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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這山頂最精華的火山灰混合小童子的尿液,才能治好你,忍著點(diǎn)。”聽聲音像是原來的祭司。陸瀚飛心中一愣,隨即走了進(jìn)去,看著石碗里黑乎乎的一團(tuán),正散發(fā)出濃重的sao味,和桑的手臂上的傷已經(jīng)發(fā)膿潰爛,他原先包好的草藥也被扯下來了。“住手?!标戝w沉聲道。原祭司一見陸瀚飛,雙眼中迸射出惡毒的視線,“都是你這個災(zāi)禍,自從你來到部落,先是干旱,接著是戰(zhàn)爭,都是你害的!”這場干旱是原始人們逃無可逃避無可避的災(zāi)難,陸瀚飛道:“無論我有沒有來到這里,都會發(fā)生干旱。屆時你能帶領(lǐng)大家度過這場災(zāi)難?”此話一出,和??聪蛩氖迨?,和桑自幼崇拜原祭司,自當(dāng)相信他叔叔能度過一切難關(guān)。他們的爭吵引來了其余原始人的圍觀。原祭司道:“能,我是九陽部落的祭司,無論是干旱,還是戰(zhàn)爭,我都能帶領(lǐng)大家度過危機(jī)!”現(xiàn)在正是原始人苦難之際,原祭司的話瞬間鼓舞人心。陸瀚飛冷笑道:“好啊,現(xiàn)在水都喝不上了,你要怎么幫我們呢?”原祭司見人心正在歸攏,離又拿不出好的主意,他眼底閃過算計的光,活了這么多年了,他也歷經(jīng)過干旱,按照常理來說,這場干旱做多再持續(xù)十天,到時候就會有雨從天降,他清了清嗓子,拿回了當(dāng)祭司時的威嚴(yán),“天之所以會干旱,是因?yàn)檫@個人——”他指向陸瀚飛,“得罪了神靈,他吃動物內(nèi)臟,搶了神的食物,惑亂族長,蒙蔽了領(lǐng)袖的雙眼,現(xiàn)在我要做法,祈求上天的原諒。天降大雨之后,我們只要用火燒死他,就能徹底取得神靈的原諒?!?/br>陸瀚飛心中一怔,原祭司的話好不陰毒!可是祭司的話又突然提醒了他——做法。想起古代迷信不就是用做法求雨嗎?倘若真的讓原祭司求雨成功,他豈不是坐實(shí)了“災(zāi)禍”的名頭。正心驚之際,有人問原祭司該怎么做法。原祭司道:“所有人跪下!我要念咒決,跳引神舞,如此持續(xù)十天,天空必將降下大雨!”……陸瀚飛放下心來。這時系統(tǒng)道:遠(yuǎn)方山谷之間已經(jīng)飄來一朵烏云,因?yàn)闅饬鞯仍颍t遲不肯降落,估計這幾天就能下雨了。陸瀚飛心道,那就快原祭司一步,讓雨下下來。“等等!”陸瀚飛道,“明天,我就讓上天降雨。”在場的原始人唏噓不已,面面相覷,似乎在等著看兩位祭司比拼的好戲。原祭司嘴里不知碎碎念了句什么,他咬著牙,歹毒道:“如果明日雨未降落,我要刮了你祭天!”這句話惹得原祭司一排的人紛紛叫好,而曾經(jīng)受過陸瀚飛恩惠的人不由覺得太過殘忍。可是干旱和饑荒已經(jīng)讓人無法再理智的思考,只要天能降雨,誰又會管誰的死活。旸這時不知從哪里走了出來,他面色冷峻,站在一群比他矮的原始人里,威嚴(yán)無比,旸道,“如果離未能求得大雨,我將辭去族長之位?!?/br>話音剛落,部落里的戰(zhàn)士趕忙說道:“族長,九陽部落不能沒有你??!”“是啊,離妖言惑眾,他蠱惑了你的心智,等他死了你就能變回我們以前的族長了?!?/br>“他肯定求不下雨的,他惹怒了神靈,旸,你不要被他害了?!?/br>眾人趕緊過來勸旸,可是旸依舊那副冷冷清清不屑于多交談的威嚴(yán)模樣,他握住陸瀚飛的手,往部落外走去。陸瀚飛道,“你這么相信我,如果讓你失望了怎么辦?!?/br>旸揉了揉他的腦袋:“大不了離開這里,或者換個世界穿越?!?