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眥聽到大罵聲音,忍不住笑了起來,走過去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臉打趣的說道:“誒誒,你叫小刀,你哥哥叫大刀,你們?nèi)∶诌€真是隨便啊?!?/br> 說著,她還將手中的一塊血紅色的鴿子蛋大小的寶石扔了扔,心情頗好,這煙雨十八樓還真是有錢,這么大個兒的寶石,竟然隨隨便便拿出來做試煉,真的是財(cái)大氣粗啊。 而面前被綁著的兩個人,赫然就是那日在悅來客棧中險(xiǎn)些沖突起來的兩兄弟。 這兩兄弟也是倒霉,一連三年的擇英會都落選了,今年好不容易尋到了一個十八樓設(shè)得寶藏,這邊欣喜勁兒還沒過,就被突然跳出來的葉眥給打劫了。 好死不死,偏偏那日惹了這么一個睚眥必報(bào)的女土匪。 ☆、笑了 風(fēng)過穿林,葉落生灰,哥哥大刀算是沉穩(wěn),在小刀的罵聲中看向了蘇泯,只見蘇泯面色清冷不語,大刀猜想,這人應(yīng)當(dāng)是比女土匪要好說話的多。 大刀開口說道:“這位少俠,這枚寶石是我兄弟二人費(fèi)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尋到的,你們就這樣搶了去,是不是不合江湖道義?” 聽到此話,小刀的罵聲漸停,也是看向了蘇泯,此時蘇泯面色依舊是清冷,緩緩抬頭看著大刀隱隱含著期待的雙眸,點(diǎn)了下頭,又看向葉眥:“葉姑娘,搶奪人東西確實(shí)不好?!?/br> 葉眥認(rèn)真地點(diǎn)了下頭:“嗯,阿泯,我知道了?!?/br> 兩兄弟一喜,還以為能夠拿回寶石來,只見葉眥微微低著頭靠近兩個人,將血紅寶石攤開在手中,在幽幽森綠之下,閃爍著詭異的光。 她幽幽嘆了一口氣,反手將血紅寶石收回懷中,手心刀出鞘,內(nèi)力稍聚,手心刀刺出,一把插在兩兄弟之間,只差一點(diǎn),就傷了皮rou,兩兄弟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把手心刀,完全沒入了巨樹之中,唯有刀上的一小撮紅穗還露在外面。 年紀(jì)輕輕,內(nèi)力之深,決計(jì)不是什么普通人! 葉眥揚(yáng)了揚(yáng)眉梢,風(fēng)采綽約,肆意妄為從眉梢溢出,什么都掩不住了,她揚(yáng)起唇角:“哎哎哎,這寶石就當(dāng)是你們兩條命換來的,你看你們,都算是賺到了?!?/br> 兩兄弟:“…” 大刀看向蘇泯,咬牙低聲說了一句:“這位少俠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葉眥翻了一個白眼,真不明白這兩兄弟在想些什么,沒有看到蘇泯同她,親昵非同一般嗎。她轉(zhuǎn)身去看蘇泯,他眉宇之間升起一股玩味,葉眥想,他可能是被自己帶偏了路線,崩壞了人設(shè)。 “抱歉,我剛剛睡著了,未曾見到?!?/br> 兩兄弟:“…”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睜著眼睛說瞎話??! 當(dāng)然到了最后,葉眥還是將血紅寶石給拿走了,如今只拿到了一個,兩個人又去周邊巡視了一圈,果然又看見一個中年男人喜滋滋的抱著個小箱子,葉眥大喜,三下五除二就將那個小箱子搞到了手。 果然這個看武功的世界,強(qiáng)者為王,就算你再聰明能干又怎么樣,還不是一樣被搶了。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打開箱子之后,里面竟然躺著兩顆血紅色寶石,兩個人往十八樓方向回去,突然之間聽到了呼救的聲音。 