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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 后來她才知道自己攀附上的,就是那個金尊玉貴的、用珍珠鑲邊的女孩兒的父親。她苦苦掙扎,卻還是站在她腳下。 “……還記得嗎?我隨你父親回去,我以為終于不用饑寒交迫四處流亡,可是你當時就看了我一眼……你是在嘲笑我嗎?” 蕭玉臺這下是真摸不著頭腦了,她當時說什么了?似乎是看了她一眼,覺得有些眼熟,然后認出來了——原來是那個小青蔥。然后就不再看她了,后來出門便知會薛衍去查那失蹤的護衛(wèi)。 蕭玉臺凝眉道:“我當時并沒說什么,就看了你一眼吧?” “你為什么只看我一眼!你不認識我嗎?你難道都不能問問嗎?為什么我會出現(xiàn)在那里?我主動看你,你才說了一句,這個姨娘之前見過……姨娘?我是你認識的人,你就是這樣稱呼我?”黑袍聳動,蘊珠激動起來。 蕭玉臺手腕上的玉如意動了動,明知道不應該再激怒她,可是……她實在也是有點懵,完全不明白這蘊珠姑娘到底為什么這么激動。 “你當時本來就是我家的姨娘……我不稱呼你姨娘,稱呼你什么?” “你……好,好,那你為什么什么也不問?” 這個蕭玉臺就不和她說了。蘊珠此人心術(shù)不正,心計太過,所以當時她才不肯將蘊珠留下。 這便算了。可后來,還是讓她見到了薛衍。 蘊珠緩緩摘下黑袍,她原本膚色潔白,這時更映襯出一種滲人的雪白,月光下,黑白分明。 “你生來就擁有一切,他也一樣。所以,他比你還要高傲,連個正眼都沒有給我?!?/br> 蕭玉臺這時才聽出一些苗頭,蘊珠混跡江湖,加上自身的經(jīng)歷,想法偏激,行為偏頗,根本就是個瘋子嘛! “就因為我和薛衍在路上救了你,卻不肯帶你去你想要的‘富貴之地’,你便想方設法的報復我?” 蕭玉臺驚奇的看著她,可蘊珠聽了她的話也同樣驚奇。 “難道不應該嗎?” 這個……蕭玉臺就無話可說了。 “……你是何時和那嬰如碰到一起的?” 蘊珠冷哼一聲:“所以世人才說,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我追蹤你來的路上,撿到了嬰如,它喜歡我,我給它一點蒸餅,它就給我找回來一個金鐲子?!?/br> “之后你又偶然碰到了蘇穹,他教你用蠱、用毒,他想利用你,可是卻沒有想到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城府這么深,計劃敗露之后,他被捕,你借助嬰如逃走了?!笔捰衽_總算將一切都串連起來,再次確信,這個蘊珠就是瘋了。 她并不是無情之人,也不舍得這樣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到處流亡,所以才讓護衛(wèi)將她送回鄉(xiāng)下安置,在鄉(xiāng)下莊子里做個小姐,有人疼有人照看。不過,很顯然,蘊珠滿腦子都是富貴生活,不稀罕她的好意。 第二百九十七章變數(shù) 蕭玉臺嘆了口氣,這時月光出沒,玉如意動的更厲害了,黑袍下一股黑氣從她胸口處竄到脖子上,像樹根一樣爬到了她雪白的臉上。 “你整日和那嬰如廝混,這是邪氣纏身了……” 蘊珠冷笑一聲,用手摸了一下臉蛋,將這股黑氣給壓了下去:“邪氣纏身?我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邪氣。” 說完一個躍身過來,蕭玉臺拿出玉如意,她躲閃不及,慘叫一聲,那股黑氣被玉如意拍到,像衣服灼燒一半,散發(fā)出青煙。 “啊……什么東西?賤人,你,跟我走!不然我殺了她!” 劉媽縮著腦袋,抱著棍子,一動也不敢動,求助的看向蕭玉臺。 “我跟你走……你把她放了。” 蘊珠看向劉媽:“哼,我的目標是你,你跟我走,我自然放了她?!?/br> 蕭玉臺搖搖頭:“先放她走。劉媽,過來?!?/br> 劉媽抱著棍子,猶豫道:“姑娘,你要去哪兒,我和你一塊去。” 蕭玉臺笑瞇瞇的拍了拍她的手,掏出三個藥瓶,將藥粉混在一起。 “我無事。她想殺我,可那嬰如拿我還有用,暫時無事。這是驅(qū)蠱的藥粉,你灑在身上?!?/br> 劉媽躑躅再三,見蘊珠殺氣逼人,自己雖然力氣大了些,彪悍了些,可在這耍蟲子的小丫頭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留下來也是累贅,便干脆利落的先走了。 “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 蕭玉臺把玩著玉如意,意外發(fā)現(xiàn)這東西似乎還有變大的傾向,心念一動,便將玉如意控制在兩尺長,橫在面前?!巯?,又是個僵局,蘊珠不愿意和她硬碰硬,就拿她沒辦法了。 “你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可是這東西它天生就是你體內(nèi)邪氣的克星,你要是勉強把我?guī)ё?,那不劃算。再等等。你的蠱蟲能在五里之內(nèi)聽你號令,以劉媽的腳程,半柱香就夠了?!?/br> 蘊珠看著劉媽跑走的背影,冷笑道:“都自身難保了,你還在擔心那個棄你而去的老家伙……那便等著,半柱香后,你若不走,我自有法子對付你?!?/br> 片刻之后,蕭玉臺手中的玉如意突然guntang,而蘊珠身上的黑氣更明顯了。方才她是借助這玉如意,才能看見黑氣,可現(xiàn)在,哪怕是像劉媽這樣的普通人,也能輕而易舉的發(fā)現(xiàn),這個小姑娘渾身上下都隱藏在黑氣當中。 黑氣越勝,蘊珠也更沒有耐心,不等時辰到,就伸手過來,迅疾如風,捏住了蕭玉臺的手腕。 黑氣和如意碰撞,煙霧四下散開,蘊珠的臉色也更蒼白了??梢娺@如意對她的傷害有多大,可蘊珠渾然不覺,拼著要和蕭玉臺魚死網(wǎng)破,牢牢的抓著她手腕不放。 “走!” 蕭玉臺本就是拖延時間,目的已達到,便從善如流。 “你要帶我去哪兒?已經(jīng)走了小半個時辰了……” 蘊珠晃了晃頭,她眉目生的極好,梳著兩個雙丫髻,發(fā)梢隨著她的動作擺動。如果不是渾身纏繞著古怪的黑氣,還真有幾分嬌憨動人。 這種詭異的場景,蕭玉臺還有閑情逸致,想起了一句話——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看見那顆樹了嗎?” 這是一顆桑樹,樹干有一人寬,可以姿勢卻有些奇怪,蕭玉臺細看幾眼,驚奇不已。 “這棵樹……看著像個負手而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