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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如何讓高|潮的時間延長。沾滿潤滑劑的手有力卻以緩慢地擼著季落聲的陰|莖,一邊用大拇指玩弄著關(guān)口。季落聲只覺得全身像通了電一樣,酥麻甚至帶些痛苦的快感噼里啪啦地從脊椎一路閃爍著直擊大腦后方。淚水被逼了出來,靳洋卻總是不能讓他來個痛快,甚至有節(jié)奏地松開大拇指挑弄著溢出來的晶亮液體。季落聲真的想哭了,抬頭想蹭蹭靳洋,可是身體被折成這種程度又碰不到靳洋,被逼得走投無力只好抽泣起來,“靳洋……你手放開……啊啊啊……你個壞蛋!”靳洋最后咧嘴笑著放開手的時候,季落聲終于射了出來,射完之后神情更加恍惚了,頭腦一片空白,身體好像浮在了水面上,隨波逐流一般。靳洋看了看手上濃稠的白色液體,又看了看季落聲無力躺在雪白的大床上喘息的模樣。心想,什么不準(zhǔn)別人碰靳洋的嘴唇,你這幅樣子才是不要被別人看到呢,聲音也是,不可以被別人聽到。季落聲那把有著歌劇大廳回想特質(zhì)的聲音,簡直把□叫到了極致,看著季落聲喘氣的摸樣,靳洋幾乎是迫切地先從他嘴巴里聽到更多的聲音。他彈了彈季落聲發(fā)軟的器官,“嗯……還要不要?”季落聲先是搖頭,隨后又恍恍惚惚地點了點頭。靳洋不滿,手指接著潤滑劑和米青液的潤滑,順著yinnang到j(luò)u口描繪了一遍,緩緩地按摩著插了進去,一邊問,“要還是不要,出聲回答我!”季落聲連忙搖了搖頭,“嗚嗚……不要了……”靳洋的手指幾乎沒了進去,惡意地在里面彎曲了一下,粗糙的指腹按住在不斷緊縮著的腸壁,季落聲的大腿根部抖動,“這可不行,你看,我的寶貝還硬著呢。你說怎么辦?”靳洋覺得面對季落聲,自己就變成了大灰狼,“小落,要不要幫我解決?。苦??”季落聲吸了吸鼻子,覺得應(yīng)該禮尚往來,隨后點了點頭。靳洋勾唇一笑,兩只手指重新進去擴充,隨后看到差不多了,準(zhǔn)備提槍上陣。靳洋此時稍稍抬了抬頭,發(fā)現(xiàn)季落聲黑溜溜的瞳孔正一瞬也不眨眼地望著自己。那瞳孔中只倒影出自己的模樣。季落聲認真凝視的樣子突然上靳洋心動不已,他松開了駕著季落聲左腿的手,伸手撫摸著季落聲的臉頰。季落聲也張開手臂擁抱靳洋,雙腿自然而然地纏上靳洋勁瘦的腰,兩人的舌頭勾弄在一塊,一寸一寸吻著曾經(jīng)迷失過、錯過了的光陰。靳洋先用龜|頭在xue口附近頂壓,季落聲是第一次,緊張得開始舌頭打結(jié),連忙想叫靳洋的名字,倒不是因為害怕讓靳洋停止,而就是想在這種時候叫靳洋的名字。“靳……靳……靳……”靳洋笑著吻住他不利索的嘴巴,悶悶地說了句,“別叫了,進來啦?!闭f完,堅硬的分|身拓展開那緊縮的腸壁。曖昧的暖黃色燈光好像伸出無數(shù)觸手,輕輕地撫慰著這兩具赤|裸相交在一起的男性軀體。季落聲在高|潮的瞬間,仿佛看見天花板上燈管變化著形狀,耳邊自己的呻|吟聲被靳洋一下一下有力的撞擊變得破碎不成調(diào)。感覺身體被填滿,感覺敏感的地方還留有靳洋溫柔的吻,季落聲把靳洋抱得更緊,埋頭在他肩窩處,細細碎碎吻著他浸著汗的肩頭——“靳洋……我喜歡你……不會像別人那樣,拋下你。你可以相信我的,相信我的一心一意?!?/br>靳洋什么都沒說,只是抱著季落聲,親了親他的額頭,“睡吧——”作者有話要說:兩篇文都一起寫H是怎么個回事?。繘]錯,我就是因為要開學(xué)了,所以抑郁了...【嚴肅臉】寫小黃書臉真的會變大么?☆、第六十二章金秋開始的時候,在北京城殺青。電影的后期制作開始,靳洋和季落聲回閔川全身心投入專輯的工作。既然專輯中有一首歌已經(jīng)給了季落聲唱,整個創(chuàng)作團隊的思維開始轉(zhuǎn)變。靳洋如是說,“我覺得,每首歌還是要找到適合他唱的人。如今不是給我出個人專輯,而是給Lily出的,有些歌不適合我唱,不能改成適合我唱的版本,應(yīng)該尊重Lily的作曲?!?/br>季落聲,“可是有你在能為專輯打響知名度,配合電影的宣傳一起,這個策略不應(yīng)該改變?!?/br>李牧也點了點頭,“小落唱的那個demo比百億的好,不過那個三段高音靳洋是肯定唱不上去的。”靳洋舔著口里的棒棒糖,“我說,干脆弄成合集得了,專輯的名字為?!?/br>李牧笑了笑,“這個主意不錯。我記得,好像你們一開始的時候就是以組合的形式包裝出道的吧。”“是哦?!苯螽?dāng)著在場幾個錄音師的面,大喇喇地順手捏了捏季落聲的臉,“那組合名字叫什么來著……”季落聲拍開他的手,“——Uranus,天王星的意思。”靳洋裝模作樣地咧了咧嘴吧,覺得當(dāng)年的那個名字其實還蠻老土的。一位錄音師很懷念地說,“當(dāng)時我還是小助理呢,雖然正式發(fā)行的專輯是靳洋的solo,網(wǎng)絡(luò)上也沒有流傳過兩個人合唱的版本,我可是一直存在電腦里哦?!?/br>季落聲有些吃驚,那首歌他從那時起就再也沒有聽過了。錄音師轉(zhuǎn)了一下電腦椅,“放給你們聽一下,真的是首很不錯的曲子。我認為社長當(dāng)年的戰(zhàn)略還是很成功的,小落的聲音很有特點,唱R&B的時候又帶些小味道,低音沉,高音穩(wěn),技術(shù)沒話說;靳洋的說唱feating也不錯,特別有外國街頭的范兒。國內(nèi)當(dāng)時還很少這樣組合的歌曲,如果可以以組合的形式出道的話,一定會大火。”說起當(dāng)年的事情,靳洋和季落聲的神情都暗了暗。季落聲是因為綁架的原因錯過了出道,整個人生就這樣被改變了;靳洋當(dāng)時并沒有現(xiàn)在的成熟,出不出道,唱不唱歌對于他來說都無所謂,最后反而是他這個沒心沒肺、吊兒郎當(dāng)?shù)娜舜蠹t大紫。老天真會開玩笑了。當(dāng)年的從音響里傳出來的時候,兩人心底都不免有些觸動。那首歌青春、陽光、甚至帶些詼諧,曲好聽,季落聲的聲音也很純,靳洋的rap跩上了天。李牧的手指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在桌子上打拍子,和季落聲新錄的demo不同,那首唱得很是滄桑,有些沉重,而這首,他可以從歌聲從聽出一種純粹的開心、對未來和夢想無限的期盼。那時的季落聲想的是什么呢?雖然每天都要被社長教訓(xùn)一頓,雖然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