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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放肆,老老實實地窩在了教室里復(fù)習(xí)。然而無論如何,薛木終究還是比不過其他同學(xué),英語他應(yīng)付起來沒有問題,語文也能勉強(qiáng)謅一謅,期末考的時候還有歷史政治胡咧咧也能拿幾分的科目,這次摸底考卻是只考理科,他只能憑借模糊的久遠(yuǎn)的記憶和這幾天碰運(yùn)氣看過的幾道類似的題混一混,其他的都只能聽天由命了。最終,薛木還是考了倒數(shù)第一,只是好在年級排名倒是上升到了三百來名。“你不是說要認(rèn)真考嗎?”萬朝陽有些難以理解,他原本是認(rèn)定了薛木上回是故意考砸的,就算他最近沒怎么學(xué)習(xí),按照原來的基礎(chǔ)也至少是在班里中上的水平,沒想到竟然還是倒數(shù)第一,連他都因為受了他的感召鼓勵而好好考了考,進(jìn)步到了年級前一百,遠(yuǎn)遠(yuǎn)地把薛木甩在了后頭。“Goodquestion……”薛木無力地躺在宿舍床上,看來高中課業(yè)真不是那么好應(yīng)付的,他也以為自己努把力分?jǐn)?shù)上也能看得過去,沒想到結(jié)果還是如此。萬朝陽從上鋪探出頭來,看著薛木滿面的愁容,心中愈發(fā)疑惑,又問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薛木翻著眼睛瞧了瞧萬朝陽,“我還想問你怎么回事呢?你怎么一下考進(jìn)一百了?”萬朝陽聳了聳肩說:“你不是說要好好考么,說得有能力才能說不屑么,所以我就好好考了考?!?/br>薛木目瞪口呆地坐起了身:“合著你之前都沒好好考過?”“嗯?!比f朝陽誠實地應(yīng)了一聲。薛木簡直有些無言以對,他猛然意識到,上輩子萬朝陽即便一直瘋玩,最終還是照樣考上了大學(xué)。難道說,即便不好好學(xué)習(xí),只要老老實實出席上課,都能比他這樣半道出家的考得好?那如果將來他高考落榜,萬朝陽卻上了大學(xué),回頭再不帶他玩了,不是很尷尬?薛木心里一陣心慌,仔細(xì)想了想,卻沒想起來萬朝陽當(dāng)初是上得哪所大學(xué),不知他努力個一年半能不能考上,于是開口問道:“你打算上哪個大學(xué)?”萬朝陽沒想到薛木忽然有此一問,如實答道:“沒想過,怎么了?”薛木輕嘆一聲,說:“我心說看看你想上哪個學(xué)校,我努把力能不能跟你一塊兒啊?!?/br>萬朝陽聽了這話,頓時心砰砰直跳,努力用平靜的語調(diào)問道:“你想跟我上一個大學(xué)?”薛木挑了挑眉:“咋的,你不愿意啊?”“愿意!”萬朝陽脫口而出,而后意識到自己太過喜形于色,連忙翻身躺回床上,再也抑制不住臉上的笑容。薛木長長地嘆了口氣,心中暗道:說得輕松……哪兒那么好考啊……“那你想上哪個大學(xué)呀?”萬朝陽仰面朝著天花板,放肆地微笑著,“北清人師?”“拉倒吧我可考不上。”薛木答道,上輩子都沒考上的,這輩子都已經(jīng)浪費(fèi)一年半了,更沒戲。“我記得你是不是說過想當(dāng)律師?”萬朝陽又問道。“是嗎?”薛木當(dāng)然不記得十年前的自己有沒有說過這種話。“那就政法唄,咱們就考政法,就這么定了。”薛木聽完徹底愣住,這特么……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宿命嗎……?第二十三道題就讓別人去猜測我們清白得很“嗨,這都是沒影兒的事兒,回頭再說吧。”薛木打了個哈哈,想了想,又反問道:“政法也不好考呢,你說考就能考上?”