這聲音,還極為熟悉,分明就是剛剛被葉眥捆在樹下的那兩兄弟! 雖然說葉眥這個人的確是猖狂張揚(yáng)了一些,可終歸是個好人,那兩個兄弟畢竟是被她捆在樹下的,再怎么說,也得去救一下。 葉眥蘇泯兩人趕往那邊,卻只見大刀和小刀面前站在一個灰布衣裳的中年男人,渾身上下都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那人站在小刀面前,小刀臉上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了一巴掌,想必是剛才呼救被打的。 葉眥和蘇泯躲在暗處,看著這灰衣男子,灰布包裹之下的某一處,微微凸起,隱約成了一個月牙狀。 彎刀,月牙狀的彎刀。 那灰衣男子粗狂的眉頭緊緊縮在一起,如同鷹隼般的眼睛死死盯住兩兄弟,開口說話間,是嘶啞潮濕的聲音:“聽說你們這里還有寶藏?” 小刀魯莽,剛準(zhǔn)備開口,就聽到大刀搶先說話:“大俠,你看我們兩兄弟這模樣,再有寶藏都被人搶走了啊!” 聞言,灰衣男子幾不可見的吸了下鼻子,果真是打量起兩兄弟來,一邊的葉眥不免翻了一個白眼,只覺得這個人大抵是個智障,如此明顯的格局都未曾發(fā)現(xiàn)。 灰衣男子點(diǎn)了下頭,眼眸垂下開口:“既然如此,你們留著也沒有什么用了?!彼麖幕也家律阎谐槌鲆话褟澋秮恚瑺钊鐝澰?,葉眥大呼不好,剛欲出手,便被身邊的人攔下,他指了指樹下,原來灰衣男子竟然停了下來。 他放下彎刀,手摸到兩兄弟之間的那把紅穗上,使勁拉了一下,紋絲未動,葉眥抿唇一笑,這可就尷尬了。 灰衣男子使勁又拉了一下,刀身稍稍出來了一些,可還是深深陷在樹中,終于有人沒有憋住笑,笑出了聲來。 “呵呵?!?/br> 聲音清淺入耳,宛如細(xì)水長流,行云流水不間斷,抽水過刀劍,一劍之間斬?cái)喽鞒馃o數(shù),細(xì)雨纏綿,落雨葉尖,滴答滴答。 是蘇泯笑了。 葉眥張了張嘴看過去,他眼角微微彎著,桃花眼底的歡欣毫不掩藏,露于她的眼中,沾著雨露,清明一片。 恰是這時,那把手心刀正巧被灰衣男子拔了出來,刀身薄如蟬翼,風(fēng)吹過刀聲,還有細(xì)細(xì)的響動,灰衣男子瞇起眼睛,倒更像是一只毒蛇,他抬起眼來,看向兩兄弟。 “葉眥在此?” 能夠問出這句話來,那就是說明,這人并不是沖著自己來的,那就只有可能是,沖著十八樓而去。 兩兄弟茫然一陣,心中此時大概明白了過來,搶了他們寶石的,可能就是那位葉眥,大刀咬了咬牙,眼睛看向了另外一邊:“不知道?!?/br> 灰衣男子陰惻惻的笑了笑,彎刀舉起,“呵呵,在不在也沒有關(guān)系?!笔制鸬堵洌恋膹澋秳澇鲆坏楞y色的線來。 “哥!” 大刀閉上眼睛,心中早就已經(jīng)把葉眥罵了十八遍,可是半晌,預(yù)想中的疼痛感并沒有襲來,反而一陣檀香味鉆入了鼻尖,大刀隱約記得,與葉眥在一起的那位少俠,身上正是這股味道。 大刀睜開眼睛來,正看到眼前青衫飄揚(yáng),被風(fēng)卷起的青衫隱約擦過他的臉上,輕柔得緊,他一顆心落了下來,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來,卻不覺,后背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 那把彎刀被清霜劍一把挑飛了去,灰衣男子大駭,足尖輕點(diǎn),往后退去,身形輕盈,踏著落葉。 可這個時候,蘇泯卻收起劍來,并未追上去。 看著灰衣男子,大刀的瞳孔收縮,灰衣男子只是察覺到有些奇怪,還沒來得及回過頭去,就聽到身后一陣女子的嬌笑聲:“呵呵呵,你的命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