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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跟蹤葉維利來到這里。蘆紹宗沒有把握對付霍姚的人,便通知警方,好巧不巧,一直聯(lián)絡(luò)不上的韓封終於回電。蘆紹宗告知韓封地點,提醒他一定要比警察快。結(jié)果兩方都很慢,蘆紹宗迫不得已,決定先靠自己去爭取時間,他要譚峻躲起來,可年輕人會聽才怪。“你們別想走!我們報警了!”譚峻努力大著膽子威嚇。“哦,那就不走不行了?!被粢谜韵緩氖窒率种心眠^鐵棒,瞄準(zhǔn)炎育陵後腦。“這一下應(yīng)該可以打成白癡?!?/br>蘆紹宗見狀馬上沖上前,譚峻跟著沖進(jìn),葉維利趁機(jī)竄出門,霍姚的手下一齊上前要制服蘆紹宗和譚峻。碰!槍響。譚峻下意識捂住耳朵,他第一次聽到真槍實彈的聲音。蘆紹宗蹲低身子,打算趁霍姚的手下在關(guān)心槍聲從何來時,趕到炎育陵身邊。碰!又一下,這回更靠近。“啊!”霍姚發(fā)出尖叫,捂著胸口跌坐在地,鮮血從她左胸泊泊涌出。蘆紹宗立刻回頭,果不其然,最強(qiáng)的救星到了。韓封和路卡一前一後進(jìn)來,路卡第一時間跑到炎育陵身邊,蘆紹宗跟著過去。路卡檢查炎育陵還有呼吸,向韓封點了點頭,蘆紹宗則撕下衣服的布料,替炎育陵血流不止的傷口做緊急包扎。韓封看了看炎育陵,再看向霍姚,隨韓封而來的季鵬和阿靖持著槍進(jìn)屋,屋內(nèi)的四個大漢一齊舉手投降,他們不反抗的原因大概是見霍姚已必死無疑。“你……”霍姚艱難地開口。碰!韓封毫不猶豫地開槍,子彈射入霍姚腦袋。“女人就是煩,死也不干脆?!表n封收起槍,向霍姚那四個手下道:“走還是留,隨你們,我怎樣都不麻煩?!?/br>擋在門前的季鵬和阿靖左右讓開,四個大漢聰明地選擇溜之大吉。“那個葉維利也逃了!”譚峻叫道。“由他。”韓封已無心管其他事,他來到炎育陵身旁,路卡小心地扶著炎育陵後背,沒人能夠確定他身上還有什麼看不見的傷。韓封伸出手,輕碰炎育陵臉頰。“警察快來了。”蘆紹宗說道。韓封立即把炎育陵抱起來,一夥人用最快的速度離開木屋所在的叢林,來到停在路邊等候的廂型車。韓封帶來的下屬識相地下車,季鵬上了駕駛座,蘆紹宗搶上副駕座,寬敞的後座只有韓封、路卡和炎育陵三人,譚峻想跟上去卻被阿靖拉住。“不會有事的。”阿靖很有信心地說。車子絕塵而去,警車鳴笛由遠(yuǎn)至近。“走了!”阿靖指揮剩余的人,見譚峻呆呆地不知所措,只好把他一起牽走。“你們是誰?。俊弊T峻回過神來問。“噢?!卑⒕敢慌衫潇o。經(jīng)過了幾個月的磨練,他也有了合格的成熟度。“為炎育陵消災(zāi)解難的專案小組?!彼⑿φf道。X車上,路卡讓炎育陵靠在自己胸前,他已心痛得說不出話,韓封亦如是。車子經(jīng)過一處顛簸時彈起,炎育陵哼了哼,韓封耳尖聽到,趕緊靠上前。“育陵?!彼p拍炎育陵臉頰。“嗯……”炎育陵眼皮慢慢撐開。“總算醒了!”韓封激動地捧著炎育陵臉頰,雙手不停顫抖。“你個白癡!做了什麼蠢事?看看你!搞成這樣子!存心討打是不是?”韓封吼道。炎育陵縮了縮身子,發(fā)覺身後有人,他抬頭看了看那人,扁起嘴:“路哥,封哥罵我……”這聲不合時宜的撒嬌造成車內(nèi)一片寂靜。車又一下顛簸,炎育陵呻吟了一聲,探出右手抓住韓封衣角,苦著臉道:“封哥……我的腳……好痛……”“F**k!”蘆紹宗爆出一句粗口。“他認(rèn)得你們!”他大叫,“他認(rèn)得你們!”他興奮地?fù)]舞手臂。“白癡……白癡……”韓封喜極而泣,湊上前大力地吻炎育陵額頭,吻了又吻,嘴里罵他白癡、笨蛋、混球,心里卻說著──我的育陵,我的寶貝,無可取代的寶貝,我再也不會離開你。路卡則溫柔地親吻著炎育陵頭頂,在他耳邊輕聲道:“不要怕,封哥和路哥會保護(hù)你?!?/br>“我們是你最強(qiáng)的後盾?!?/br>X韓封被廈爺發(fā)布了追殺令。盡管廈爺毫發(fā)無損,韓封也沒有奪權(quán)的意思,但黑道有黑道的規(guī)矩,當(dāng)老大的除非自愿斷送江山,否則絕不能輕易放過反叛者。韓封和路卡在道上都各有親信,論人數(shù)和財力雖然仍不及廈爺,但廈爺手下沒了陰險毒辣的霍瑤,一時間亦無法拿下韓封,長久下去可能還會更難對付,韓封和路卡畢竟都曾是他手下愛將。廈爺聽信霍瑤的讒言而企圖用路卡威脅韓封,結(jié)果得不償失,要後悔已經(jīng)來不及。然而,韓封和路卡有個最致命的弱點,所幸尚未被廈爺知道,可沒人能保證這個秘密能守多久。炎育陵不能送院。媒體一旦發(fā)現(xiàn)他入院,韓封和路卡就不能再近他半步。韓封雖有可信賴的醫(yī)生,但終究沒有完善的醫(yī)療設(shè)備,炎育陵亦無法得到妥善的治療。炎育陵在路卡懷里蘇醒過那短短的一分鍾不到後就沒再醒過,傷口發(fā)炎導(dǎo)致他斷續(xù)發(fā)燒,醫(yī)生告訴韓封,這樣下去炎育陵只有三種可能──死,永久癱瘓,成為植物人。蘆紹宗想勸韓封放手,他聯(lián)絡(luò)夏穆討論可以怎麼讓韓封相信他們有能力暫時照顧炎育陵。夏穆知道了這般糟糕的情況後,瞞著蘆紹宗,只身回國,去見已經(jīng)闊別十幾年的父親。一星期後,追殺令撤銷。道上傳言,韓封和路卡在社團(tuán)的刑堂受盡非人折磨,死得很慘,死後沒得安葬,剁碎了拋海里喂魚。好一對生死與共。X五個月後。初春,美國,德克薩斯州,某個僅僅飼養(yǎng)了兩匹馬、四頭牛、兩只豬,和一窩雞的小農(nóng)場。何幸恬帶著四個月大的生孕,與譚峻和meimei坐在農(nóng)場小屋里溫暖的客廳,待客的是兩個主人──蘆紹宗和夏穆。“是男的,很活潑噢!”何幸恬摸著肚子笑道。“是啊!老是踢她!”譚峻附和。“真期待啊,名字取了嗎?”蘆紹宗單手支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