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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功要到開普敦參加為期一周的國際婦產(chǎn)科聯(lián)合會議,和小護(hù)士分開簡直要了他的命。所以臨行之夜,兩人免不了要“儲備”一周的回憶。“啊啊……”快感像洶涌的潮水,雖然令白小寒感到滅頂?shù)目膳拢瑓s又讓他沒辦法拒絕秦功的入侵。無論再過多久,都適應(yīng)不了他的碩大,還有隨著碩大進(jìn)入後緊接而來的酥麻的快感。“喜歡我這樣嗎?”他用力頂著花芯,雙手摸上寶貝的臀部,用力掐著粉嫩的肌膚,留下了深深的指印。“喜歡……”閉著眼,紅潮滿面的小護(hù)士咬著牙擠出一句,身子隨著他的撞擊前後搖動。“喜歡就大聲叫出來。”秦功用力在愛人柔軟的內(nèi)壁里抽送,像是要搖散可憐的小東西一樣。“別……不要”白小寒的話被男人的沖撞搖得支離破碎,抽泣到:“可可……”棕色的小狗原本窩在一邊,因為男人在主人身上的大動作,晃得它睡不安穩(wěn),一骨碌跳下床,回自己的小窩去了,躺下時還重重嘆了口氣,像是很不滿睡眠被打擾。“不專心的壞家夥,我要你感受我”幼稚的男人只想抓住愛人所有視線,他更賣力地挺著腰際,猛烈地在小白的甬道里抽送。鐵棒抽送時在花液里濺起的啪啪聲,加上滿室的春光,有種情欲的香味,刺激著兩人的感官。這快感令羞澀的小護(hù)士也情熱起來,于是他開始前後搖擺,讓體內(nèi)的火熱能自由進(jìn)出,摩擦著rou壁,讓自己和男人都得到最大的滿足。“哦……”額上布滿細(xì)汗,短發(fā)貼著臉頰,小護(hù)士露出驚人的媚態(tài)。“乖寶貝,小妖精!你要迷死我!”秦功悶哼一聲,小白的主動讓他的欲望亟待解脫。他壞壞一笑,抓住小白的腰際,用力往上一頂。“看我怎麼收拾你!”男人的勇猛令白小寒呻吟出不成串的字語,浪蕩地在他身上扭動腰肢,直到那熟悉的高潮襲來,小護(hù)士終于癱軟下來,無法動彈。因為達(dá)到高潮,花xue的愛液泛流得更多,這陣熱涌燙得秦功悶哼一聲,加快速度頂撞柔嫩的花芯。可是剛達(dá)到高潮的小護(hù)士,根本受不住這種猛烈的力道,他掙紮著想脫離和男人的結(jié)合,但流氓醫(yī)生的碩大欲根卻一直撞擊著花芯。“不要……人家……人家不行了啦!”小白呻吟著,身體漸漸承受不住他的攻擊,脆弱得差點昏厥過去。可是粗長的碩大龍根被濕軟的rou壁包裹著,是毀滅性的快感,令秦功無法理智,他快速震動著,直到白小寒再一次攀上高峰,秦功才跟著達(dá)到高潮的頂端。園碩的頂端抵在嬌弱的媚rou上,噴灑出他的精華,在柔弱的呻吟和野性的嘶吼中拉下帷幕。可是,再怎麼十八相送,流氓醫(yī)生還是在清晨的陽光下,輕輕吻過愛人的睡臉後,搭車到機場去了。白小寒懷孕後很嗜睡,加上被秦功那樣折騰一晚,直到中午都爬不起來。迷迷糊糊中,他似乎聽見有人上樓,以為秦功忘記帶什麼,白小寒輕輕微笑,準(zhǔn)備給迷糊的愛人一個香吻。可是,進(jìn)來的人似乎不止一個,而且腳步沉穩(wěn)不像是闖空門的正在白小寒暈暈乎乎的納悶時,突然聽見一個女聲說:“把被子掀起來!”白小寒身體虛弱,加上始料未及,就這麼給人掀開了被子,身體一下子暴露在人前;因為向來羸弱,所以懷孕四個月的肚子幾乎看不出來,然而一目了然的第二性征、以及印滿了吻痕的身體,卻只能說明一件事這個男孩和這間屋子的男主人是何關(guān)系。白小寒傻傻的看向進(jìn)來的兩男一女,嚇得不知所措;雍容華貴的中年女子一臉怒容,光光表情就醞釀出可怕的風(fēng)暴。她狠狠轉(zhuǎn)回頭朝樓下走去,連看也不愿意再看白小寒一眼,怒不可遏的低吼:“還不快點穿好衣服下來!這樣的貨色也想勾引我兒子功兒他是傻了不成???”白小寒一呆,心中瞬間凍得冰涼功的……mama。原來,我們自以為是的幸?!皇菈艟骋粓觥?/br>石老師有話要說:為了讓小白避免穿女裝,石老師安排了一場小虐,原諒我~~關(guān)于整容嘛,希望大家了解,微整形其實完全不算是整容,所以大家不要覺得好像易容一樣夸張。兩個人在一起,最起碼不能是以不尊重自己為基礎(chǔ)的,這點石老師我還有分寸,所以不會整容啦!我有小心躲避雷區(qū),實在踩到一兩個只好請大家無視了。求留言!留言!29王子與灰姑娘跌跌撞撞的,撐著歡愛了一整晚的身體,白小寒好不容易找齊衣服穿好。當(dāng)他沿著樓梯一步步往下走時,忽然荒唐的想著要不然就故意踩空跌下去,好逃脫要和同性愛人的母親面對面。客廳里,可可對著幾個不速之客發(fā)出警戒的低啡;見到白小寒,它開心的跑到主人身邊,同時還不忘繼續(xù)發(fā)出驅(qū)逐的低吼。“可可!”白小寒喝止了小狗,抬頭手足無措的看向?qū)γ娉錆M魄力的女性,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在禮貌的微笑,“對不起……請問……要喝點什麼?”葉嫻儀不帶一絲表情,卻一開口就是攻擊性的語言:“人也好、狗也好,都不知羞恥,自顧自的將這兒當(dāng)成自己的地盤,我兒子的房子,我想喝什麼自己會弄,1用不著你這個‘外人’招呼?!?/br>白小寒臉色慘白,身體僵直到發(fā)抖的地步,1GM他從來沒有想過和秦功家人見面會是以這樣最糟糕的情況。葉嫻儀打量對面像罰站一樣瑟縮的男孩,先前因為知道兒子與男人同居的憤怒此刻稍稍冷靜了些,盡管愛子心切,但她看得出來,是自己那個為所欲為的兒子先對這個男孩出手。“坐下?!迸畯娙说囊蛔忠痪涠紟в忻黠@的壓力,1G白小寒不敢違抗也不能違抗,只得乖乖坐到離自己最近的沙發(fā)上。“我不想和你多說什麼;我也看得出功兒現(xiàn)在一定很寵你,所以你盡管開口你想要什麼?!?/br>白小寒傻傻的看著對面妝容儀表都精致華麗已極的女性,1不明白的重復(fù):“想要什麼?”葉嫻儀盡量耐下心來,點頭道:“沒錯。我不能讓你體會到我現(xiàn)在心中的憤怒和厭惡,但是我不想為了你而失控的大吵大鬧,或是去跟兒子抱怨我不認(rèn)為你可以在我們家占有這麼‘重要’的位置;所以,現(xiàn)在,快點告訴我你要得到什麼、多少錢,才會愿意離開功兒?”白小寒一顫,越加面無人色。他緩緩低下頭去,眼睛幾乎盛不下屈辱的眼淚,握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