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書迷正在閱讀:督主,好巧、人帥用支筆都成精、酩酊、愛情初遇見、長腿哥哥心懷不軌啊(H)、一個游戲主播的煩惱、不要肖想老子的子孫!、睡在鋼琴上的男神、覆轍、暖冬
自己的手藝獲得贊美,立馬笑逐顏開,又挖了一塊兒在掌心搓了搓說:“來,我給你也抓一個?!?/br>萬朝陽聽了還來不及拒絕,薛木已經(jīng)走到了他跟前,手指徑直插進了他的發(fā)根。萬朝陽身體驟然僵直,鼻尖到鼻尖的距離不過十來公分,大寶淡淡的香味順著薛木的呼吸飄落在他的臉上,惹得他心里一陣陣發(fā)癢。薛木認真仔細地搓弄著萬朝陽的頭發(fā),全然沒有注意他的小心思,拾掇完畢后退兩步端詳了一下,笑道:“媽呀,這是誰呀!怎么這么帥呢!”萬朝陽心花怒放,還來不及臉紅,一旁的鄭大錢卻叫道:“哎木頭木頭!我也要我也要!”萬朝陽還沒反應過來,就眼見著薛木的雙手也撫到了鄭大錢的頭發(fā)上。“完事兒!”萬朝陽給鄭大錢抓完,心滿意足地轉(zhuǎn)頭問向萬朝陽:“帥不?”鄭大錢聽了也轉(zhuǎn)頭看向萬朝陽,滿心期待地等著他的評價。“寒磣他媽哭寒磣,”萬朝陽翻了個白眼,“寒磣死了?!?/br>“呸!”在那之后,萬朝陽也開始注意起了自己的形象,周末回家時買了和薛木同款的護膚品、刮胡刀還有發(fā)泥,對著鏡子將那一層絨毛刮掉的瞬間,萬朝陽忽然有了一種變成大人的錯覺。“是個男人了。”這個想法沒來由地冒了出來,讓他不知為何有些激動,“像個男人一樣,大大方方的,喜歡就喜歡吧?!?/br>他擦了擦臉,挖了一塊發(fā)泥涂在手上,學著薛木的樣子在頭上抓了抓,卻怎么也抓不出一樣的效果,重新洗掉吹干再抓,卻還是失敗,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要來不及去和薛木坐同一趟車了,他只得懊惱地把發(fā)泥塞進包里,倉促地出了門。“你們家怎么每個禮拜都在這吃飯?。俊比f朝陽再一次出現(xiàn)在薛木和鄭大錢面前時,鄭大錢懷疑地問道。“管得著嗎?我樂意?!比f朝陽照舊沒給他好臉。鄭大錢審度地打量著萬朝陽,薛木卻驚訝道:“哎!你是不是刮胡子了?帥了哎!”萬朝陽壓了壓唇角,故作滿不在乎地“嗯”了一聲。薛木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娃兒都長大了呀……你看大錢兒也刮了?!?/br>萬朝陽卻沒去看鄭大錢,轉(zhuǎn)頭瞧了瞧公交駛來的方向,嘀咕道:“愛刮不刮。”公車駛來,鄭大錢第一個上車,又坐在了老位置,萬朝陽卻眼珠一轉(zhuǎn),直接挨著他坐在了旁邊。“哎?我要挨著木頭!”鄭大錢連忙抗議。“你就挨著我吧。”萬朝陽冷著臉駁回了抗議,而后得意地看著薛木坐在了自己身邊,順勢將自己的耳機分給了薛木一只。薛木借過耳機一邊戴上一邊笑著說:“還主動要挨著大錢兒了呢?完了,這是要移情別戀呀!”萬朝陽忍不住白了薛木一眼,至于身旁的鼓著腮幫子瞪著他的鄭大錢,他連看都懶得看。“我是壁虎等待蚊子~你是蝴蝶翩翩飛舞~”薛木低低地跟著耳機里的旋律哼唱著,全然沒有發(fā)覺身邊兩人水火不容的局面。晚自習的時候沒有去網(wǎng)吧,萬朝陽在薛木左邊沉沉地睡著,鄭大錢在課前與薛木右邊的同學也換了位置,此刻正在作業(yè)紙上寫著什么,薛木則左手托著腮幫子百無聊賴地做著習題。