/br>陸瀚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的對,不過,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你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旸突然道,言語深情又懇切。陸瀚飛有種錯覺,旸似乎跟著他經(jīng)歷過很多事,他本能道:“我們剛認(rèn)識不久,用‘從來’兩個字會不會太……”旸彎起嘴角,笑道:“不會,這是事實(shí)?!?/br>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發(fā)燒神志不清的在文案上寫請假,格式全亂了,今天好好修正一下,再次給支持我的小天使們鞠躬,好愛你們(* ̄3)(ε ̄*)第88章第七章原始社會第七章求雨之事其實(shí)有科學(xué)依據(jù),不過原理肯定不能向只信神靈的原始人說明,還得神乎其神的來,陸瀚飛準(zhǔn)備了大量的枯枝稻草,用獸皮繃制的大鼓等聲響頗大的樂器,讓僅有的幾個還信任他的人帶到山崖之上,召集起了這塊平原上的其他幾個部落,包括九陽部落最大的對頭羌無部落。陸瀚飛身著華美服飾,佩飾、獸皮皆是旸為他準(zhǔn)備的,全乃上上之品。山崖之上出現(xiàn)了奇景,九陽部落的原始人對祭司的態(tài)度十分輕慢,還有另一個老頭同樣穿著祭司的服裝,放在任何一個部落,這可是大不敬的舉動。昊摸著下巴打量陸瀚飛,心中不知在琢磨什么,他那把工藝精湛的石槍被抱在臂彎里,儼然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而臣服九陽部落或者視九陽部落為兄弟部落的人對陸瀚飛半信半疑,九陽部落里的事他們也聽說了。大部分人認(rèn)為這里新來的祭司不會是在殊死一搏。這些各懷心思的目光全部匯集到陸瀚飛的臉上,陸瀚飛一臉淡然,頗有種神職的高潔之感,不受外界之物侵?jǐn)_,他口中念念有詞,“吉日兮辰良,穆將愉兮雨神。撫長劍兮玉珥,璆鏘鳴兮琳瑯?,幭庥瘳櫍翆奄猸偡肌^ル日糍馓m藉,莫桂酒兮椒漿。揚(yáng)枹兮拊鼓,疏緩節(jié)兮安歌。陳竽瑟兮浩倡;靈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滿堂;五音兮繁會,君欣欣兮樂康。”陸瀚飛所念這段詞來自楚辭之東皇太之篇,大致意思是這是個美好的日子,恭恭敬敬迎接上皇,而陸瀚飛把上皇改成了雨神,反正就混用,原始人肯定也聽不明白。他念得慢而鏗鏘有力,把現(xiàn)代主持播音技術(shù)完美融入,雖然那群原始人不知道他在叨念什么,不過覺得好像很神秘的樣子。祝詞一落,他掏出腰間的一把笛子,本來打算用洞簫,可是簫聲太過蕭瑟孤寂,演奏不出大氣磅礴之感,所以換做了笛子。陸瀚飛把笛子放在口前,以唇抵笛身,手指躍動,一首婉轉(zhuǎn)有力,抑揚(yáng)沉鈍的笛音響徹崖間。旸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眉峰一挑,聲音低的微乎其微,“?好久沒聽到現(xiàn)代社會的曲子了。”而其他只會拿石頭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康康康的原始人目瞪口呆,他們從來沒有聽到過如此復(fù)雜、優(yōu)美的曲子!昊的黝黑的眸子一亮,他沉浸在這首根本不是任何一個部落的人能吹出的曲子里,心道,這人莫非真的是上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