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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孤要登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3

分卷閱讀163

    千仞慌了:“朝歌闕,你干什么?!”

逐流紅著眼眶,舔舔手背血跡,小模樣特別惹人心疼。

“我不是朝歌闕。你是不是還惦記著他?”

程千仞狂躁地抓抓頭發(fā),他隱約意識到出大事了。

逐流來他身邊坐下:“你別急,我慢慢說給你聽,從你將我送走之后說起……你當時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可我真的不想離開你,所以總是入你夢境,你還記得吧。”

程千仞被他勾起一點愧疚:“嗯?!?/br>
“那是分魂術(shù),我在朝辭宮修行,分出一縷魂魄去萬里之外的南央城尋你,但修為不足,勉力施展,最終自食惡果,兩魂不愿再合二為一,我被自己的分魂禁錮在識海深處。”他眼中閃過一絲嫌惡狠厲,又很快壓下,仍做乖順模樣,“你在南央暮云湖殺人那夜,去見你的已經(jīng)不是我了,是他。后來寫信與你斷絕關(guān)系,了卻因果,抹掉你為我立的心血誓,又自作主張讓你留在南淵學(xué)院,害你情緒失控被打傷的人也是他?!?/br>
“若不是他這次身受重傷,不得已陷入沉睡,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哥,我真的好想你?!?/br>
程千仞艱難地理解:“你們不是一個人?”

“我才是程逐流,我有作為‘人’的完整感情。誰知道他是什么東西。”

程千仞久久回不過神。

道祖在上,如果這不是一個玄幻的世界,他會認為是逐流童年受到強烈刺激,精神疾病導(dǎo)致人格分裂了。

少年又講了許多舊事,一面訴說思念,一面努力抹黑朝歌闕。

程千仞心里一團亂麻,只想借顧二的煙槍抽兩口,這都什么事兒啊。

所以對方性情大變,是因為真的變成了兩個人?以后還會再變嗎?什么時候變?

程千仞:“那你的容貌怎么回事?”

“父親死后,他為了戴上面具扮作父親,以修為改形換貌。但他昨夜去雪域黑塔殺魔王,使我法身受損,境界跌落到煉氣初期,恢復(fù)需要一段時間。所以露出了本來面貌,哥,我才十六歲。”

程千仞算算年紀,逐流確實應(yīng)該長現(xiàn)在這樣。

但這一切太突然了,他一時無法適應(yīng)對方親近,下意識側(cè)身避開少年的擁抱:“等等!”

逐流仰起臉,俊美的面容在燭光下熠熠生輝:

“你果然與我生分了,你以前說過,一世人,兩兄弟,難道是騙我?”

程千仞:“不,我……”

“如果我對哥哥真心有假,教我功法盡散,不得好死?!?/br>
程千仞急了:“我們是修行者,說出的話有天道感應(yīng),怎么能亂發(fā)誓!”

他沒意識到,自己這句話,已經(jīng)將對方當成了需要管教的小孩子。

逐流笑了笑。

程千仞:“你聽我說,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以后怎么辦。魔王已死,時勢生變,你什么時候回皇都主持大局?你布局殺魔王時,做了哪些善后安排,東境魔族、西南兩反王、天下各宗門,你原本怎么打算的?你的修為最快多久能恢復(fù)?需要我如何幫忙?”

逐流安靜聽完,只用了一句話,就讓程千仞幾百個字白說。

他說:“你還是把我當做他。”

程千仞怔了怔。聽見少年小聲道:“我不是你弟弟嗎……”

他被這句話擊中,心里陣陣泛酸,一把將人攬進懷里:“是哥不好,你受苦了!”

逐流抱著哥哥的腰,滿足地喟嘆。

程千仞吃軟不吃硬,他就裝可憐,這一招可恥但有用。

可憐完了還要認真回答問題,才更顯得乖巧、討人喜歡。

“不要為我擔心,我有一個小世界,有很多時間修行。關(guān)于他殺魔王的事,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三年前,他察覺到魔王蘇醒,就開始著手準備……”

要動大陸上所有重要陣法,還不能被魔王知曉,最后一步完成之前,只能讓一切看起來是巧合。

程千仞越聽越驚駭。

謀局千日,蒼生為子,只為這一件事。但它確實值得。

“我去慈恩寺赴約,也在他意料之中?”

“是,當時劍閣的處境,包括你會被選做山主,他都想到了。慈恩寺里,你在佛殿拔劍,冒犯佛宗威嚴,十寂已經(jīng)對你起了殺意。但他正在和朝歌闕下棋。他持白子,朝歌闕持黑,中盤絞殺時,兩人勝負難分,朝歌闕突然在棋盤外落下一子。然后說了一句話——‘大師,我的目光不在方寸得失?!?/br>
“就這句?”

“嗯,就這句。十寂再看棋局,看了一盞茶,說‘貧僧明白了’,便讓人出去傳話,放你與傅克己下山。”

程千仞陷入回憶和思考。

逐流話鋒一轉(zhuǎn):“現(xiàn)在魔王已死,安山王重傷,原家私兵烏合之眾,不成氣候。他想要的都得到了,還利用了你,一個人心思這么深沉,實在可怕。我卻不一樣,我只想待在哥哥身邊。你就讓我再抱一會兒吧,這一刻我死了也甘愿。”

面對這么露骨的表達,程千仞有點不自在:“胡說什么。你身上還有傷,先休息吧?!?/br>
他將人拉起來,引到床榻邊。逐流卻不肯放他離開,堅定道:“你這兩天太累,之前才會入障,你也需要休息。”

“我去隔壁打坐?!?/br>
“哥,我不太舒服,半夜可能傷口疼。”

“……好吧?!?/br>
秋暝真人多簡樸,屋里就一張床,程千仞彈指,一道劍氣熄滅燭火,程逐流放下帳幔,兩人并排躺著。

山間清冽的月光照進來,一片寂靜的黑暗里,程千仞忽覺十分荒謬。

昨天早晨出門,還是朝歌闕為他整理大典禮服,今天晚上,就和弟弟睡在一張床上。這兩人共用一具身體,卻不是同一個人。

過了一會兒,他聽見逐流輕聲說:

“你當年送我走,是怕護不住我,我長大了,都明白的。但現(xiàn)在不一樣,哥,你變得這么厲害,除了你,誰能保護我?”

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被夸厲害。

旁人的吹噓,程千仞不太往心里去,但聽見弟弟這樣說,突然激起作為家長、保護幼弟的詭異虛榮心。

“你放心,在你恢復(fù)之前,誰也不能傷害你!”

逐流見氣氛不錯,身子一側(cè),摟住了哥哥的腰。

體溫隔著衣衫傳遞,兩人親密無間,呼吸交纏。

美夢成真,這種感覺太過滿足,他極度興奮,身體不可自制地微微顫抖。

程千仞渾身僵硬。雖然小時候也抱弟弟睡過,但現(xiàn)在少年身形與他一般高,還這樣撒嬌……

正想把人推開,卻感到對方竟在發(fā)抖。也是,才十六歲,受了這么多苦,又突然失去修為,難怪會害怕。

他心里愧疚,伸開手臂,拍拍少年后背。

程逐流一怔,立刻乖順地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