馬上就要期中考試了,薛木這回難得地有點信心,雖然基礎比不得其他同學牢靠,但是期中考試考的就是這兩個月學的內(nèi)容,薛木自認為掌握得還可以,盡管三不五時還是會跑出去和萬朝陽泡網(wǎng)吧,可是好歹也是認真學了的,他保守估計,考到班里中等水平應該沒問題。正算到一個難解的步驟,鄭大錢忽然遞過來了一張紙,薛木疑惑地接過一看,上頭寫著:你跟朝陽搞什么?薛木轉(zhuǎn)頭看了看睡得正甜的萬朝陽,納悶地扭頭又看了看鄭大錢。鄭大錢扁了扁嘴,拿回了紙寫了幾筆又遞回來:你傻吧?他喜歡你!第二十七道題我沒說的你卻都懂“噗——咳咳咳咳咳!”薛木的古怪動靜迅速引起了四周一小圈同學們的側(cè)目,萬朝陽也也被猛然驚醒,有些茫然地抬起了頭看著他。鄭大錢心中一驚,一把從薛木桌上把自己的那張紙抽了回來,迅速地揉成了一團。萬朝陽警覺地瞪了瞪他,他默默地抬起一只手擋住萬朝陽的視線,低頭又做起了自己的王后雄。“笑什么?”萬朝陽用氣聲向薛木問道。薛木猶自吃吃笑著,擺了擺手,沒有回答。萬朝陽扁了扁嘴,活動了幾下壓麻了的手臂,順手敲了敲左手邊同學的桌子,借來他的翻閱了起來。薛木一邊繼續(xù)做著題,一邊嘴角仍不斷地翹起。這大錢兒也真是太逗了,自己是基佬就看誰都不像直男?朝陽喜歡我?哈哈哈哈哈哈!鄭大錢悄悄瞄了薛木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木頭真是個木頭,朝陽這么明顯的愛意都看不出來?萬萬沒想到啊,生命中遇到的第一個同類喜歡的卻不是我。萬朝陽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書頁,眼睛也在往薛木的笑臉上溜。樂什么呢到底?下了晚自習,薛木難得拋棄了萬朝陽,主動勾上了鄭大錢的肩,貼到他耳朵上悄悄說道:“晚上熄了燈我找你?!?/br>鄭大錢撓了撓耳朵:“找我干嘛?”“聊聊心事唄!”薛木壞笑道。一雙大手迅速伸到兩人中間,扒著他倆的脖子生生將他們分開,不用問也知道是萬朝陽老爺子。“別擋人走道兒?!比f朝陽冷著臉說。“你非得從我們倆當間兒走?”鄭大錢挑著眉問道。萬朝陽不及回嘴,又被薛木一把勾住了脖子:“媽呀,還吃醋了呢?來來來,叔叔寵愛你,MUA!”萬朝陽有了這,哪還顧得上鄭大錢,使勁繃著笑美不滋地跟著薛木走了,只留下鄭大錢在原地幽怨地嘆了口氣。回到宿舍,洗漱熄燈,宿管巡視過一圈后,整棟樓都安靜了下來,很快已經(jīng)有均勻的呼吸聲響起,薛木則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跳下床,鉆進了鄭大錢的被窩里。“干嘛呀?”鄭大錢用氣聲問道。“說好了做深度訪談啊。”薛木也用氣聲回道。當初鄭大錢是在大一的暑假和薛木約著吃飯時向他出柜的,薛木當時的感覺既有些難以置信,又似乎覺得合情合理,因為他從來沒有考慮過鄭大錢會是同性戀的可能,但是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又覺得他明顯gay爆了。出柜時鄭大錢的說法是被初戀“扳彎”,還向彼時純潔如水的薛木大肆科普了一番直彎、攻受、腐女等等各種稀奇古怪的概念。薛木雖然對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