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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還是許谷川的那間公寓,還是頂級大紅袍。不過喝茶的兩個人的心情和前一天就完全不同了。燕飛很自在地窩在沙發(fā)里享受許谷川的服務(wù),許谷川的臉上也少了許多陰沉,多了一些和顏悅色。“你決定跟他們在一起了?”從燕飛嘴里聽到了事情的詳細(xì)經(jīng)過,許谷川心中的不滿全部放下了。燕飛當(dāng)初的顧忌并不完全是多馀的。燕飛沉默了半晌,很認(rèn)真地回道:“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誰是我絕對不能舍棄的,除了他們仨,找不出別人了。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愛情,他們早就是我生命里的一部分了?!?/br>許谷川沉聲:“既然他們是你生命里的一部分,你又為什麼要自殺?”燕飛無比自責(zé)地說:“我以為我離得開他們;我以為他們離得開我。谷川,我雖然還無法接受和他們做最親密的事情,但我看清了。就算他們沒有愛上我,我也不會和別人結(jié)婚。如果連他們的親密我都忍受不了,我更忍受不了別人的。還有誰能像他們那樣陪伴我二十多年?沒有人了。所以,”他聳聳肩,“我認(rèn)了?!?/br>許谷川蹙眉:“有沒有人告訴你,你是一個感情白癡?”燕飛笑笑:“有啊。老黑。”許谷川很不客氣地吐槽:“你跟他們還真是,絕配!”“呵呵……”燕飛不做否認(rèn),轉(zhuǎn)而問:“你呢?都五年了,還沒找到能讓你定下來的?”許谷川搖搖頭,一副“你該理解我”的表情說:“等到我需要給許家留後的時候我會結(jié)婚,但我不會讓任何女人干涉我的自由。我結(jié)婚的唯一目的是要一個合法出生的孩子,僅此而已?!?/br>“你還真是冷血?!毖囡w為許谷川未來的妻子默哀。許谷川無所謂地說:“那些需要許家背景的女人不會介意充當(dāng)生育工具的。我們這樣的人有幾個是真正的為愛結(jié)合?別開玩笑了。像岳邵、孫敬池和蕭肖這樣的癡情種整個大院里估計(jì)也就他們仨了,還都被你搶了?!?/br>“怎麼,你嫉妒呀?!毖囡w的嘴臉很是得瑟。許谷川搓搓手臂的雞皮疙瘩:“我可消受不起。還是留給你吧?!?/br>燕飛笑笑,然後稍顯嚴(yán)肅地問:“邵邵他們的事,三家的老人就真的由著他們?就算伯父伯母他們同意,老太爺們也不會允許吧?這件事我不好問邵邵他們,也不好問老黑,你要知道點(diǎn)什麼別瞞我,讓我有個心理準(zhǔn)備?!?/br>許谷川正色了不少,說:“岳邵他們在你自殺後鬧得很兇,人都快廢了,三家只求他們能活下去,什麼都顧不了了。不然你以為他們和杜楓的事三家為什麼放任自由。當(dāng)時就連高伯伯都驚動了,你想他們鬧得動靜有多大?!?/br>燕飛咬住了嘴。高伯伯可是上一任的“皇帝”。連皇帝都驚動了,那三個人到底鬧出多大的動靜就可想而知了。許谷川給燕飛倒了茶,說:“就算岳邵他們不出手,權(quán)家也到此為止了。高伯伯事後曾跟我爸說過一句話?!?/br>“說什麼?”“他說‘鐘楓這孩子的畫不錯,很有才情,可惜他家里人不懂’。所以,就算沒有岳邵他們,你家和權(quán)家也不可能再往上頭走了?,F(xiàn)在換屆上去的李伯伯和我們幾家是一派的,你該知道吧?”燕飛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說不清是什麼滋味。鍾家的地位最多算是金字塔第五層的,要不是他和岳邵他們成為兄弟,以他的身份怎麼可能引起最上層人士的注意。