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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及不上能掌控一切的頭腦?!?/br>“多謝赤皇大人夸獎。”“論起頭腦奇練不比你差,只可惜他總是猶豫心軟,心存僥幸。孤虹則是敗在他驕傲和不肯認輸?shù)男宰由?。”熾翼像是輕描淡寫地問:“你說,如果有一天我也栽在你的手里,那會是因為什麼原因呢?”“太淵不明白赤皇大人話中的意思?!?/br>“我還不能確定能做到什麼樣的地步?!睙胍硭菩Ψ切Φ难劬ν送骸安贿^總有一天,我會親自告訴你,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的?!?/br>太淵低著頭,有一霎那的怔然。。在他來到這里之前,已經(jīng)設(shè)想好了一切。事實也證明,熾翼果然不可能拒絕和他的合作。所有的一切都朝著他所安排的方向發(fā)展著……但是為什麼,他的心里卻會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熾翼看著他的目光,總讓他想起共工撞上不周山的一瞬,熾翼回眸遙望的神情……那時的熾翼似乎在說:太淵,一切都在我預(yù)料之中。太淵心里一直就很明白,也許在這世上唯一能夠了解他的,不是血緣親屬,也不是那個自己念念不忘想到得到的女人,而是面前這個永遠分不清是親疏遠近的男人。再抬眼一看,見他躺回了榻上,似乎是睡著了。他閉著眼睛的樣子,就像是這世上任何一切都和他無關(guān)。太淵握緊手中的折扇,無聲地笑了。天地間千萬年來相制衡的力量早已開始產(chǎn)生偏差。水神共工撞死在不周山的那一刻開始,一切舊有的規(guī)則注定要被毀個徹底。就像共工和祝融取代了四海帝君成為世界的主宰,有一天他們也必然會被其他的神祗取代。這一天突兀地到來,水和火分享著權(quán)力的時代,在這一刻終於完全不復(fù)存在了。分享權(quán)力,就代表著分享天地。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有誰愿意和另一個人分享這有可能獨得的天地?向來自負的蒼王孤虹當(dāng)然不愿,就連一向似乎不留戀權(quán)位的白王奇練也不肯放棄,所以,水族主神的位子,就成了第一個爭奪的目標(biāo)。因為誰都很清楚,只有代替共工成為水族主神,才有和火族一較長短的資本。他們都很心急,雖然水族根基依舊穩(wěn)固,但是半個世界,怎可一日無主?白王和蒼王誰更出色,誰更有資格繼承這個位子,是個很難說清楚的問題。他們的能力勿庸置疑,誰繼承神位對於水族來說都是幸事,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們兩個都有資格也都想成為主神,偏偏主神的位子上,只坐得下一個人。也不知是誰先挑起的紛爭,短短的時間之內(nèi),從暗爭發(fā)展到明斗,接著越來越收不了手。若是共工還看得到,也不知他會怎麼想。結(jié)果?結(jié)果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實力相當(dāng)?shù)尼峁莾蓴【銈?,虎視眈眈的火神祝融怎麼肯放棄這樣的機會?不過他好像忘了,就算是已經(jīng)兩敗俱傷,他要面對的依舊是兩個都有資格繼承主神帝位的純血皇子。也許論起法力,奇練和孤虹哪一個都比不上祝融,但是他們最後那聯(lián)手一擊,卻是祝融意料不到的。共工一怒之下,連支撐天地的不周山都撞斷了,水族的性格,也就由此可見一二。相反,比起那種玉石俱焚的烈性,祝融是想立刻吞并了水族,卻更加愛惜自己的羽毛。一拼死一退卻,勝負立刻判別。祝融戰(zhàn)死,孤虹奇練僥幸得勝,重傷逃回東海。最終,水族的白王和蒼王決定退守千水之城。因為東海的四周,有水族四方鎮(zhèn)師布下的界陣,能夠阻止異族的入侵。他們要防的,當(dāng)然是熾翼。奇練和孤虹都很清楚,他們能夠殺了祝融最大的原因,是因為熾翼并沒有參與他們和祝融的那一戰(zhàn)。熾翼和祝融是完全不同的!事實上,沒有人能夠否認,比起祝融圣君,赤皇對於火族的意義更為重大。要是除去了赤皇,火族也就不足為懼,反之,只要赤皇還在一日,那麼火族依舊是擁有另半個世界的強大神族。雖然這些年來,熾翼似乎不再像以前那麼活躍,但是他始終是火族最為核心的人物。孤虹和奇練在這一點上有著共識,不論他們之中誰得到了得到了主神的位子,第二個目標(biāo)都是極為明確統(tǒng)一的,那就是除去火族的赤皇熾翼。雖然除去熾翼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也許他們所要付出的代價還要高上許多,但卻是絕對值得的!不過這一切都要放在以後再說,照現(xiàn)在的情形,他們絕不是熾翼的對手。但只要能得到喘息之機,等到傷勢復(fù)原,熾翼也就不是那麼令人擔(dān)憂的問題了。看來是這樣,也許真的是這樣,只不過……“熾翼呢?”千水之城的大殿里,鮮血不停地從蒼王孤虹的身上流淌下來,但是他穿著銀白戰(zhàn)甲的身子卻還筆直站著:“叫他過來見我!”圍著的人沒有敢靠近,畢竟作為水族的護族神將,蒼王的威名也是在七海八荒中傳頌已久。他現(xiàn)在雖然受了重傷,但是身上的殺氣之盛,反倒令他看來更加可怕。“不過是敗軍之將,怎麼還有臉在這里叫囂?”領(lǐng)頭的那人嘲笑著他:“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留著交代後事吧!”“你是什麼東西,怎麼配和我說話?”孤虹一臉不屑,甚至不看他一眼:“去叫熾翼過來!”“你居然小看我?”那人眉毛一抬:“我可告訴你,今天你就是死在我蚩尤的手里了!”“我說是什麼人敢對蒼王這麼無禮,卻原來是戰(zhàn)功赫赫的北方將軍啊!”這時殿外傳來了一個聲音:“蚩尤大人,你還真是威風(fēng)呢!”蚩尤一聽見這個聲音,當(dāng)下變了臉色。“你手下都是些什麼垃圾?”孤虹哼了一聲:“別告訴我你就是靠著這些沒用的東西打破四方界陣的?!?/br>“沒有辦法,我火族就是族人太少,才不得不借重外力,倒叫你看了笑話?!?/br>圍著的士兵自動讓出一條通道,一個紅色的人影悠然從殿外走了進來。熾翼居然沒有穿著戰(zhàn)甲,而是一身華麗的紅裳,幾乎及地的暗紅頭發(fā)半披半束在身後,神情慵懶閑適,看起來就像是來參加一場盛宴而非踏足血rou戰(zhàn)場。“還不給蒼王大人賠罪?”熾翼走了過來,看也不看身邊彎腰行禮的蚩尤:“蒼王大人是何種人物,也是可以任你呼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