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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蓖蹂窒碌倪@些人真是懂得在什么時機說什么話,周升只說了一句,大齊運數(shù)已盡,就挑起了寧王叛軍的內(nèi)亂,既然一切都已經(jīng)算計好,周升必然有自己脫身之法。 “侯爺,”馮師叔笑嘻嘻地看過去,“您方才不是要出兵嗎?” 現(xiàn)在可不就是最好的機會。 定遠(yuǎn)侯這才抖擻精神:“眾將士聽令,隨本侯捉拿王壇。” 號角聲響起,定遠(yuǎn)侯軍隊立即沖殺過去。 …… “都不要受人蠱惑,”王壇大聲喊叫,聲音卻淹沒在沸騰的人群之中,“聽我說……都聽我說,這樣下去我們只會吃敗仗,只要我們不亂,他們就拿我們無可奈何。” “殺王壇?!?/br> 王壇的話音剛落,寧王身邊傳出這樣的呼聲。 “王爺只有殺了王壇,才能穩(wěn)住局面?!?/br> 王壇驚訝地睜大眼睛,看向說話的人,他們都是一同起兵謀反,現(xiàn)在竟然提刀相向,不管裴杞堂是怎么算計的,顯然已經(jīng)收到了成效。 寧王一言不發(fā),王壇心中一涼:“王爺,我一直忠心耿耿追隨您,我死不足惜,若是您殺了我,余下投靠而來的將士就要寒心啊。” 寧王養(yǎng)著戰(zhàn)局,半晌才淡淡地道:“本王一向知曉王將軍忠心,假以時日本王成就大業(yè),定然追封你為護(hù)國公?!?/br> 王壇一臉震驚:“你……你怎么會這樣……你就不怕……” 寧王道:“我怕,王將軍應(yīng)該帶人戰(zhàn)場廝殺,落一個忠義的名聲?!?/br> 王壇臉上慢慢爬上一絲笑容:“好計策,讓我自己送死,我死以后就沒有了王壇謀反,不愧是寧王,”他的手指顫抖地指著寧王,“但是你別忘記了,我死了你也頂多是個假寧王,因為就像裴杞堂說的那樣,你從來就不是個體面的皇族。” 寧王厲眼看向王壇:“你知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王壇笑一聲,帶著些許悵然:“只怪我自己認(rèn)錯了人,”說著頓了頓,“不過很快我們就會再見面,你也一樣贏不了?!?/br> “大膽王壇,”寧王身邊的護(hù)衛(wèi)道,“竟敢如此出言不遜。” 王壇已經(jīng)不在乎,一扯韁繩立即向戰(zhàn)場沖去。一個已經(jīng)知道自己必然會死的人,還會怕什么。 “王爺,那是王壇吧?!备睂⒅附o裴杞堂看。 裴杞堂臉上浮起淡淡的笑容,王壇一死,貌似會穩(wěn)住軍心其實不然,王壇率先起事保寧王,卻是這樣的下場,現(xiàn)在無論是誰跟隨寧王,都要仔細(xì)思量自己將來能夠得到些什么。 更何況死了王壇,那些相信王壇謀反的人,就像是群龍無首,很快就會喪失斗志。 裴杞堂吩咐副將:“命人去收點俘虜?!?/br> 至少會有一多半的叛軍繳械投降。 ………… 勤政殿內(nèi),皇帝等待著戰(zhàn)報,前幾日他害怕寧王的軍隊愈戰(zhàn)愈勇沖擊進(jìn)京城,今天他卻希望寧王和齊堂都拿出幾分的本事來,最好硬碰硬兩敗俱傷。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一箭雙雕,不用怕寧王,也不用擔(dān)心齊堂。 常安康一臉的喜氣:“皇上,戰(zhàn)報,戰(zhàn)報來了?!?/br> 終于有戰(zhàn)報傳進(jìn)來。 皇帝抬眼看過去,康安康跪下行禮:“皇上英明,叛軍已經(jīng)大敗,寧王撤兵逃走了?!?