他這個父親眼里沒有上進(jìn)心的兒子反而成了令上層注意到鍾家的契機(jī),他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但他現(xiàn)在是燕飛了,不管心里有多不是滋味,鍾家權(quán)家都和他無關(guān)了。壓下心里的窒悶,燕飛問:“那這樣說來,許家也不需要再避諱和邵邵他們有更多的接觸了?”這也是他之前一直擔(dān)心的一件事。許谷川道:“這次換屆,許家、岳家、蕭家和孫家的圈子上去了不少人。高伯伯雖然退了,但高家還在?,F(xiàn)在我們四家與高家也有了一定的聯(lián)系,可以說我們幾家形成了一個很大的政治結(jié)盟,所以沒有必要再避諱什麼,這還是托了你的福。”“我?”燕飛懵了,關(guān)他什麼事?許谷川解釋道:“以前岳家、孫家和蕭家的生意都是各自為政。你死後,岳邵、孫敬池和蕭肖把三家的生意合并成了一家,成立了‘楓遠(yuǎn)發(fā)展集團(tuán)公司’。雖然我不想承認(rèn),我的‘正達(dá)’不管是規(guī)模還是勢力都比不過‘楓遠(yuǎn)’。高家擁有‘楓遠(yuǎn)’1%的原始乾股,每年純賺千萬的利潤,而且是不花一分錢的純賺?!?/br>燕飛倒抽了一口氣。1%,聽起來不多,但拿“楓遠(yuǎn)”這樣的大公司的1%的股份當(dāng)人情,那就很不得了了。“如果不是許家與岳家關(guān)系深厚,我也不可能知道。高家接受了這1%的原始乾股,就等於成為了岳家、孫家和蕭家的助力之一。高家的交情可不是那麼好攀的。連我都眼紅了?!?/br>“那你也給高家你公司的股份不就得了?”燕飛一說完就知道自己犯了白癡才會犯的錯誤。許谷川連鄙夷的眼神都懶的給他,說:“我想給,那也要高家愿意要。政治斗爭就像國與國之間的斗爭。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也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我手上的人是不少,但那是因?yàn)槲沂恰S’谷川。如果有一天許家倒了,那絕對是樹倒猴孫散,像你這樣的真朋友基本上不會有,因?yàn)槲沂侨ψ永锏娜???稍兰?、孫家和蕭家不同,因?yàn)樵郎邸O敬池和蕭肖是真正的肝膽相照的拜把兄弟。再加上一個你,可以說他們?nèi)业慕Y(jié)盟比聯(lián)姻的家族都要來得牢靠。老婆可以再娶,兄弟卻是難得。他們?nèi)覕Q在一起的能量是驚人的,是旁人無法相比的。而你死後,他們?nèi)齻€人之間的關(guān)系更緊密了,誰要是得罪了他們其中一個,就等於得罪了另外兩家,這是很可怕的事情,也是高家為什麼會接受那1%乾股的原因。如果說他們?nèi)乙郧笆且粭l松散的麻花辮,那你的死把他們?nèi)覕Q成了一股結(jié)實(shí)的麻繩,就連孫伯伯和孫伯母的關(guān)系都因?yàn)槟愕氖戮徍土嗽S多,現(xiàn)在孫家對敬池的事情非常小心,可以用要什麼給什麼來形容。也正是因?yàn)檫@樣,所以許家沒有必要再通過我來制造什麼雙方不合的假象了。你說,是不是托了你的福?”燕飛摸摸鼻子,心里是五味雜陳,他不過是金字塔中的一只小蝴蝶。他不禁咕噥道:“這麼說,我還自殺對了?”許谷川帶了幾分嚴(yán)厲道:“從政治角度來說,你死的很好。但出於朋友的立場,你死的很自私,完全沒有顧及其他人的感受?!?/br>“有好處就行?!毖囡w只能這麼說。氣氛有些沉悶,許谷川接著說:“外人都不知道你的真實(shí)身份,外界只會說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