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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臉朝下趴在了床上。“放開我!”脖子和肩膀都被對方牢牢按住,秦玉濤只能用力擰著腰和屁股,拼命想把背後的人掀下去。宋黎輝壓在秦玉濤的背上,雙腿曲起,膝蓋毫不留情地頂著秦玉濤的大腿。這姿勢讓秦玉濤根本沒辦法發(fā)力。“很久沒疼你,見了我就這麼熱情?看著屁股扭的,嘖嘖……”他嘲弄著身下像蝦子一樣不斷拱臀的男人,“怎麼?想讓我摸摸你這兒?”宋黎輝一手按著秦玉濤的脖子不讓他翻身,另一只手則放肆的抓著秦玉濤一邊的屁股rou。他低頭在秦玉濤空無一物的耳朵上舔著:“這麼快就把我送的東西扔了?沒良心的東西!”“宋黎輝,你再不松手,我就叫人了!”“你叫啊,看看有誰能進來!”對方肆無忌憚的語氣讓秦玉濤渾身一僵。“你卑鄙!”大約猜到宋黎輝是早有準(zhǔn)備,秦玉濤喊得咬牙切齒。在秦玉濤的脖子上狠咬了幾口,宋黎輝笑得陰冷,他雙手握著秦玉濤的屁股,像揉面團一樣地狠揉著。“滾開!你別碰我!”秦玉濤趴在床上死命挺著身子,他下身那里還腫著,屁股被宋黎輝這麼一揉簡直要呻吟起來。“早不知道被我cao過多少次的婊子,還裝什麼貞潔烈婦!”隔著男人的長褲,宋黎輝伸出手指按在秦玉濤的屁股眼里扣著,對方入口處松弛的肌rou居然很容易就被他頂進了一個指尖!“‘我不能了’,叫得可真sao!後面這麼松!剛被裴子俊cao過一頓吧?賤人!”宋黎輝越說越氣,到最後連一貫的好風(fēng)度都無法保持了。一想到這個人整個下午都在干些什麼,宋黎輝憤怒地把手指狠狠一頂,隔著衣褲就把一截指頭塞進了秦玉濤的後xue!“啊──”隨著一陣閃電般的脹痛,秦玉濤感覺自己的內(nèi)褲被捅進了體內(nèi)。布料擦過xue口傳來的興奮感讓他本就充血的rou膜痙攣了起來,而對方還不滿足地一下下插刺著,只把西裝褲都要塞了進來。強烈的戰(zhàn)栗感從尾椎一直竄到腦門,秦玉濤不由喘了口長氣,雙手都緊握成了拳頭。“舒服了?想不想嘗嘗更好的味道?”宋黎輝從背後整個抱住秦玉濤的身子,右手像蛇一樣滑進了秦玉濤襯衫下擺。他不顧對方陡然驚恐起來的叫罵,故意慢騰騰地在秦玉濤光滑緊致的皮膚上撫摸著,從前到後,從上到下,最後停在了秦玉濤的胸前。“不要!”秦玉濤被脖子上的手壓得整張臉都埋在了枕頭里,發(fā)出來的聲音悶地像是在哭。“被吸過了?好腫?!睕]有去捏那個凸起,宋黎輝在秦玉濤的rutou上慢慢的劃著圈子,“你還真沒男人不行,剛離了我就勾搭上裴子俊了。說,都做過幾次了?別裝可憐,你這招對我可沒用了?!?/br>秦玉濤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當(dāng)宋黎輝的手滑到他的皮帶扣的時候,他終於發(fā)狠地掙扎了起來。“滾!你滾開!”紅了眼睛的男人發(fā)瘋似的甩著背上的人,宋黎輝壓了兩下居然沒壓住,一下猛彈就被秦玉濤掀到了一邊。秦玉濤手腳并用地爬下床,還沒沖到門口,人已經(jīng)被宋黎輝揪住衣領(lǐng)狠狠地甩了兩巴掌。“啪!啪!”像是嫌剛剛兩下還不解恨,宋黎輝揮手又是兩下重重的耳光。