/br> 皇帝站起身眼睛雪亮:“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啊皇上,京城沒事了,”說到后面常安康有些哽咽,“京城之??山饬??!?/br> 皇帝心中欣喜,立即問過去:“慶王呢?他怎么樣了?” 常安康道:“聽說慶王只帶了幾百人進(jìn)京,這些人死傷不多,等清理好戰(zhàn)場,我們城門大開,慶王爺就能帶兵進(jìn)城了?!?/br> 死傷不多?只有幾百人進(jìn)京? 皇帝眼睛愈發(fā)幽黑:“慶王沒有受傷嗎?”他希望常安康搖搖頭。 誰知常安康笑著頷首:“沒有,毫發(fā)無損?!?/br> 皇帝的心立即沉了下去。 ………… 今天的更新。 人在外面,就每天一更,但是有時間的時候字?jǐn)?shù)會增加,算是長章節(jié)吧。 十月一日到七日,月票雙倍日,求大家為教主投票。 ☆、第七百一十五章 夫妻見面 皇帝問過去:“寧王不是集結(jié)了幾萬人在城下嗎?” 如果不是趙廖帶兵拼死抵抗,早就被寧王攻了進(jìn)來。 怎么裴杞堂的兵馬沒有什么損耗,皇帝看向常安康,細(xì)長的眼睛里滿是懷疑。 常安康被看出了一身冷汗:“皇上……奴婢也是聽傳令兵送回的消息。” 皇帝站起身來:“這么說,我們應(yīng)該打開城門迎慶王了?” 常安康不敢再說話,他怎么忘記了,寧王雖然敗了,可是慶王贏了,用慶王是無奈之舉,現(xiàn)在皇上心里一定也不舒坦。 要怎么安置慶王,寧王不足為患,慶王卻讓皇上心焦起來。 常安康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若不然皇上直接封一個藩王,讓慶王離京去……當(dāng)然也要等到擒住了寧王以后再說?!?/br> 皇帝冷笑一聲:“你倒是想的周全?!?/br> 常安康不禁松了口氣,皇上不喜歡慶王,可是慶王立了大功,眼下只有將慶王遠(yuǎn)遠(yuǎn)地支開,兩不相見。 皇帝的怒氣似是收斂了些:“那你說我要封什么藩地給他?” 常安康端了杯茶過去:“按理說慶王的封地在江浙,當(dāng)年先皇在的時候有這樣的例子,福王獲罪丟了王爵,先皇登基的時候,念在都是高宗骨血,就重新封了福王之子爵位,但是將封地減了一半,雖然這樣,福王也是對先皇感恩戴德。” “江浙的一半?”皇帝面色不虞,“江浙一年的稅收是多少你可知曉?” 常安康不禁吞咽一口,心也慌跳起來:“江浙……或許不太合適,那些人都心向慶王,若是慶王回去了,說不得會鬧出什么事,”說著頓了頓,“若不然就將廣南西路封給慶王,正好慶王在那里平息戰(zhàn)亂,這樣封賞也合禮數(shù)。” 廣南這樣的貧瘠之地,人戶稀少,每年也沒有多少稅收能夠上繳朝廷,只要慶王愿意去,皇上也可以松口氣。 常安康想到這里剛要抬起頭來看皇上的神情,卻覺得臉上一熱,溫?zé)岬牟杷换实勰闷饋頋姷搅怂哪樕稀?/br> “皇……皇上……”常安康驚駭?shù)毓蛳聛怼?/br> 皇帝五官扭曲如同鬼魅:“你再說一遍,要把哪里封賞給齊堂?” “江浙的一半?廣南西路?” 常安康身上的汗毛全都豎立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會惹的皇上動怒。 “朕憑什么給他,”皇帝冷笑,“他憑什么拿走朕的江浙、廣南西路?!?/br> “藩王?他哪里夠資格做藩王,他有什么本事做藩王,不過是一個外室之子,也敢承繼慶王的爵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