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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天子冠上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放心吧,我要是把朱黛的話當(dāng)人話聽,那我才真是傻呢?!逼鋵嵵煲廉?dāng)時還暗松了口氣,那種簽文,她更怕朱黛解讀成她水性。

    謝映見她果真沒受影響,便不再說這話題。他轉(zhuǎn)而喚道:“伊伊。”謝映這樣一叫,朱伊立即警惕看他一眼。

    謝映看著朱伊戒備的眼神有些好笑:“伊伊,今日是七夕,我請你吃瓜,你讓我看看喂你吃東西的成果如何?”

    什么叫喂她吃東西的成果?朱伊還沒領(lǐng)會出意思就被謝映順手?jǐn)埦o:“看看你的小肚子吃飽沒有?!?/br>
    朱伊哭笑不得,謝映這是什么奇怪癖好?擰不過他,便被他掀起了小衣。

    不過謝映今日真沒打算做什么,他就是想看看朱伊的肚皮。也是難得,吃了這樣多西瓜后,朱伊這癟癟的肚子終于鼓脹了些,白白的小肚皮微微隆起,看著比平時更可愛。

    謝映幫朱伊整理好衣衫,也提議去散散步,兩人便一起出了門。

    那邊朱凝走了一段路仍在回想謝映和朱伊,她突然問:“世子,伊伊,是好友?”

    容霆道:“對,我們阿凝真聰明,一眼就看出來了!”

    朱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她也知道自己笨,有宮女在背后議論她時被她聽到過,朱黛也曾經(jīng)罵她蠢,連伊伊也總怕別人因她笨作弄她,只有身邊這個人會說她聰明。

    朱凝想了想,踮起腳尖,輕嘬著紅唇在容霆的下巴觸了觸。她是在學(xué)容霆對她。

    容霆怔了一瞬,低下頭看看朱凝,朱凝對著他露出笑意,容霆只覺心都快被融成了水。這還散什么步?他將朱凝帶回了房間。

    容霆坐在榻上,將朱凝抱在懷里,他用食指點點自己的唇道:“阿凝,再親親,親這里?!?/br>
    朱凝鼓起勇氣,對著容霆的薄唇印了上去,嗯,涼涼的。她只是蜻蜓點水,但男人已按住了她的后腦,親得朱凝全然恍惚才作數(shù)。

    容霆的聲音罕見的微顫,他看著朱凝的眼睛道:“阿凝,今日是七夕,傳說有個男的得等許久才能在今天見他妻子一面,我也等了你好久,今晚,你做我真正的妻子,好不好?”

    朱凝哪懂什么是真正的妻子,但這三個月來,容霆天天與她在一起,他對她的耐心令她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人跟伊伊一樣喜歡自己,自然不再如剛成親時那樣怕他,且已對他產(chǎn)生依賴。見容霆這樣求著自己,他的聲音甚至讓她有點兒想哭,便點點頭。

    朱凝被平放在床上,她的身材如芊芊蘭草,非是朱伊那種一眼就能誘發(fā)男人欲望的妖冶身段,而是屬于纖細(xì)卻不失玲瓏,但在容霆看來,比世上任何的女子皆要美。

    朱凝再笨也知道羞,她的裙子被容霆丟到了一邊……而他的衣裳卻嚴(yán)整,還拿奇怪的眼神上下梭巡她,朱凝才不管方才答應(yīng)了什么,便想反悔。她用手撐起身子就想跑,自然被容霆捉住了抱進懷中,又細(xì)聲地哄著。

    漸漸的,陌生的感覺如浪潮迭起,將朱凝沒頂吞噬,她用力咬著下唇,容霆俯身親她,令她松了口:“別咬自己,阿凝,嘴唇會破的?!?/br>
    可是狩獵者再溫柔,終會窮圖匕現(xiàn)?!巴础敝炷蝗坏秃簦谋羌饨鑫⑿〉暮怪樽?,手指緊抓著竹席的邊緣,半瞇著眼委屈地看容霆。

