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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急得一整宿都沒睡?!?/br>拉倒吧,來的時(shí)候剛在眼眶上抹了炭灰的。福隆安在旁邊聽得腹誹不止,忍不住側(cè)眼去看林璐,自家親親大舅兄是不是早料到有這一出啊,他之前反正是沒想到榮國(guó)府能無恥到這種地步,還是自己大舅兄英明。賈政也不相信他能夠意思到這種地步,偏生又不知道如何反駁,只能啞口無言,哼哧哼哧喘著粗氣,顯然氣得不輕。林璐在心頭壞笑著,同樣臉皮漲得通紅,惱怒異常的樣子。還是賈璉看情況不對(duì),趕忙幫著緩和道:“林表弟如何是這樣的人,連我們這些小輩都知道,二老爺自然只有更清楚的,您為全家上下?lián)模膊辉搨肆直淼艿男?。?/br>這話擱兩天前打死他也不敢說出來,不過賈政明顯要完蛋了,最輕的罪名也是奪職流放,賈璉卻不知道自己最終落到什么下場(chǎng),還要靠著林璐幫襯,自然不能坐視賈政再把林璐給得罪了。賈赦渾身都沾上了地上的灰塵泥巴,樣子看起來也是很狼狽,不過他的精神狀態(tài)比賈政好多了,賈璉早就偷偷告訴他,大房已經(jīng)找到了靠山。賈赦今天聽林璐說話也很滿意,人家的話鋒都是朝著賈政去的,絲毫沒有波及他的意思。林璐一臉沉痛地點(diǎn)點(diǎn)頭,神情略微和緩了,重新開始自己的勸慰工作:“大舅舅璉二表哥也無需著急,皇上圣明燭照,你們是被連累受冤的。我聽八阿哥說,今日早朝已經(jīng)有大臣上折子提出來了,一人犯事兒罪不至此,大理寺判得過重了。”痛打落水狗,感覺真是太爽快了,林璐只感覺自己自從來到了這個(gè)該死的狗屁世界,第一次這樣的神清氣爽。他徹底無視掉了賈政灰白的臉色,好生安撫了賈赦和賈璉一番,讓他們只需等著,放出來不過是這兩天的事情。林璐好不容易過了一回癮,見賈赦賈璉俱是感恩戴德的,眼神往旁邊一撇,故作詫異道:“二表哥這是怎么了,怎么變成這副樣子了?”其實(shí)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賈寶玉是無辜的,賈母跟皇太后上表的時(shí)候,因?yàn)楹ε率虑椴怀砂讱g喜一場(chǎng)害得賈寶玉犯了瘋病,從頭到尾都沒有告訴他。賈寶玉于懵懵懂懂間遭遇了這樣的家庭劇變,只不過是受了他爹娘和他奶奶的牽連。賈璉趕忙陪笑道:“不礙的,寶兄弟來了這里之后恐怕是嚇破了膽子,精神一直不太穩(wěn)定,負(fù)責(zé)這一片的官爺已經(jīng)找來了大夫給他看過了,并無大礙,好好養(yǎng)養(yǎng)就好?!?/br>福隆安的第三聲冷笑已經(jīng)大到在場(chǎng)的人都能清清楚楚聽到的地步。這樣一個(gè)聳包,也敢肖想他的夢(mèng)中女神。賈璉自然也聽見了,不過此情此景也只能裝沒聽見,他是知道福隆安為什么對(duì)賈寶玉這樣大的敵意的,若無其事跟賈赦賈政介紹道:“這位是忠勇公府上的富察二公子,也是傅恒大人的嫡長(zhǎng)子。”賈璉是往林府跑得時(shí)候,曾經(jīng)見過福隆安跟海蘭察站在一塊,當(dāng)時(shí)看了就跟林璐打聽過的,他心驚于福隆安的來頭,只不過一直想拉近關(guān)系而不得。“行了,我今天就是跟著公瑜來看看,你們身體康健他也就不用在府里著急上火了?!备B“矐醒笱蠡卮?,他也覺得自己挺無聊的,跟這種人計(jì)較,真是拉低了他富察二爺?shù)母裾{(diào)。