就不松手,就在那人想要甩掉顧孝景這個包袱的同時,高逸對著他的右手毫不客氣地踢了下去,將軍刺踢落,拽掉那人臉上的呼吸罩,高逸直接就往顧孝景臉上套。顧孝景吸了兩口,正想給高逸讓他也吸兩口的時候,忽然呆住了……拿在手里的呼吸罩掉了下來。高逸的胸前插著一根短軍刺,明明高逸已經(jīng)將那人手上的軍刺給踢掉的,怎么還會有這根短的?如果不是高逸先想著自己,他應(yīng)該就不會被刺到了……“我cao你大爺!”顧孝景拿著氧氣瓶直接就敲那人的腦袋,什么氧氣,他也不要了!那人冷不防地被顧孝景敲了這么一下,腦子有點(diǎn)悶,晃了兩步彎腰抓起地上的軍刺就朝顧孝景砍去,顧孝景拿著氧氣瓶擋,兩個人毫無章法地亂打成一團(tuán)。就在顧孝景再一次抬起氧氣瓶的時候,那個人不動了。顧孝景一看,那人的喉嚨正插著一根軍刺,很明顯是從后方刺過來的。哐當(dāng)——氧氣瓶砸在地上,顧孝景跑向倒在地上的高逸,他知道那根軍刺是高逸從自己身上拔出來的。血迅速在高逸身體下蔓延成一大灘……“高逸……高逸……”顧孝景不敢去碰高逸,他跌跌撞撞地便開始砸門,他要快點(diǎn)救高逸出去。堵上煤氣管道從廚房出來的張文楊,看到眼前這一副情形之后,確實(shí)忍不住掉淚,他急忙將高逸翻身,然后按住他的傷口,減緩血液的流失。顧孝景砸開了門,回頭想要抱高逸去醫(yī)院,可是腿上的傷卻讓他自己都站不穩(wěn)。張文楊吃力的抱起高逸,對顧孝景說:“走,上醫(yī)院?!?/br>“嗯?!鳖櫺⒕巴现軅耐雀趶埼臈詈竺?,上了車,張文楊一踩油門,射箭一般的速度開去了彭城的陸軍駐地。高逸的傷,還有他此刻的身份使得他不能去別的醫(yī)院。顧孝景按著高逸的雙手已經(jīng)被血染紅,他紅著眼睛沖張文楊嘶喊道:“能再快點(diǎn)嗎!”“再快就要脫離地心引力了!”張文楊也吼了一句。到了陸軍駐地高逸很快就被送去急救,張文楊看著顧孝景,問他腿上的傷要不要讓這里大夫幫著處理一下。顧孝景搖搖頭,他巴不得所有的大夫都去替高逸看,自己這點(diǎn)小傷算什么!“你啊……”張文楊無奈卻又心疼地揉了揉顧孝景的頭發(fā),那個傷口雖然不能跟高逸的相比,可是卻也挺嚴(yán)重的,看顧孝景那半邊被染濕的褲腿就知道了,“走,咱們上別的地方看?!?/br>“嗯……”顧孝景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很快又搖搖頭,他想守在這里等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