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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耳朵一些,最初熊哥說有他受了,他還不在意,現(xiàn)在覺得熊哥給自己的定位還蠻準的――嘮叨大叔。“好的,熊哥,我馬上就來。”白言說完本想掛了,但那頭還在滔滔不絕。白言指了指手機,對著嚴時做著口型――“我走了啊,拜拜!”嚴時知道不能耽誤他的工作,只好放手,眼睜睜地看著戀人離開他的住處。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十分鐘過去了,嚴時已經(jīng)有點開始想他了。一周……嚴時不悅地皺著眉頭,他怎么突然覺得一周這么長呢?白言只準備了一些衣物和筆記本,空蕩蕩的裝了一個箱子。因為他用的東西空間里都有,裝點衣服裝個樣子也就行了。但是熊哥,給他準備了兩個行李箱,還是那種一拉鏈就能爆掉的超實心的箱子。熊哥說里面都是些衣服,那邊天冷,他帶的都是冬裝。還有各種取暖小工具,貼心到不行。白言和小萌都感慨著,熊哥大概就是那種金毛犬,外形雖大但是內(nèi)里柔順溫柔,帶給身邊人溫暖的感覺。白言到了劇組預訂的酒店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了。小萌給送餐的服務員開門時正好發(fā)現(xiàn)對面門住著一位典型冷山系俊男。很冷很俊,一邊讓人有距離感,一邊又讓人期待靠近用自己溫暖他。熊哥喊她好幾聲,她才回魂。“年紀輕輕的,就聽力不好?”熊式嘮叨。“不是熊哥,對面住著位大帥哥?!毙∶刃切茄鄣耐瑫r還不忘白言,“當然了,還是南哥更好看?!?/br>“也許也是藝人吧,可能剛出道所以你不認識?”白言記得這一層基本都是劇組訂的房間,這樣說著。“唔……大概吧?!毙∶热滩蛔「糁T回望留戀一番。不過第二天到片場的時候,她卻沒有看見那位冰山系美男,只看見了對莊以南態(tài)度截然不同的言夏。這個女明星小萌不喜歡,熒幕前后反差太大,基本算是兩幅面孔了。而且明明言夏自己也進演藝圈沒多久,只是運氣好紅了,就對沒她紅的同齡人嫌棄至極。比如,莊以南。從前在劇組拍戲的時候,言夏一直對莊以南視而不見,就連跟她打個招呼她都不屑回。但是今天,她卻主動和莊以南打起了招呼,還體貼地問長問短。白言禮貌笑著,語氣既不熱絡也不冷漠,只是同事之間的正常交流。他發(fā)現(xiàn),不僅言夏,整個劇組對他的態(tài)度都有所轉變。白言知道,讓他們轉變的原因還是古柒和他的新公司。“星辰不惜付違約金也要曙光紅不起來的小透明,原因為何?”“莊以南竟和古柒是多年好友?一個榮升影帝,一個默默無聞?!?/br>“盤點XX年秋季男星最受歡迎的穿衣搭配,第一名你絕對想不到!”……那些最近和莊以南有關的話題,早就被掛在了熱搜和聊天軟件的熱點看點上,如今的莊以南也自然不再是個小透明了,而是星辰唯一一個對外宣傳要力捧的藝人。被大公司這么重視的人,究竟有什么隱藏的屬性?無論是實力還是背景,都讓人無法再小看莊以南。下午收工的時候,白言回房間碰見了那個小萌說的帥哥。的確五官精致,很冷酷,很禁欲。不過白言現(xiàn)在看男人都帶了層濾鏡,名叫嚴時。再好看也沒他家大魔王好看,哼!白言跟那男人一前一后進了各自的房間。到房間門口時,那男人接到了一個電話,神色之間都有些煩躁,但他還是接了,他說:“不就是酒后亂性,何必較真?”后面的白言沒好意思繼續(xù)偷聽,雖然他及時關門了,還是不小心聽到了“都是男人”這個重點。白言又不認識他,也就沒那個八卦的心思了。他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后便高高興興地和嚴時視頻通話了。他們無非還是聊一些廢話,然后再膩歪膩歪,卿卿我我,一個視頻聊下來就是半小時。一連三天,嚴時都是通過手機視頻才能看見戀人的臉。他已經(jīng)嚴重地不滿足了。不過三日不見,他卻已經(jīng)思之如狂。這種折磨人的感受仿佛螞蟻在一點點噬咬他的心,真讓人受不了。嚴時很想立刻就去那人身邊,親個夠。但是他最初是想要將莊以南捧紅的,那么莊以南紅了之后肯定更忙,所以他不就會經(jīng)常見不到人了?嚴時有些惡劣地想干脆讓莊以南不要紅了,不要在演藝圈了,只呆在他身邊就好。但是顯然,那是不可能的。那人說過,他喜歡演戲。那么作為一個愛他的人他又怎么能如此自私不讓他去完成夢想?這可真是磨人?。罆r抽著煙思考,要不,干脆過去見他好了?敲定主意后,嚴時便給秘書打了個電話訂機票。仍然是那位話少的秘書,他只提醒他的老板后天會有一場會議需要他參加做決策,其他的一律不言。北方雖說是秋季,但天氣已經(jīng)相當于寒冬,今天白言他們還得登山,拍攝場地在半山腰被云霧繚繞的道觀。這便是劇中白言和男主所在的仙門了。車子并不能直接達到道觀,只能在山腳下停留。說是那道觀的掌門刻意不修路要讓信徒徒步而上,才顯得尊重和誠心。劇組還有一些道具,只好幾個人抬著箱子和拍攝工具一起走。明星們各自的助理也是大包小包帶著自家藝人需要的東西。白言沒啥好帶的,小萌也就落個輕松。他自己手上空,也幫劇組提了些東西。從山下的路到達道觀時間其實也不算多久,半個多小時而已。但一行人仍然走走停停,原因一半是因為劇組的東西太重了,需要休息,另一半是因為女主演言夏腳崴了。上去的階梯都是石頭鋪的,她又沒穿高跟鞋,白言搞不懂她怎么這么脆弱還把腳崴了。在中途休息的時候,白言又見到了在酒店住他對面的哥們。他穿著大衣,淡淡瞥了他們一行人一眼,態(tài)度清冷又高傲。像是在唾棄他們的體力一般,輕笑一聲大步朝著山上走了。白言瞧他這模樣,猜他可能就是這道觀里的道士――現(xiàn)代道士。等白言他們到的時候,那哥們果然換了一身道袍在門口等他們。白言和小萌對視一眼,原來真是道士。那酒后亂性……白言突然想起這哥們那通耐人尋味的電話。“我叫寒熙,負責你們劇組拍攝場地?!蹦腥死涞刎W蚤_口,他修長的手指了一個區(qū)域,“只能在那邊,這邊還有正常的香客?!?/br>“好好,我們曉得了。”導演卻沒對這位有些拽拽的道士有一絲不滿。白言懷疑導演有點迷信。還有,寒熙?這個名字怎么這么耳熟???白言想了半天,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