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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什么都問啊?!?/br> “我好奇啊。”晴晴又問,“二姨,他昨晚是住在你的房間嗎?你們同居了嗎?我媽說女孩沒結(jié)婚前不能和男生住在一起,懷孕后就不值錢就不被當(dāng)回事兒了,以后就盡是委屈事兒?!?/br> “你媽說的?”和筱白疑惑這問,大姐應(yīng)該不會沒頭沒腦地說這樣的話。 “是啊,三姨就是未婚先孕的,她給mama打電話了,哭著說話的。我聽不到她們說了什么,反正我媽說不準(zhǔn)我告訴姥姥,也不讓我和你說,說你們會擔(dān)心。”晴晴說,“二姨,你會不會像三姨一樣,結(jié)了婚懷了孕就不能工作不能出門了?然后就和我們斷關(guān)系了?女孩子是不是不用讀那么多書啊,反正都是要嫁人的,你和三姨結(jié)了婚,不是都一樣嗎?” 和筱白糾正她,“不一樣,你三姨只是現(xiàn)在懷著孕不方便工作,等她生完孩子還是會出來工作的。我一樣,女孩子不論有沒有上過學(xué),都要有自己的生活空間,才不會被家庭和社會淘汰。” 晴晴高興地說,“二姨,我最喜歡你,我就說你和她們不一樣,你就算結(jié)了婚,也不會不管我們的?!?/br> 今天是周六,不能辦正事兒,和筱白先給馮月靈打電話,給她說一聲已經(jīng)回來的事情,讓她把要求著辦事人的聯(lián)系方式發(fā)給她,馮月靈以短信形式發(fā)過來了,話沒說幾句話聽著興致不高,她說,“我懷的是不是真的是女孩?為什么別人都說我懷的是女孩?真討厭?!?/br> “要是不放心就再去驗一下。”和筱白建議。 馮月靈說,“我才不呢,既然是死緩,我又何必去急著赴死?!?/br> 和筱白以前不愛管馮月靈的事情,覺得這就是在引著她走上另一條不歸路一樣。后來她困頓過迷茫過,想過不如像馮月靈一樣,至少能落得錢?,F(xiàn)在,和筱白對馮月靈的感情有些復(fù)雜,比最初是熟悉一些的,卻怎么都做不到特別的貼心。 她更慶幸遇到了陸良鋭,要不然她可能就是第二個馮月靈了。 陸良鋭開車,載著和筱白和和家俊去與聯(lián)系人見面,晴晴年齡小喜歡玩非要跟著去。約的人在縣城里見面,見了面說了大致的情況,對方很有信心能幫他們搞定,說不算什么特別難辦的事情,又說了價錢的事情,談得還算愉快。 對方是男士,這邊主要是陸良鋭講,他把和筱白的擔(dān)憂完全準(zhǔn)備表達(dá)出來:離婚要快、要對和家俊的影響最小、不能便宜了張家。 事情有了著落,只是時間的問題,和筱白放下心來就舒了一口氣,和家俊的表情也好看一些,看著不說話,心里應(yīng)該是一直緊繃著的。 晴晴對這些情況知道的不多,她不關(guān)心大人們在談?wù)撌裁?,她低著頭喝奶茶吃了好幾塊蛋糕。陸良鋭和人說著話,看她面前的蛋糕空了,就把手邊的推給她,話沒斷過。晴晴抬頭,看著陸良鋭堅毅的側(cè)臉,低頭繼續(xù)吃。 回去的路上,晴晴暈車讓她坐在副駕駛座上,她扒著車窗上,話格外多一些,“舅姥爺家就在這里?!?/br> “真的是,我沒注意。”和筱白說。 既然經(jīng)過了,應(yīng)該去看看舅舅的,尤其是和谷雨結(jié)婚時候,挺麻煩他們的。 陸良鋭不認(rèn)識路,和筱白和晴晴七嘴八舌地指路,還好陸良鋭駕駛技術(shù)過關(guān),牢牢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舅舅家門前。在路口的小賣部里,陸良鋭買了幾份禮物,下車時候讓和筱白他們幾個提著,他跟在后面進(jìn)去。 舅媽還認(rèn)識陸良鋭,看到他就拍掌大笑,“我說什么來著,是咱們家的人,就怎么都跑不了。那時候二兒還不承認(rèn),這不是進(jìn)咱們自家的門了么?!?/br> 和筱白在外面是沒皮沒臉的,可是被家里親戚這樣打趣,還是有些臉紅心跳的,害羞的都不像她了。 陸良鋭?wù)f戒煙,身上是揣著煙盒的,給舅舅和表哥派煙,按著和筱白的輩分叫人,“舅舅,大哥。”其實表哥和陸良鋭是同歲,把表哥叫得一愣,趕快接過煙。 中午飯是在舅舅家吃的,舅媽準(zhǔn)備了很多飯菜。和筱白一共有三個舅舅,這個是最小的舅舅,家庭條件好一些,和爸去世后幫了不少忙,舅媽那時候瞧不上和筱白他們幾個,嫌小孩子多過年都是不樂意去串門的,說給壓歲錢多了心疼錢?,F(xiàn)在和筱白他們幾個長大了,反而又走得近了些,因為他們不再指望著別人給吃給喝的了。 三舅是出了名的愛喝酒,他端起的酒杯,你不喝就是不給面子,他就生氣,最生氣的時候掀過桌子。和筱白悄悄提醒陸良鋭,“給你端酒,躲不過去就喝吧,能躲就躲。” 陸良鋭昨晚剛喝了酒,今天又喝,他身體不舒服,酒勁上臉又快,拿著酒杯的手在抖。 和筱白心疼他這樣,幫他擋了幾次,“喝不了了,就說,舅舅不會真的為難你?!?/br> 陸良鋭?chuàng)u頭,說,“不能掃興,喝吧?!?/br> 結(jié)果就是,陸良鋭又喝多了,喝多了就對著和筱白傻笑,看人無奈又心疼。舅媽收拾了屋子,幫忙著把陸良鋭攙扶進(jìn)去,責(zé)怪三舅,“人家是第一次來家里,有你這么讓酒的嗎?非讓人嚇得不敢進(jìn)家里門是不是,你這不是讓二兒為難嗎?” 和筱白勉強(qiáng)微笑著,對舅舅舅媽說,“沒事兒,我照顧他?!?/br> 等別人都出去了,和筱白叫陸良鋭,“你是不是很難受?想吐還是想喝水?” 陸良鋭點(diǎn)頭又搖頭,眉頭一直皺著,身體弓著,“有點(diǎn)?!?/br> “你怎么這么實心眼,讓你喝你就喝,都不知道推辭的嗎?”和筱白灌他喝水,心疼又生氣地訓(xùn)他。 陸良鋭躺著,他難受地哼哼,話說得不清楚,“三舅說了很多你小時候的有趣事情,我聽著著了迷不知不覺就喝多了,你別生氣……”說著就睡著了。 和筱白撫著他的額前的頭發(fā),心里是感動又溫暖,“假小子一樣,有什么可聽的。” 三舅還算有分寸,說的大多是和筱白小時候的有趣事情,繞來繞去的為的就是一個中心思想,“我們家二兒為了這個家這些年辛苦了,我這個舅舅是看在眼里的,也心疼她,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待她,別再讓她受苦?!?/br> 舅舅都這樣說了,這樣鄭重的叮囑了,就算是遞過來的是酒瓶,陸良鋭也會毫不猶豫地對吹。 這是和筱白的生活圈子,就算是再瑣碎,都是好的。 和筱白其實覺得很尷尬,覺得這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