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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快...” 路人男乙和路人男丙,一人抓住莎拉的一條胳膊,牢牢地把她按在地上。 路人男甲表情扭曲,兩只手忙著脫褲子。忽然,一陣冷風(fēng)從后面吹來,路人男甲猛地哆嗦了一下... 空氣仿佛凝固了,幾個人分不清是自己忘記了呼吸,還是無法呼吸... “你們剛才匪幫抓走了走私商的兒子?” 一個沙啞恐怖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路人男甲想要些什么,但是他的牙齒不自覺地打顫,差咬到自己的舌頭。 “你們?nèi)齻€在匪幫沒少做壞事吧...既然這樣,沒必要留著了...” 風(fēng)再次吹過,三個人頭落地,三顆腦袋先滾落到地上,然后他們的身體才直直地倒下。 莎拉早就昏過去了,她是幸運的,沒有看到這一幕... 梅花嶺西北街的緋色酒吧是匪幫的大本營。 此刻天色已經(jīng)慢慢地黑下來,但是西北街上卻空無一人,只有緋色酒吧不時傳出吵鬧的聲音。 因為緋色酒吧,西北街的普通人已經(jīng)都搬走了,而他們空出來的房屋都被匪幫的人占據(jù)了。 匪幫的老大是一名血液病人,也就是吸血鬼。傳他在吸血鬼形態(tài)的時候,雙手會變得特別長,那就是他的優(yōu)勢。 走私商的兒子此刻就跪在匪幫老大面前。這個孩子才十二歲,一直生活在噶納斯城,還沒有跟走私商學(xué)習(xí)家里的生意。 男孩子已經(jīng)被嚇傻了,不是被面前這些匪徒,而是之前家人慘死的樣子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心里打擊太大,不知道將來還能不能恢復(fù)。 匪幫老大不耐煩地踹了男孩一腳:“我擦,居然是個傻子,那他有什么用,干脆殺掉算了!” 男孩倒在地上,臉頰擦過地板破了皮,血留了出來。但他仍然是那副呆愣的樣子,不哭不鬧不話也仿佛眼中看不到任何人。 老大背后的家伙戴著眼鏡,看上去像謀士的樣子,他走到老大身邊俯身:“老大消消氣,這個孩子雖然傻了,但還有用處。走私商手里的那條跟聯(lián)邦聯(lián)系的路線,得靠他套出來才行。” 老大皺眉:“這子都傻成這樣了,還能問出什么話來?真是個慫貨,這場面就嚇傻了!” 眼鏡男:“我們不用問他,可以用他做人質(zhì)問其他人。走私商手下還有不少管事,那些管事跟著他多年,肯定多少知道一些走私線路的事情。現(xiàn)在這個孩子是走私商唯一的血脈,那些管事應(yīng)該會想保住他,到時候我們用這孩子威脅他們出路線...” 老大眉毛皺成了疙瘩:“那些人會愿意為了他放棄走私路線?” 眼鏡男:“不就殺,再殺幾個,其他人就會了?!?/br> 老大連連頭:“嗯嗯,還是殺人辦事最痛快!” 眼鏡男直起腰,長條縫般的眼睛瞇起來。在那副眼睛背后,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除了他自己。 有人過,眼鏡就像面具,戴眼鏡的人就像戴著面具一樣。 但是此時此刻,匪幫的老大和他的謀士眼鏡男,還不知道他們?nèi)巧狭耸裁礃拥穆闊?/br> 林淼淼提著燕尾服來到緋色酒吧門口,昂頭看著門口上方懸掛的電子招牌,心里略有感慨。 電在冥夜星是奢侈品。像是苦劫城,那邊的夜晚就是沒有電的,人們夜晚照明只能靠燈籠果等夜光植物。 噶納斯卻是個有電的城市。 當(dāng)然不是每一個住在城里的人都能用上電。就像林淼淼,她就沒錢用電,所以她在裁縫店里養(yǎng)了很多盆栽的燈籠果。 沒有電的生活,最大的改變是林淼淼上不了星網(wǎng)。上不了星網(wǎng),就不能跟任何人聯(lián)系。 不過,林淼淼相信,如果有必要,荷藍肯定能找到她。 為什么是荷藍找到她呢?這里畢竟是他的地盤嘛。 胡思亂想間,酒吧門口看場子的弟一臉賊笑地向林淼淼走過來:“嘿,妞,站在這里干什么?想進去玩玩嗎?今天里面辦正事,不能讓你進去,不過哥哥可以給你外送服務(wù)...你家住哪,哥哥忙完了去你家里找你玩玩...” 思緒被打斷,林淼淼面無表情地看著匪幫弟:“我找你們老大,我是來收制衣費的?!?/br> “制衣費?”弟一頭霧水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高級定制西裝...”林淼淼晃了晃手里的袋子,“兩套重磅桑蠶絲燕尾服,全手工制作...” 緋色酒吧里,匪幫老大和眼鏡男正湊在一起商量事情,忽然聽到手下弟進來回報有人找,老大不耐煩地抬頭:“誰啊,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 林淼淼跟著弟走進酒吧,四下張望找到了還在地上趴著的走私商的兒子。 弟把身后的林淼淼露出來,心翼翼地對老大:“老大,就是這個妞找你,她什么高級定制西裝,我看她得挺認真的,怕耽誤了老大的事情,就把她直接領(lǐng)進來了?!?/br> 老大瞪著眼睛打量林淼淼:“你是誰?找我干什么?” 林淼淼把視線從走私商兒子身上移到匪幫老大身上:“我是彼克街三水裁衣鋪的裁縫,梅花嶺的走私商在我這里定了兩套手工燕尾服,今天是我交貨的日子。但是走私商死了,聽是被你殺了,所以現(xiàn)在你要給我這兩套衣服的錢?!?/br> 林淼淼完這話,在場的所有匪幫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好像她剛剛了什么天方夜譚一樣。 匪幫老大不確定地:“你...你什么?我好像沒聽明白...” “聽好了,走私商在我這里定了兩套衣服,你把他殺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由你給我這兩套衣服的錢,”林淼淼面無表情地,“這兩套燕尾服用料昂貴,材料費加手工費和改良設(shè)計費一共是四百五十個銅子。” 匪幫老大不敢置信地問:“你...問我要錢???” 林淼淼的臉仿佛木頭一般鎮(zhèn)定:“是的,你殺了走私商,他欠的貨款就該由你承擔(dān)。四百五十個銅子,少一個都不行,請立刻付賬?!?/br> 匪幫老大眨了眨眼睛,忽然抱著肚子狂笑起來:“你們聽到了嗎,這妞居然是來問我要錢的,她居然要我?guī)湍莻€死了的走私商付錢...啊哈哈哈哈...太好笑了...笑死我了,好久沒遇到這么好笑的事情了...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