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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爛了。侍女跪在地上磕頭,“陛下饒了娘娘,娘娘不懂事,都是奴婢沒有看好,求陛下饒了娘娘?!?/br>“千錯(cuò)萬錯(cuò)都是奴婢的錯(cuò),娘娘他不知道,不知道璟瑟殿下受不住驚嚇,娘娘一向粗心,陛下,您是知道的,娘娘他沒有壞心的?!?/br>“求陛下饒了娘娘,娘娘真的快不行了——”侍女的眼淚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外流,他太心疼璟曄了,他從沒有見過璟曄這么狼狽的樣子,皇貴妃走的不明不白,他不可以再護(hù)不住璟曄。玄麟鐵石心腸,不聽院子里的人哭喊,璟瑟身體差成那樣,璟曄還過去說三道四,從昨天下午之后,璟瑟到現(xiàn)在都沒法下床,拽著他的袖子,淚眼朦膿的問他,“哥哥,我到底是皇額娘和誰的孩子?我是不是野男人生的?皇額娘是不是已經(jīng)不在了?”玄麟沒法回答他,只能拿璟曄撒氣。都是這個(gè)賤貨的錯(cuò)!要不是他過去多嘴,璟瑟怎么會(huì)成了這副模樣!都是這個(gè)賤貨的錯(cuò)!“皇后,朕打你,你服不服?”玄麟終究不想鬧出人命,還是喊了停,他知道璟曄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更別提跪下來謝恩,就特意走出去問他,“說啊,不是在璟瑟面前挺能說的嗎?現(xiàn)在問你怎么不說話?啞巴了?”玄麟搶過一旁宮人的木杖,朝他的小腿狠狠一砸——“說?。 ?/br>玄麟手勁比宮人只大不小,哪怕璟曄已經(jīng)被下半身的傷痛折磨的快要麻木,這回仍然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痛苦的喘了一聲。“說!”玄麟又朝他吼了一聲。璟曄被逼著開口,嗓音啞的不行,還帶著淡淡的血腥氣,“陛下……您是……天子……是臣妾的天……您說什么……自然都是對的……但是璟瑟……”提到這個(gè)名字,璟曄的秀眉皺的更深,“妾可沒有說錯(cuò)……”他側(cè)過身,抬起一張不諳世事的面孔,姿勢艱難的望著玄麟,“他替妾遠(yuǎn)嫁不假……他都不是……父皇的孩子……他不嫁……誰嫁……”侍女幾乎想上去捂住璟曄的那張嘴,他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娘娘的意思是——”“主子說話,你插什么嘴?”玄麟朝他瞪了一眼,侍女噤了聲。玄麟的手緊緊的握住木杖,木杖的尾端還沾著璟曄的血,玄麟一再克制著自己,打算再給璟曄一個(gè)機(jī)會(huì),“皇后,你真的是這么想的嗎?你這頓打也挨了,朕不為難你,只要你給璟瑟道歉,對璟瑟解釋一下你之前說的都不過是胡言亂語,朕今天就算了?!?/br>璟曄心涼了,把頭低了下來,喃喃的吐出一句,“野種罷了,也配讓孤道歉?!?/br>玄麟耐心耗盡了,不再忍耐,舉起木杖,一下就砸斷了璟曄的腿,邊走邊吩咐,“皇后失德,恃恩而驕,恃寵放曠,縱私欲,多年無子,言行無狀,殘害皇子……你去準(zhǔn)備紙筆,朕今天要廢后?!?/br>廢后是大事,和廢妃不同,但皇后多年無子,在朝中人氣一向都不高,玄麟在朝中提起時(shí),除了幾個(gè)老臣提出陛下和殿下是先帝賜婚,殿下并無過錯(cuò),不應(yīng)該廢,可以先考慮禁足,其他人就再也沒有替璟曄說情的了。