林璐順勢(shì)道:“地牢里不讓久待,我在朝廷也無一官半職的,能進(jìn)來全靠八阿哥和福隆安好兄弟四下打點(diǎn),為了防止給小人說嘴,恐怕不能多待?!?/br>他給賈璉使了一個(gè)“大可放心”的眼色,便直接出了牢門。先前一直等在外面的牢頭識(shí)趣地把牢門關(guān)上。福隆安出了地牢就看到了早就等在外面焦急萬分的自家二管家,小小地愣了一下,上前道:“府里出事了?”“二爺,您可算出來了,老爺讓奴才來叫您。”管家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十分有禮地行禮后方才道,“林大爺也不妨一塊過去,是萬歲爺下賜婚圣旨了,八阿哥并吳公公等著二爺回去接旨呢?!?/br>福隆安聽得心花怒放,兩眼冒光,恨不能長(zhǎng)一對(duì)翅膀瞬間飛到富察府上去,喜得滿面榮光,在原地接連跺了幾次腳,一連看了三聲好,一抓林璐:“走走,我們快回去!”第94章圣旨是八阿哥親自給念的,林琳神情并不好看,面皮有些下拉,目光在下面跪著的一群人臉上掃過,在林璐略有些暗淡的側(cè)臉略微停留,把手里的明黃色圣旨一闔:“富察福隆安,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接旨?”傻小子,一個(gè)人跪在地上樂呵什么呢?福隆安美滋滋舉起雙手,高聲唱諾道:“奴才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他現(xiàn)在感覺還在夢(mèng)里呢。林琳把圣旨放在他手里,上前把林璐拉起來:“我跟著你走一趟林府?!?/br>吳書來一聽十分為難,試探性問道:“八阿哥,奴才覺得您可以一塊把給林府的圣旨給宣了,省得再跑一趟,萬歲爺在養(yǎng)心殿等著您呢?!睆闹矣鹿狡灞P街林府,和從忠勇公府到紫禁城可是方向相反的路。“林家是林家,富察家是富察家。”林琳冷冷看著他,說出來的話能活活把人直接堵死,“廢話那么多,前面帶路?!?/br>行,您雖然是老八,可是皇上心中的老大,吳書來也不敢說什么,頗有些尷尬地僵在那里。“不用那么麻煩,吳公公說得不錯(cuò)呢,正該如此,又不是軍國(guó)大事,不用這么講究的?!绷骤从酶觳仓庥H昵而自然地捅了捅他,勸道,“宣完旨你好回去,總不能讓萬歲爺久等。”一邊說一邊跪了下去。林璐其實(shí)一直在腹誹,跪天跪地跪父母,林大公子我跪你算是什么破事兒呢?林琳本來心情頗差,被他拐了一下卻不由得微怔,心中一蕩,點(diǎn)頭道:“好。”給林家的圣旨跟給富察家的圣旨相差不大,就是改了改稱謂,另外多了給林家抬旗的部分。抬旗,唉,抬旗。林璐其實(shí)不是很高興,當(dāng)個(gè)漢人多好,抬了旗他還覺得給祖宗丟臉呢。林璐想想其實(shí)也沒什么,要是林琳最后壞了事兒,他林璐橫豎也是跑不了,要是林琳最后真當(dāng)了皇帝,給林家重新變成普通漢人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雖然心里不痛快,林璐也沒有傻到表現(xiàn)出來,而是驚喜驚訝地瞪圓了眼睛,在短暫的詫異過后臉上浮現(xiàn)出真真切切的喜悅,恭聲道:“草民接旨,謝主隆恩?!?/br>林琳翻了翻手里的明黃色卷軸,白了他一眼:“皇阿瑪給了我兩個(gè)伴讀的名額,我選了你?!?/br>“什么?”林璐一下子把自己的優(yōu)哉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