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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    可說這話的是姚水云,他嫡親的師叔,柳生也只能苦笑著應了下來。    姚水云看著柳生的表情,冷哼了一聲,“以她這個年齡,一天學不好一出折子戲,怎么趕超學了十幾年的她們?干脆就不用學了?!?/br>    柳生滿腹牢sao化為虛無,看著甄珠,點點頭,“我會好好帶她的。”    姚水云皺了皺眉頭,“你是團長,不能顧此失彼,更不能一碗水端不平?!?/br>    柳生點點頭,“只此一次,下不為例?!?/br>    姚水云揮揮手,讓他們?nèi)チ恕?/br>    走出大門,柳生就皺起了眉頭,“你連戲都沒有看過,怎么演?”    甄珠拿出自己的手提電腦,嫣然一笑,“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    姚老師的長生殿可是經(jīng)典,我來之前,可是有做功課的。”    從備份文件里面找出姚水云的埋玉,甄珠笑了笑,“柳團長和我一起探討探討?”    柳生看了一眼這個不僅有顏值,還認真的姑娘,嘆了一口氣,“我先去給你找劇本吧!”    甄珠第一次知道,昆劇也是有劇本的。    不管怎樣,有劇本更利于理解劇情。    甄珠手里拿著的劇本,飛速翻閱。    其他的劇情只能一目十行,重點放在埋玉這一段上。    柳生看著認真研究劇本的甄珠,不無遺憾的說道:“姚師叔這人,只有在唱戲的時候,才這么挑剔難伺候。    她演的楊貴妃可是一絕,我本來是打算等你學唱時,讓她過來指導指導的。    可徐志文那倔貨……”    柳生嘆了一口氣,又說:“這些在說也沒有用了。唱戲講究一個唱念做打。其他的怕是都來不及了,你只記住唱腔和神韻,其他的,能學多少算多少。”    甄珠合上劇本,點點頭,“柳團長說的,我都記住了?!?/br>    不管甄珠是真記住還是假記住了,柳生該交代的交代了,也算是對自己有個交代。    柳生挨著甄珠坐下,甄珠就開始播放視頻。    不過二十分鐘左右的一段折子戲,姚水云演得極好。    楊玉環(huán)舍不得官家,為保宗社,寧肯自己捐生,叮嚀高力士小心侍奉明皇的那份深情,一覽無余。    一步一頓,動人心魄。    甄珠聽著里面的唱腔,頭時不時輕點,在尋找節(jié)奏感。    然后,對著劇本,又看了一遍視頻,便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    甄珠并非蘇南人,這白話委實不算地道,可每一句,每一個字,卻都在調(diào)上,讓柳生松了一口氣。    至少,這姑娘并不是一無是處。    柳生一個字一個字的給甄珠糾正了起來。    獨屬于甄珠的唱詞卻并不多,糾正起來并不是什么難事兒,略微多唱幾遍,也就熟記于心了。    唱詞這關(guān)過了,接下來就是念白。    同樣是語言關(guān),因為有唱詞的經(jīng)驗,甄珠過得還算輕松。    等字字句句都糾正過了以后,甄珠勉強能和柳生對上,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了。    兩個人抱著咕咕叫的肚子,這才到處找吃的去了。    ☆、第214章備    食堂里面早就沒有了東西,阿姨看在柳生的面上,勉強下了兩碗面給她們。    可打菜的小妹一見甄珠,那是兩眼發(fā)光。小跑步的跑過來,小心翼翼的找甄珠要簽名合影,一看就是真愛粉。    柳生看著難得矜持一回的打菜小妹,再看看甄珠,“沒想到你的粉絲這么多,都發(fā)展到我們昆劇團來了啊!”    打菜小妹驕傲的昂著頭,“那是,咱們甄珠吧的兄弟姐妹超過一百萬,哪行哪業(yè)都有呢!”    一百萬?    柳生看了看甄珠,第一次覺得自己這筆買賣很劃算。    甄珠笑著應下了,只是讓打菜小妹替自己保密。    小妹也愉快的應了下來。    吃過午飯,對了兩次戲。柳生見甄珠學有余力,便給她講起了身段。    這個,比唱腔難了不少。    好在時間還有剩余,甄珠發(fā)揮笨鳥先飛的精神,二話不說,先練了起來。    至于能撿起來多少,甄珠還真沒有譜。    這一天,甄珠練到晚上十二點,第二天五點起床,又接著練。    到了九點,甄珠還是覺得自己沒能完全把這出折子戲弄好。    柳生卻很滿意,跟徐志文說道,“短短一天,無論唱腔、念白還是身段,一個初學者能有這樣的成效,的確是個人才。老徐,你把她介紹給我,晚了??!”    徐志文撇撇嘴,“這丫頭要是早介紹給你,跟著你唱戲,早就被餓死了。”    柳生對徐志文的話置若罔聞,兩只眼睛直盯著甄珠,邊看邊說道,“我最看中的,不是這姑娘的唱腔,也不是念白,更不是身段,你知道我看中她那一點嗎?”    徐志文瞥了一眼甄珠那頭,笑了笑,“還能有啥,不就是你老在我耳邊念叨的,韻味嘛!”    柳生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甄珠,點點頭,“對,昆曲最講究一個韻味。所有學昆曲的人,韻味都是從小培養(yǎng)出來的。    可這姑娘不一樣,她穿了那身戲服站在那兒,韻味就有了,渾然天成。    這樣老天爺賞飯吃的人,生生耽誤到這把年紀,成就怕是高不了了。    如果她八歲開始學戲,以后的成就,未必低于我?guī)熓?。?/br>    徐志文笑了笑,“這姑娘八歲的時候,已經(jīng)在全國的少兒美術(shù)大賽上獲獎了。    她要是專心學畫,成就未必低于我。    只可惜,出身微寒,家貧弟弱,扭頭拍了部電視劇。    一不小心,還火了。    從此走上了不歸路,我也是痛心疾首啊!”    柳生嘴角抽抽,說不出話來。    練完最后一趟,甄珠看了看時間,擦了把汗,喝了口水,朝著徐志文和柳生走了過來。    “師傅,柳團長,久等了。    時間不早了。    第一次登臺,總不能遲到,咱們走吧!”    徐志文和柳生點點頭,一行三人就往四樓走。    剛走幾步,就聽到后面又在在叫自己的名字。    甄珠一扭頭,就看到了氣喘吁吁的陸念慈和徐伯之。    陸念慈一早就去火車站接徐伯之,這個時候能到,肯定廢了不少周折。    甄珠嘴角勾了勾,“還早著呢!慢慢來,咱不著急。”    徐伯之搖搖頭,“那哪成,你第一次登臺演出都沒能拍下來,這個宣傳片也別拍了?!?/br>    一句話,甄珠就感受到了徐伯之對自己的愛護,這份感情,只能銘記于心。    徐志文瞪了徐伯之一眼,“當著你柳叔叔,怎么說話呢!”    柳生聽了這話,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這對父子,簡直把他當死的。    不過,跟這種人,也沒有什么好計較的。    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