    朱凝幼鹿般微濕的眼睛,令容霆生出一種欺負(fù)孩子的罪惡感。但他現(xiàn)下被朱凝的美好送上云端,連自己也沒法控制自己。

    朱凝眨著眼睛,平時她只要皺皺眉,嘟嘟嘴,這個男人就什么都聽她的,為何今日卻不。朱凝覺得自己會散架的,便哭了出來。可就算她哭了,容霆還是不放過她,只是嘴上哄著:很快就好了,乖,阿凝,很快……然而,等朱凝都昏睡了過去,很快還在折騰。

    容霆是騙子,朱凝閉眼的時候這樣想。

    第27章

    七夕一過, 離七月半的盂蘭盆節(jié)就更近了。盂蘭盆節(jié)除了祈求消災(zāi)免難,報謝父母長養(yǎng)慈恩之外, 這天在民間還有中元節(jié)之稱, 有追悼亡人的習(xí)俗。

    因而, 朱伊總是虔敬地在佛殿里寫疏文,吉祥疏為生者祈福,超拔疏則是祭奠亡者, 她提前幾天就把所有的疏文寫完了, 只待盂蘭盆節(jié)當(dāng)日拿去大雄寶殿外的香爐子里化掉。

    朱伊被個小沙彌提問打了岔,從佛殿出來走了一半路才想起忘記將紙疏帶走, 謝映便主動幫她去取。

    香案上一長排黃色的吉祥疏和白色的超拔疏陳列整齊, 謝映一張張拿到手上。吉祥疏有十多張, 自然是太后、皇帝等等一干皇室人員, 謝映還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超拔疏只有四張,分別是朱伊的生身父母,小時候照顧她的嬤嬤林氏, 謝映再拿起最后一張, 不出他所料,印入眼中的正是“邵從意”三個字。

    謝映盯著這三個字看了許久,面無表情,眼底的戾氣卻叫人驚懼, 他慢慢收攏手掌,將這張超拔疏揉碾作一團紙渣。

    朱伊從謝映手里接過紙疏后,快速翻看一遍, 道:“你拿掉了一張啊?!彼€輕嗔一句:“真是的,這點事也做不好。”

    謝映面上半分也不顯,淡淡問:“是么,我?guī)凸髂玫袅苏l的?”

    朱伊也沒說少了誰的,只道:“算了,我讓綿風(fēng)再跑一趟就是。”

    “我看得很清楚,那里沒有別的了。”謝映看著朱伊。

    朱伊想想也是,謝映做事從來嚴(yán)謹(jǐn),怎會這樣大意呢。那邵從意的超拔疏到哪兒去了。難道是被風(fēng)吹下來,被小沙彌掃走了?她便道:“那可能是弄丟了。沒關(guān)系,時間還早,我重寫一份就是。好了,多謝世子幫我取東西,你有事便去忙吧?!?/br>
    這就是叫謝映走,她好寫做自己的事情了。

    朱伊的視線這時才從紙疏投向謝映,頓時心一顫:“你這個樣子看著我做什么?”

    謝映道:“我當(dāng)時看過了,該有的人都在啊。我問公主少了誰,公主也不說,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么。”

    朱伊這才察覺他的反常了,道:“你說的什么話。我這里寫的不是親人就是恩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br>
    謝映道:“那我拿掉的那張是何人?公主說來聽聽?!?/br>
    朱伊沉默片刻,道:“那是我第一個侍衛(wèi)官,叫邵從意。我十三歲那年,在玉泉行宮的百花臺玩耍時,那里因為大雨突然崩塌,邵從意為保護我死掉了,我祭奠他難道不該嗎?”

    謝映露出個有些諷刺的笑,慢慢道:“該?!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

    朱伊的眉緊緊皺起,她道:“謝映你站?。 彼艿街x映前面攔住他,問:“你說清楚,你今天的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

    “公主是何時知道我的生辰?”謝映沉默后問她。

    朱伊一怔:“前日我問的你啊?!?/br>
    “是啊,以我跟公主