“嘁,能有多難考?”萬朝陽輕蔑答道。薛木一怔,忽然想到萬朝陽高一時和自己競爭第一一整年的事,心中一動,起身攀到萬朝陽的床沿邊上,問道:“你之前為什么不好好考試?不好好學(xué)習(xí)?”萬朝陽正美不滋地枕著雙手翹著腳,猝不及防薛木忽然探上來一個腦袋,滿臉的笑容都來不及收斂,張皇地坐起了身子,一不小心頭還“咚”地一聲撞到了墻上。“哎喲哎喲,”薛木忙踩著梯子探上去了半個身子,伸手揉了揉萬朝陽的頭,笑著說,“還至于這么激動了?”萬朝陽下意識地往后躲了躲,遲疑了一下,又任由薛木的手在他頭頂撫了撫,認(rèn)真感受了一下──感覺還是有點怪。“嘛呢你倆?”楊釗的聲音從下面?zhèn)鱽?,兩人一同扭頭一看,卻見到他和鄭大錢正拎著暖壺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笑著說:“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行如此茍且之事,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萬朝陽聽到這話還來不及心虛,薛木卻干脆直接蹬著梯子爬上了萬朝陽的床,大大咧咧地將萬朝陽的脖子一摟,大笑道:“既然諸位已經(jīng)看到,我們也就不瞞著大家了,其實我們早已經(jīng)私定了終身!”楊釗配合著薛木的笑話笑了一陣,鄭大錢卻臭著臉將暖壺“哐當(dāng)”撂在了地上,轉(zhuǎn)身拉著楊釗一邊往外走一邊道:“咱倆今天吃小炒吧?!?/br>薛木愣了愣,心說大錢兒什么時候跟大釗這么好了?轉(zhuǎn)念又一想,自己最近老是和萬朝陽黏在一塊兒,難免冷落了他,他自然是要和別人走近些的。“你們倆人吃小炒?”薛木接話道,“點一個菜?多不劃算,咱們四個一塊兒去吧,能點仨菜?!?/br>“哼,”鄭大錢拉著楊釗頭也不回,“我們可不當(dāng)電燈泡,你倆吃吧!”“嘿!誰稀得跟你吃呀!”薛木撇了撇嘴,扭臉問道,“咱倆吃啥?”卻赫然發(fā)現(xiàn)萬朝陽近在咫尺的臉有些泛紅,“呀?怎么還臉紅了?”萬朝陽怔了怔,連忙把勾在自己脖子上的薛木的拿下來,推了他一把說:“去去去,離我遠(yuǎn)點兒,惡心死了,你爸媽都誤會了,回頭再讓他們也都瞎說?!?/br>薛木聽言大笑一陣,說:“臉皮兒還挺薄!他們說說去唄!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呀!還真能把咱倆說成一對兒了?”說著又扶著欄桿跳下了床,一邊穿鞋一邊說,“走吧走吧,咱倆也打水吃飯去吧?!?/br>“……”萬朝陽臉上的微紅一點一點褪去,沉著嗓子“嗯”了一聲,也跟著下了床。晚自習(xí)的時候,不出所料李曉梅又把薛木叫進(jìn)了辦公室教育了一通。薛木也很無奈,他這回已經(jīng)是認(rèn)真考了的,可是確實功課上差了一年半,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趕上來的,全年級六百多人,他考個三百已經(jīng)算是中等水平了,奈何在這個實驗班里,還是只有倒數(shù)的份。李曉梅更是為薛木感到痛心疾首,心疼一個這么好的孩子突然就這么自甘墮落了,有了一個萬朝陽在前她已經(jīng)十分惋惜,現(xiàn)在又添了個薛木,她真是心都碎了。當(dāng)然更令她無奈的是薛木父母的態(tài)度,明明是一個可以上北大清華的苗子,居然說出了“只要身心健康,上什么大學(xué)都可以”這種話,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