秦玉濤被這一連串的襲擊打得懵了,整個人倒在床上半天沒爬起來。宋黎輝這次是用了蠻力,男人的嘴角都流出了血。揪過秦玉濤的領(lǐng)子,宋黎輝扯開他的皮帶就把他的褲子扒了下去。見到對方還硬扯著褲子不讓自己脫,宋黎輝重重地哼了聲,舉手又甩了五六的巴掌上去。這下底下男人被徹底打沒了力氣,褲子也就再拉不住了。宋黎輝暴力地拽下秦玉濤下身的褲子露出下體,他看著男人被打偏在床上的臉蛋,上面已經(jīng)腫的老高,完全看不出完本的俊美。冷笑著拉下拉鏈,正想把自己那根東西直接插進去,底下那個被他打攤在床上的男人忽然笑了起來:“宋黎輝,你也就這點本事?!?/br>秦玉濤腫得有些發(fā)紫的臉抽了抽,他慢慢地轉(zhuǎn)過眼珠,看著面前這個暴怒的男人。“你想干就干,反正我不在乎,誰干我都不在乎。”光著下身,秦玉濤一臉地嘲弄。“我十八歲就被人輪jian,上過我的男人數(shù)都數(shù)不清,你以為我還會在乎這個?”他笑,滿臉的鄙視。那調(diào)侃的語氣,一點都不像是在說他自己。秦玉濤狼狽地躺在床上,他忽然覺得很累,很累。“宋黎輝,這樣有什麼意思呢?你不過是因為有人跟你搶才這麼想要我,我呆在你身邊那麼久,你什麼時候有認(rèn)真看過我?你被我騙傷了自尊,但我呢?我被你騙了一顆心又找誰發(fā)瘋?”看著天花板,秦玉濤說的冷淡。對這個男人他真的一點情分都沒有了,今天他既然做出了這樣的事,那麼他們僅有的一點美好也被他打散了。“我那時候是真的愛你,可你不要。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了,你卻又發(fā)狠地不肯放過我。你不嫌自己可笑嗎?”豔星40(預(yù)言)40“我對你還不夠認(rèn)真?”秦玉濤的話讓宋黎輝的臉上終於出現(xiàn)了冷酷以外的表情,他忽然呵呵地笑出聲來,鏡片後面的眼睛里滿滿的都是徹骨的失望。“在輝煌,有哪一個藝人有你這樣的待遇?我出錢給你拍戲,找最紅的人跟你搭檔,甚至舍不得讓你出來應(yīng)酬,所有的飯局都幫你推得一干二凈!你自己說,我有沒有一次像今天裴子俊這樣,拉你出來給人陪酒,給人當(dāng)婊子一樣意yin?!”幾乎是咆哮著,宋黎輝質(zhì)問著床上那個滿身狼狽的男人:“我為你做了這一切,你居然還在這里跟我說我玩你?我如果真要玩,早在一年前你就被我踹了!還輪得到今天被你當(dāng)成傻子一樣地耍!是,我當(dāng)初是動機不純!可你問問你自己,這一年來,我有虧待過你嗎?!”一想到數(shù)月那個該死的晚上,宋黎輝覺得自己又要失控了。他揪著秦玉濤的襯衣就把人從床上拎起來:“可你又是怎麼對待我的?你居然敢背著我偷人!秦玉濤,你真不要臉!”看著男人像刀子一樣的眼神,秦玉濤的眼里忽然流露出一種無法形容的憂傷。“宋黎輝,你從來就是這樣。你永遠(yuǎn)只會從自己的角度去看別人。你是給了我很多,可那是為什麼?”他勾了下唇角,扯出一個自嘲的笑。“因為我乖,我聽話,我從不在你面前發(fā)脾氣。在床上我更是隨便你折騰。這一年里,我不過就是你的一個性愛玩具,如果不是裴子俊這次回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