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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組織,就算對方只有一個人,我們一起上去也難保不會出事,我要是太久沒有下來,你馬上報警。”“不可以報警!報警的話就不只爸媽會知道了!”何幸恬又禁不住哽咽。“現(xiàn)在哭能有什麼用?”炎育陵語氣頓轉(zhuǎn)嚴(yán)厲,何幸恬才因此而冷靜了點。“要……要是你和妹都不下來,除了報警,我可以怎麼辦?”炎育陵呼了口氣,自女友手中拿過手機,輸入父親的手機號碼,“三十分鍾後我要是沒有下來,你打給我爸?!?/br>何幸恬略覺不妥,正要開口就被炎育陵打?。骸俺司欤乙呀?jīng)想不到其他可以求救的對象,我爸朋友很多,應(yīng)該會有辦法,而且我拜托他的話,他或許會幫我們保密?!?/br>何幸恬再無話可說,沈默地點了點頭,本要送炎育陵進電梯才走,炎育陵卻堅持要自己先走,於是只好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離開。炎育陵等確認(rèn)何幸恬安全地走出巷子,才走到公寓電梯前,按下上樓的鈕。適才他雖鎮(zhèn)定地安撫慌張失措的女友,可他自己其實也七上八下的,心跳得很快。何幸恬的meimei,在網(wǎng)絡(luò)上認(rèn)識了一個朋友,并在幾次見面後開始交往。對方佯稱是模特兒公司的員工,誘惑她到公司試鏡,結(jié)果她被下了藥,拍了一襲裸照。這件事發(fā)生在今天早上,何幸恬接到meimei求救的電話,且還苦苦哀求jiejie不能告訴任何人。何幸恬很疼meimei,這也是炎育陵與何幸恬投契的原因之一,他們偶爾會分享各自的弟弟和meimei的趣事。炎育陵聽了幸恬的話,第一個想法就是報警,可幸恬哭求著說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害怕meimei從此見不了人。炎育陵知道何幸恬的父親心臟不好,若知道這件事,身體狀況定然會受影響,不過他始終還是覺得就算用錢解決了事也不應(yīng)該隱瞞下去,但現(xiàn)在何幸瑜在那人手上,還是等救出了她,再好好商量一個正確的做法。電梯來的時候,背包里的手機傳來震動,炎育陵心一陣緊,知道一定是母親打來的。不久前他在聽幸恬告訴自己來龍去脈時,發(fā)現(xiàn)電話在震動卻沒有接,便料到母親必會再次打來。拿出手機時,震動已經(jīng)停止,原來只是收到了簡訊。炎育陵打開信息察看,母親的信息寫著:為什麼不接電話?上哪去了?今晚八點前給我回來好好解釋。好好解釋?炎育陵就算是讀著信息,也能感覺到母親的怒火,情況就像幾年前他翹掉補習(xí)班去打校際球賽,回到家根本沒有解釋的機會,屁股挨了一頓飽,膝蓋跪麻了,高舉藤條的手臂也抖個不停,母親才開口問他翹班去了哪?回答之後,懲罰自然也沒有輕。“算了……”炎育陵輕聲嘆,母親要真動手,只要咬牙熬過難關(guān),至多就辛苦個幾天,皮rou總會復(fù)原,可不能因為怕吃苦而丟下女朋友不管。電梯到了二樓,炎育陵找到了地址所寫的門牌,深吸一口氣才按門鈴。關(guān)著的鐵門沒有看得見里面的縫隙,窗戶也完全遮蔽起來,炎育陵聽不到屋內(nèi)傳出半點聲音,干等了大約兩分鍾,按了好幾次門鈴,說明了來意,也敲了很多次門,突聽見身旁有腳步聲,轉(zhuǎn)頭一看,一個打扮前衛(wèi)的年輕男子叼著根煙走向自己。