但常耀林總是個(gè)意外,下朝結(jié)束后,特地去找了玄麟,玄麟也不意外,畢竟是常耀林,對著他的小皇后癡心已久,誰不知道呢?玄麟靠在椅子上,喝了杯茶,聽著常耀林慢慢扯,等到常耀林說完后,玄麟撂了茶杯,留下句,“常大人話有理,但是朕還是想廢后。”“陛下——”“皇后恃寵生嬌也不是一天兩天,無才無德,連個(gè)龍種都生不下來,朕早就煩了他,更何況他還不是絕色,朕忍不下去了?!?/br>并非絕色,這是當(dāng)年玄敏廢了元配皇后,欲封繼后昭和說的話。聽起來挺不公平,哪怕功績再多,因?yàn)椴⒎墙^色,便輕而易舉的給廢了。常耀林曾經(jīng)聽人說過,只覺得荒謬,沒想到玄麟又當(dāng)著他的面說了一遍。“那請問陛下,誰是絕色?誰能做得了陛下的后宮之主?”“你管的太多了——”玄麟不咸不淡的打斷他,低頭開了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對手鐲,扔到了地上,滾到了常耀林腳旁邊。常耀林低頭一看,正是他親手送給璟曄的珊瑚珠。“常愛卿真是天大的膽子,背著朕和皇后玩起了私相授受,朕懶得說,你們還真當(dāng)朕是死的?”常耀林跪了下來,抹著汗,“陛下,臣冤枉——”“朕不想聽——”玄麟神色冷漠,“拿著你的東西趕緊滾吧,朕不說,別把朕當(dāng)成傻子,回去記得收拾行李?!?/br>玄麟用毛筆隨手寫了幾個(gè)地名,“不知道常愛卿喜歡哪個(gè)地呢?”病好后,顧殊見到了從塞外歸來的璟瑟,璟瑟一身深淺不一的傷疤,有的割開皮rou,有的直插心口,看的顧殊心如刀絞,忍不住摸了摸他慘無血色的面頰。璟瑟貓一樣用臉蹭了蹭顧殊的手,許是因?yàn)椴×?,他像個(gè)小孩子一樣粘了過來,乖順的窩在顧殊的懷中。顧殊看著璟瑟,只覺得他那一雙眼睛與昭和皇后像的出奇。緊摟著璟瑟,顧殊感覺自己的手都在顫抖,印象中璟瑟從不會(huì)對他撒嬌,璟瑟的性子和昭和皇后一樣清冷,對誰都是淡淡的。或許是會(huì)哭的孩子有奶吃,雖然璟瑟和璟曄一樣都是顧殊看著長大的,但顧殊到底還是更喜歡會(huì)撒嬌賣乖嘴又甜的璟曄,跟在他后頭,甜甜的叫他母妃娘娘。而先皇對璟曄的寵愛和皇貴妃以玄麟做引開出的條件,又導(dǎo)致了他在和親的問題上毫不猶豫的站在了皇貴妃那一邊,只因?yàn)榛寿F妃的一句“你幫璟曄一次,璟曄以后就是玄麟的?!弊屗郾牨牭目粗攀臍q的璟瑟和親塞北嫁給了一個(gè)年近五十歲的老頭子。顧殊的眼淚一滴滴的打在璟瑟的臉上,璟瑟望著他笑容虛弱又柔軟,似在感嘆,“原來額娘的懷抱也是這樣溫暖啊……”璟瑟的目光迷離,仿佛是為了攥住這個(gè)碎片的邊緣,還不待顧殊張口,他便繼續(xù)接了下去:“以前母后也是這樣抱著我,那時(shí)哥哥給我種的文心蘭還沒有開。”“我還沒有長大,還沒到母后的肩頭?!?/br>“哥哥…我…母后額娘,我們每天都在一起……”璟瑟的聲音漸低,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無論是顧殊溫暖的懷抱,還是身上令人眷戀的溫度都漸漸感覺不到了。“還有……”他輕輕的咳了咳將帶血的猩紅又咽回了喉嚨,“父皇…一直不喜歡我…可母后說沒有人會(huì)不喜歡他的小月亮……額娘,您喜歡我嗎?還是和父皇一樣更喜歡璟曄……”顧殊抱著璟瑟眼淚沾濕了衣服,“額娘喜歡你啊,璟瑟是我的小月亮?!?/br>璟瑟的瞳孔逐漸渙散,“我也喜歡您,喜歡哥哥…喜歡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