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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是與木涯抗衡的籌碼,現(xiàn)在木涯平亂有功,離落應(yīng)該更是需要這樁婚事才是……離落那么理智,他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可為什么,在最后關(guān)頭,改變主意了……這影響,離落不是不知道。后面的事情,離恨天不敢也不想再去想了,他告訴自己,這和他無關(guān),離落的決定,也不是因?yàn)樗?/br>這么稀里糊涂的過了一天,卻不想,晚上的時(shí)候,離落過來了。第二四二章安排好了離落來的時(shí)候,離恨天正和欽墨在下棋。不是他過去熟悉的任何一種期,而是西鄯最近盛行的,和軍旗類似的一種對戰(zhàn)棋,欽墨覺得好玩,就讓人弄了一副,兩人正嘻嘻哈哈的研究著,離落就來了。欽墨晚上陪男人用的膳,他的出現(xiàn),讓終日陷入回憶的漩渦中的男人,終于得到了解脫,他將注意力完全放在欽墨身上,就將中午突然造訪的何大人,以及他的那番話,放到了腦后……可是離落一來,又強(qiáng)迫他想了起來。原本放松下去的心情,也一下子歸于原始,那有趣的棋,現(xiàn)在看來,也是興趣缺缺。欽墨見男人無心再玩,就讓雨果把棋收了起來,離恨天畏寒,所以他們直接在床榻上玩的,那上面放張矮桌,剛好可以下棋,這樣既暖和,又舒坦。兩人都是半倒在床榻上,用最放松的姿態(tài),因?yàn)槟怯腥さ钠澹斑€在嬉鬧,離落一進(jìn)門就看到了他們親密又親昵的樣子,他對此無任何表示,只是垂著眼瞼,坐到了桌前,習(xí)慣性的端起茶碗就口……離落來這兒,欽墨不高興,所以他也沒理離落,還在和男人說話。離落的話本來就不多,如今沒有插言的機(jī)會,也就一直喝著熱茶,沒有參與,離恨天和欽墨說話時(shí),不時(shí)往離落那里瞄上一眼。離落是來找他的,他不該就把離落晾在那里,可經(jīng)歷了晌午的事情,離恨天又不知道要說什么,他總覺得,說什么,都顯得欲蓋彌彰,都很尷尬……他果然,不太適合說謊。如果他像欽墨那樣,就好了……說謊臉不紅,也不需要打草稿。“晚膳用了嗎?”憋了半天,離恨天才問了這么一句,也算是最自然的話語了,可他詢問的對象,不是善談的欽墨,也不是嘻嘻哈哈的木涯,而是悶葫蘆離落……離落只嗯了一聲,就沒有下文了。離恨天尷尬的眨了眨眼睛,他實(shí)在沒什么建設(shè)性的問題可以問了,他還在苦思冥想,卻被欽墨強(qiáng)行將腦袋扭了過去……“今年過年,陪我去伏龍寺吃齋,”欽墨正準(zhǔn)備說這事情時(shí),離落就來了,倒不是故意給離落聽,而是剛巧趕上而已,欽墨今兒來的目的,就是為此,“伏龍寺是國寺,每年除夕前后,都會舉辦大型的祈?;顒?dòng),熱鬧非凡,而且那里的齋飯,也是天下無雙,世間僅此一份兒。”伏龍寺的祈?;顒?dòng),天下聞名,若有幸能在參與其中,那便是三生有幸了。寺內(nèi)房間有限,所以這名額,也是有限制的。除了皇族,伏龍寺也接待其他齋客,秉著眾生平等的態(tài)度,不管是達(dá)官貴人,還是尋常百姓,都一視同仁。僧侶會在化緣期間,將帶著檀香氣味,那代表通行許可的木牌隨意發(fā)到百姓手中,若有緣,便會成為那為數(shù)不多的幸運(yùn)兒中其中一位,迎著眾人的羨慕與嫉妒,參與這場盛世。這些檀香牌,不是一天發(fā)放出去的,而是這一年中,伏龍寺的僧侶游走各地,在講經(jīng)送福的時(shí)候,順便發(fā)出的,所以這牌子,千金難求,有市無價(jià)……更是無處可尋。但是欽墨,今年弄到了一塊檀香牌子。按照伏龍寺的規(guī)定,欽墨可帶父母,帶子女,或是伴侶一同入寺,離恨天是他爹,又是他決定終身的人,不管從哪一方面講,男人都是不二人選。所以,欽墨要帶他去。離恨天不太想去,外面很冷,而且過于熱鬧的地方,他會覺得吵,但轉(zhuǎn)念一想,除夕期間不用留在離府,也可以理所當(dāng)然的逃避他們幾個(gè),也不失是一個(gè)避難的好去所……所以離恨天點(diǎn)頭了,“好。”欽墨沒想到男人會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他頓了一下才接受這個(gè)事實(shí),頓時(shí),那心情像是煙花升至天空一般,絢爛無比,他高興的直想摟過男人,狠狠的親上一口……可這時(shí)候,潑冷水的來了……“他不會和你去,”離落看著茶碗,慢條斯理的丟下了一顆重磅炸彈,“除夕,他會和我一起去伏龍寺?!?/br>欽墨瞪眼睛了,不止是因?yàn)殡x落的話,還有驚訝于離落也弄到了檀香木牌。那東西他尋尋覓覓找了很久,才想盡辦法從別人手里換來的。欽墨付出了比這牌子本身的高出幾百甚至幾千倍的代價(jià),也許其他人會傾家蕩產(chǎn),但欽墨財(cái)大氣粗,可是,也委實(shí)讓他放了一把血……這牌子有多難弄?dú)J墨比誰都清楚,可是離落居然也弄到了一塊,還這么大言不慚的說,那男人會和他去……欽墨的臉頓時(shí)就拉下來了,原本愜意的半躺著的身體蹭的就坐了起來,他手搭在矮桌上,沒有大呼小叫,只是看著離落,不容抗拒的丟了兩個(gè)字,“不行?!?/br>離恨天答應(yīng)他了。“行與不行,不是你能決定的,你還沒這個(gè)資格?!?/br>離落說話,向來不留情面,他習(xí)慣了,但離恨天卻聽的一臉冷汗,欽墨現(xiàn)在看起來就不怎么高興,他一旦發(fā)起脾氣,也是讓人膽寒的,他不希望,他們兩個(gè)在這兒吵起來,還因?yàn)檫@種事情……可是,他越不希望什么,越來什么。“大哥這意思,是你有這資格了?”欽墨冷笑著反擊,他喊離落大哥,卻沒有一絲恭敬,反而故意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帶著奚落之意。“我有沒有資格,你不是很清楚嗎?不然,怎么就狗急跳墻了?!彼傅氖牵瑲J墨違背約定,率先對男人出手的事情。離落還是泰然自若的喝著茶,即便是反唇相譏,也帶著慣有的優(yōu)雅,他垂著眼瞼,仿佛說出的不是不堪入耳的話,而是念了句優(yōu)美的詩句,或是一聲感嘆。“狗急跳墻不要緊,重要的是,跳過去了,就達(dá)到了目的,管他是跳墻還是鉆地洞,隨心所欲了,就是榮耀。這,比起抱著虛幻的回憶,與假象要真實(shí)的多了?!睔J墨一開始,就抱定了忍辱負(fù)重的決心,他不在乎手段多卑鄙,也不在乎多卑微,只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