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書迷正在閱讀:【FGO】編花環(huán)的少女、再也不要當(dāng)學(xué)霸了、督主,好巧、人帥用支筆都成精、酩酊、愛情初遇見、長腿哥哥心懷不軌啊(H)、一個游戲主播的煩惱、不要肖想老子的子孫!、睡在鋼琴上的男神
就不了了之。茍勾小時候也來過凱斯特,臧鋒記得那次熊烈給人家欺負(fù)哭了,自己還教訓(xùn)了熊烈一頓。然后再次見面就是這次,不過當(dāng)年那個膽小愛哭的小娃娃,怎么好像變得有點奇怪了?臧鋒不明白,索性也不去想,反正并不是太重要的事。白曉很快抱著雞崽過來了。走到臧鋒跟前,白曉直接把雞崽遞過去,說道:“殿下,那就把蛋黃給你了。不過剛才陸準(zhǔn)將給它檢查的時候,說它體脂超標(biāo)。所以就算你很喜歡它,也不能再慣著它了?!?/br>“啾。啾啾……”雞崽弱氣地爭辯了兩句,但之前它媽給它比的寬度還歷歷在目,于是底氣一下又xiele個精光。臧鋒:“……”嗯,到現(xiàn)在他也沒能摘掉“超喜歡蛋黃”的標(biāo)簽,甚至還又被貼上了一個“溺愛”的標(biāo)簽。臧鋒伸手接過雞崽,短短半個月,雞崽從最初毛茸茸的松軟手感,到現(xiàn)在入手敦實的分量,變化還是很大的。但這點分量對臧鋒來說毫不起眼,所以平時并沒在意。這時候臧鋒托著雞崽,在手里輕輕掂了兩下——的確重了不少。臧鋒掂量完后,又熟練地把雞崽夾在胳膊下,對白曉承諾:“我會讓它好好鍛煉的?!?/br>白曉得了臧鋒的保證,便放了心——就臧鋒的個性來說,就算他很喜歡雞崽,只要他承諾了,那就一定會做到。臧鋒:“我讓石勒送你們,他會在王宮門口等的?!?/br>白曉點點頭,笑著跟臧鋒告別,然后和茍勾一起下樓走了。白曉跟茍勾一走,臧鋒也沒再留在這里,衣裳都沒換,就直接夾著雞崽也下了樓。熊烈見狀,盡管他才剛被臧鋒cao練過一頓,但一點不知道長教訓(xùn),立馬屁顛地跟了上去,還嘴賤地繼續(xù)作:“殿下,你很喜歡這只雞?。磕敲?,那會白曉說的‘爸爸’,不會就是在說你吧?哎呀,殿下意外地很有父愛呢!”臧鋒腳下一頓,記起他們剛上樓的時候,聽到白曉對雞崽說的那句話——你就留在王宮里,讓你爸爸帶著你運動減肥。爸爸。臧鋒抿了抿唇,垂下眼瞼看了雞崽一眼。被夾著的雞崽:“啾,啾啾?!?/br>對呀,當(dāng)然是你呀,爸爸。臧鋒:“……”不懂。臧鋒沒有回應(yīng)熊烈的話,繼續(xù)邁步離開了。熊烈在原地站了兩秒,然后驚呆了——臥槽!殿下沒有反駁他、也沒有揍他!!這不科學(xué)!熊烈立刻掏出終端給陸榮發(fā)信息,啪啪啪地打了一大串,然后很快得到了陸榮的回復(fù)。陸榮:呵呵。熊烈:“……”幾個意思?怎么一個二個去了趟人類居住區(qū),都變得不對勁了呢?熊烈百思不得其解,但又被好奇撓心。于是熊烈干脆沒再追問陸榮——反正大鹿也不一定會告訴他,而是選擇跟上了臧鋒,他要去看看臧鋒怎么跟那只雞崽相處的。※臧鋒帶著雞崽去了獸場,這是王宮養(yǎng)魔獸坐騎的地方,除了籠舍等,還有給魔獸準(zhǔn)備的鍛煉場地,確保它們身體健康強壯。臧鋒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平常不怎么用的訓(xùn)練場地里,已經(jīng)有了一只魔獸的身影。