“喂!你是那妞的jiejie?靠咧!就算是男人婆,你這樣的身材也太夸張了吧!”前衛(wèi)男子說著,已經(jīng)晃到了炎育陵面前,但是并沒有太靠近,相隔了三步的距離。炎育陵看見這人插在口袋里的手似乎握著某種長狀物,猜測多半是小刀之類的武器,心里更是緊張,吞了口唾沫強作鎮(zhèn)定,冷冷道:“我剛剛說了,我是幸瑜jiejie的朋友?!?/br>“噢?”前衛(wèi)男子走前兩步,往炎育陵面上噴一口煙。他矮了炎育陵幾公分,體格也只有炎育陵的一半,本顧忌著體型上的差異而不太敢靠近,但見這一表人才的帥哥緊張的樣子,再仔細(xì)端詳他的樣貌,便看出對方只是個不懂世事的少年。炎育陵因為煙味嗆鼻而後退,緊閉的鐵門正好打開,里面站著一個身著藍色系條紋襯衫搭配牛仔褲的男子,男子和炎育陵差不多身高,不過身形較為瘦削,鼻梁上架著副黑框眼鏡,微微笑著的白皙俊臉看起來很斯文,年齡大約二十五六歲。“小子,英雄救美???這兩姐妹都是海咪咪呢,你是喜歡jiejie還是meimei?”眼鏡男一開口就是典型流氓腔調(diào)。“把幸瑜放了?!毖子晖ζ鹦靥?,惡狠狠地瞪著眼鏡男,在這關(guān)頭他可不能膽怯。“什麼放不放?我又沒有關(guān)她,是她把自己反鎖在房里,你進來勸勸她吧!”眼鏡男咧嘴笑,露出滿口黃牙。“不要廢話!想要拿錢就把幸瑜帶出來,還有照片!”炎育陵希望盡可能不踏進門,他自知自己空有體格和力氣,完全沒信心能對付得了流氓,若想保護別人,就必須先保住自身的安全。“小鬼!自以為機靈?。拷心氵M去就滾進去!”前衛(wèi)男子自走廊上的一排盆栽架底下抽出一把三尺長、兒臂般粗的鐵棍,說完就朝炎育陵背脊上揮。炎育陵側(cè)身要避開,站在門內(nèi)的眼鏡男突伸出手來抓住鐵棍,打著哈哈:“誒誒,我們是生意人,別使用暴力!小帥哥啊……”眼鏡男傾斜上身靠近炎育陵,“我是不介意破門進去把我那受驚的小瑜兒抱出來啦,只是……那房間除了一條小丁字褲,就什麼布料都沒有也!”炎育陵頓時後悔了沒讓幸恬跟來,多一個人的話至少一人能在門外等。眼鏡男轉(zhuǎn)身入屋,前衛(wèi)男子則向炎育陵抬抬下巴,炎育陵無計可施,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進屋。才踏入客廳,身後的前衛(wèi)男子便緊跟著進來,且很快就鎖上了門。炎育陵心里更緊張,開口時聲音異常沙?。骸靶诣ぴ谀睦??”眼鏡男坐進客廳里的皮質(zhì)沙發(fā),抬手指了指一扇門。炎育陵立刻走到門前,敲門道:“幸瑜!你在里面碼?我是炎育陵,你姐要我來的,快開門!”等了一會兒,聽見門內(nèi)有小跑步的聲音,隨即門鎖便自內(nèi)開了。炎育陵轉(zhuǎn)開門把,說一聲‘我進來了’,才推門進去。房內(nèi)簡陋得很,只有一張沒有床褥的木板床,與jiejie長得七分像的何幸瑜蹲在床旁,如那眼鏡男所說,炎育陵從自己的角度看,何幸瑜幾乎是赤裸的。“別……別看……”何幸瑜卷縮起瑟瑟發(fā)抖的身體。“別怕?!毖子昶查_視線,把自己的運動外套脫下,拋給何幸瑜。何幸瑜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浮木,立刻穿上外套,外套對她來說很寬松,衣擺也很長,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