是天犼。而在場地邊沿,臧戰(zhàn)正站在那里,他的長發(fā)束了起來,穿著一身簡潔大方的衣裳,一如既往地優(yōu)雅貴氣。察覺到了有人過來,臧戰(zhàn)便回過頭來。“父親?!标颁h站定,對臧戰(zhàn)招呼道。“親王閣下?!焙髞淼男芰乙泊蛄苏泻簟?/br>臧戰(zhàn)應(yīng)了聲,然后視線滑下,落在臧鋒胳膊下夾著的雞崽身上,眼露疑惑。臧鋒:“這是熔羽龍幼崽?!?/br>臧戰(zhàn)點點頭:“嗯,陸榮已經(jīng)跟我們說過了,古龍種很久都沒出現(xiàn)過了,你很幸運?!?/br>“不過。”臧戰(zhàn)看了眼自家兒子,“你帶它來干什么?”這邊的場地并不適合幼崽玩耍。臧鋒:“它太胖了,需要減肥?!?/br>雞崽:“……”臧戰(zhàn):“……噗?!?/br>雞崽暴躁了:“啾!啾啾啾!”我不要面子的啊!你還想不想當(dāng)我爸爸了?!臧鋒看了眼突然暴躁的雞崽,有些疑惑,于是給雞崽換了個姿勢,并熟稔地順了兩下毛。雞崽:“啾啾!啾啾啾!”這已經(jīng)不是順一兩次毛就能解決的事了!臧鋒:“???”臧鋒沒有白曉的“聽力”,見順毛解決不了,干脆手往雞崽背上一按,武力鎮(zhèn)壓。臧鋒:“別鬧?!?/br>動彈不得的雞崽:“……”mama離開的第一個小時,想他。臧戰(zhàn)看著臧鋒跟雞崽的互動,樂了。臧戰(zhàn):“真難得,我很少見你這么喜歡一只魔獸,你小時候,就連天犼都不讓靠近?!?/br>臧鋒微愣,這件事他記得的。雖然天犼是他母親的守護(hù)獸,但其實臧鋒并不太喜歡天犼,小時候更是不愿意讓天犼靠近,即使到現(xiàn)在,如非必要,他也不會跟天犼接觸。但要問為什么,臧鋒卻是無法解釋的。就像他無法解釋,為什么對雞崽的親近毫不排斥一樣。臧鋒動了動嘴唇,最后只應(yīng)了一個字:“嗯。”臧戰(zhàn):“……”哎,他家兒子的冷場技能啊。臧戰(zhàn)無奈笑了笑,招呼天犼回來,然后對臧鋒說道:“那你帶它玩會吧,不過它還太小,不要鍛煉過量了?!?/br>說罷還伸手摸了摸雞崽的腦袋:“再見,蛋黃?!?/br>雞崽:“……啾?!?/br>雖然好氣,但我是懂禮貌的好孩子。臧戰(zhàn)帶著天犼一走,臧鋒就關(guān)閉了訓(xùn)練場,然后把雞崽往場地中一扔。臧鋒:“先跑三圈?!?/br>雞崽看了眼至少八百米一圈的場地:“……”“……”媽——你快回來!有人虐童??!訓(xùn)練場外。臧戰(zhàn)回頭看了眼封閉的場館,然后抬起手,看著掌心里的一個吊墜。那個吊墜是個小瓶子樣式,瓶子里有一團(tuán)黯淡的綠色,似乎是裝的什么液體,那綠顏色偏墨,卻又從中透出些新生的翠來,不是余燼復(fù)燃的希望,而是一種行將就木的腐朽。“不是?!?/br>臧戰(zhàn)看著那毫不起眼的吊墜,垂下眼瞼,表情沉寂,聲音聽上去有些失落。“嗚……”天犼發(fā)出低鳴,用頭上的獨角蹭了蹭臧戰(zhàn)的手,似在安慰。臧戰(zhàn)伸手撫摸著天犼的頭,輕聲自語般說道:“白曉的香味、蛋黃的身份、還有你對蛋黃那么親近……我以為他們會是種子——他們也應(yīng)該是種子才對?!?/br>天犼仰頭靜靜地看著臧戰(zhàn),那雙獸瞳里充滿悲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